搁到他胸膛,又把脚挂到他身上去。
“哪有人像你这么皮,小心孩子。”他轻声斥道,把她的身子扶了扶,又紧了紧环在她肩膀的手。
“小白,如果你做了复通手术,咱们不那个好不好”她趴了一会,突然叫了出来。
“”
“好不好”
他索性不说话,吻上她的颈项。
“好不好”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她的呼吸微微急了,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
“算了,刚才的提议不作数。”
半晌,她面红耳赤道。
顾夜白淡淡一笑,又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个吻,才坐了起,从桌上拿了份类似文件的东西看了起来。
悠言瞟了过去,看了几眼没看懂,就放弃了,只趴在他的肩上,把玩着他柔黑的发,算是陪他办公。
一会,才恍悟。
“奸诈,你转移视线。”
“姓顾的,我和你卯上了,有生之年,我一定要你做那个手术。”她扑到他身上。
顾夜白微叹,把文件放到一旁,将她圈进怀中。
“路悠言,你怎么就不能安份一点把孩子压坏了,别跟我洒金豆子。”
“你现在要孩子啦”她喜孜孜道。
“我能不要吗”他反问。
她乐呵呵地笑,往他嘴上亲去。
一来二去。两人的气息很快便再不稳。
顾夜白还有几分冷静理智,把她稍稍拉开。
她也不敢再捻虎须。
他和她都清楚,现在不适合,尽管不论是她还是他都深深渴望着对方,在分离两个多月以后。
四年很长,那时竟然也可以当做毫不在意地过了。
两个月很短,却像过了四年。
“小白,那个,我有查过”把头掩在他的怀中,任他的手抚着她的发,她支支吾吾道。
“查过什么”
“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最好不要,中间的时间是可以那个的。”她一口气说完。
他没有动静。
他在笑话她吗她抬起头,却见他嘴角笑意明媚。
“三个月的话,那还有十一天。嗯,我等。”末了,他这样说。
这男人说话还真肆无忌惮悠言怔了怔,满脸通红,倒回他身上。
好一会,她爬了起来,他已经又拿起文件在看。她也不说话,静静偎在他怀里,想起今天早上她去砸了她老公的场子,而当时他似乎在开着什么重要的会议。
这样胡乱想着,直到他把文件合上。
“社里很忙很忙吗”她心疼了。
他揉了揉她的发,“没事。”
“据说你很有钱”
“估计养活你和孩子没问题。”
“你的回答很含蓄。”
“”
“你钱多,可以找个小三,就像那个行政秘书。”
头上吃了一下。她也不以为意,只追问道“她是谁”
“怎么又绕到她哪儿去了”顾夜白扯了扯嘴角。
“怀孕的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
“没见你平常可理喻。”
“你说,不说,炒掉她。”
男人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确实是新调过来的秘书,有点私事要离开一段日子。她暂代一下的职务。”
“就这样”
“嗯,还借她拍了张照片。”
“你卑鄙。”她咬牙。
“谢谢。”
“那有人可以暂代我么”
“”
“我刚刚做了个梦,梦到你的女人们了。”
他挑眉,往她屁股打了一下。
“小白,当年宫泽静为什么突然就走了你到底做了什么,她明明对对你”
“我联系了她的父亲,一物克一物。”
半晌。
“你这人,真的很坏。”
“那怀安呢”
注定
他没有出声。
她苦笑,她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事情。
小白,她在你心里也是特别的是吗。
在心里,她这样问自己。然后,她问了他。
没忍住。
“路悠言,你确实是小白。”
良久,耳边,他的声音淡淡。
她愣了愣。
“如果是我认为你自己知道答案的问题,那我不会回答你。”
“我怎么知道”她微微急了。
“那你就慢慢想吧。”
她咬牙切齿。
他起了床。
她气恼,蒙了被子,继续孕妇的不可理喻。
她很快给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抱在怀里。
“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