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事儿?”
虞斯言忍下想撂电话的冲动,沉声问道:
“我让你安排的人到位了吧?”
“早就在兴仁等着了。”
“王万才有个被封了的矿,死过人,你赶紧查查那人长什么样儿,把照片给他们过去,今儿晚就干活!”
“没问题,我知道现在王万才现在住在哪儿,放心吧,完事儿了我再联系你。”
虞斯言说完事儿就赶紧挂了电话,生怕再听见什么扎耳朵的东西。
刚松了一口气,他立马现有两道视线打在他身上,直往肉里盯。
“你死盯着我瞅什么!”虞斯言瞪着项翔喝道。
项翔转回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前面的路,给虞斯言摆出半张刚毅稳重的脸,满怀忧心地说:
“你今天有些不正常。”
虞斯言凝噎,眨了几下眼,他嘟囔一声:
“有什么不正常的。”
只要不是工作上的做戏,虞斯言终究是个撒不成谎的人,而未经人事的他,撞上这种事儿,更是让他的口舌愈笨拙。
项翔对虞斯言这种初犊子没尝过人间美味的状态相当满意,让他感觉虞斯言从头梢到脚指甲盖儿全是他项翔一个人的。
一想到虞斯言不为人知的性感只属于他一个人,那深藏体内的妖冶之花不知会开出怎样感人的姿态,项翔那天生冰冷的血液都上来了温度。
两人各怀心思地到了寺庙,一挨上工作,虞斯言的所有私心私情都撂到了一边儿,专心干活儿起来。
他找到寺庙的主持,说他要买个矿,但是矿上死过人,要办一场驱魂度的法事。
项翔终于明白虞斯言这是要干什么了,哪儿是什么求神拜佛,明摆着是要装神弄鬼!
虞斯言花了三万块钱,搞了好大个阵仗。
和尚们排成两排念着经文,佛前燃着香火,主持念念有词,不停地往火堆里抛洒各种符纸。一个小时后,住持给了他三黄三白六条符纸,还有一壶佛前积水,让他拿到事地去,告诉佛祖到底是哪儿出了事儿,和尚们将念经三日,请佛来收冤魂。
虞斯言虔诚的在佛前拜了拜,然后领着项翔又快返回了矿区。
他没通知任何人,就直接和项翔去了王万才的矿场。
矿场的工头们之前见过虞斯言和项翔的,虽然没王万才那几个手下跟着,可他们也不敢拦,不过见他俩要私自看矿,工头们就开始找理由纠缠,试图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