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斯言目不转睛地看着远方。
“那就好,下午咱们出去玩儿会,别跟这儿闲呆着。”
项翔无所谓地说:
“好啊,反正你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虞斯言咬咬牙,低斥道:
“别整天说些有的没的。”
项翔一脸莫名其妙地瞅了虞斯言几眼,然后把手里的水壶递到虞斯言面前,
“拿一下,我穿裤子。”
终于穿上了……
虞斯言明显表情一松,侧身接过水壶。
项翔对着虞斯言粲齿一笑,单纯又爽朗,在阳光的照射下,那勾起的嘴角像是铺着层金粉,闪亮的虞斯言眼都睁不开了。
项翔一笑而过,弯腰就套上了裤衩,动作干脆利落,渗透出纯粹和无邪。
虞斯言突然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面前的项翔就象是一朵白莲花,而他就像一坨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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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暗骂一句,可这到底是骂谁,他也不知道。
项翔很快穿好衣服,跟在虞斯言身侧往楼下餐厅走去,看着虞斯言霜打茄子一样耷拉着肩膀,他坏笑一下,然后无比关切地拽住虞斯言的手,摸上虞斯言的额头,焦心的问:
“你怎么了?怎么没精打采的,是不是上火的厉害,要不下午下山去买点药?”
虞斯言听着鼓动耳膜的心跳声,只想说,砒霜来二斤。
无力地扒拉开项翔的手,虞斯言深深地看了项翔一眼,说:
“应该是闲的,下午咱俩出去动动。”
项翔笑地纯良,虞斯言再一次被这俊朗的笑容刺痛的大脑中枢。
慢条斯理地吃完饭,虞斯言和项翔冲那四个手下借了两套宽敞的衣裤,踩着凉拖鞋就准备出门了。
这就正晒得最厉害的时候,那四个手下给两人推荐了一条小道,从树林子里穿过去,后面有片松树林,凉快得很。
虞斯言眼珠子一转,想起早上在后厨门后看到有辆二八大踹,他心血来潮,跟后厨的做饭阿姨借了来,载着项翔就上了路。
这种9o年代的玩意项翔还是头一次见,而且坐车后座这种小文艺的事儿,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嗤之以鼻,没想到快三十岁了,虞斯言一声唤,他还搭的屁颠屁颠的。
他自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