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说这话,真要对得起的话,你呀把枪收好,虽然咱们关系可以,但是,毕竟有别,又是这玩意,不是别的东西,真要有个事……”
“真要有个事,跟你没关系,我就是信任你咋啦?这个支队我当家,他谁也不行。我就说你,你心眼怎么那么多呀?”
“不是心眼多,我还有点自知之明。”
“你这小子,人中精品,就是可惜了,好了,这事就算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问你一事儿,你有个铁哥们儿叫殷兆龙呀?”
“是呀,怎么了?”
“没怎么,听尹志国讲,他挺有威信,你的死党嘛,错不了。怎么没听你给他讲讲情面呀,这可是你不够意思。”
“哦,这事,兆龙人很正,在北京当年也是顶尖人物,但是,让人也挺心服的,就是做任何事仗义当先,从不做理亏的事,横的不怕你,软的不欺负,敢作敢当,很有个性的好哥们儿。”
“有这么好,哪天我得见识见识,能让易军信服的人可是少有,砖厂藏龙卧虎呀。”
谁也不想找事,可偏有人往上凑,你不招他,他招你。易军将昨天的折箩往大兜一装,往中队走去。
“站住,易军,又往号里带什么呀?”狱医夏顿截住了他。
“哦,夏狱医,给哥儿几个带点折箩。”易军平时带惯了,没在意就顺口说了出来。
“行呀,特殊犯人,玩得越来越好,吃的都比队长好,整个调个了啊。”他的话没一句不带刺的,怪腔怪调是个不好的兆头。
“您还在乎我们这一口,都是剩菜剩饭,您也不吃呀,再说了也不卫生。”易军软顶着。
“都是上边来的人,谁也见过世面,不动的菜怕是不少吧?”夏狱医直接点破他。
聪明的易军明白了,这是拐着弯要虎口夺食,其实,别说一两个菜,就是十个八个都无所谓,你可以直说,偏偏用这种方式,放着谁也不服,更何况有血性、有头脑、有实力的易军呢。夏狱医做得有些过了,而且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