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斯言从未有过的狠戾,指着吕越咬着腮帮子说:
“再想个地儿,要多少我都出,你们要是敢去拉斯维加斯,那就别再跟我。”
撂下一句狠话,虞斯言一脚踢开椅子,转头就朝公司外走,喊了一个字儿:
“走。”
项翔看了吕越一眼,伸手拿过吕越手里的冰棍,默默跟上虞斯言的脚步。
虞斯言火气冲冲的上了车,摸出根烟点上,撑着头深拔了几口,胸膛剧烈起伏着。
项翔坐上副驾驶座,长臂一伸,快把虞斯言手里的烟抢了过来,丢出窗外,再把冰棍塞虞斯言手里,
“这玩意儿抽多了能害死你,吃口冰吧,一样压火。”
虞斯言磨着后槽牙恶狠狠地瞪着项翔,项翔不为所动,平淡的回视着。
俩人对视了大半分钟,项翔开口提醒道:
“冰都化了。”
虞斯言眼神松动了,又过了几秒,他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怒气,泄愤是的把冰棍整根塞进嘴里,锋利的牙几下就把冰柱碾成了冰渣。
撸出塑料棒子丢到置物箱里,虞斯言“咔吱咔吱”的嚼了几下,火气慢慢的消了下来,最后舔舔冰凉的牙,长呼出一口凉气,表情恢复了正常。
他静静的做了一会儿,问项翔:
“刚才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项翔也没立马回答,而是顿了一下才说:
“是,不过都是一家兄弟,他们不会生气的,倒是会担心你。”
虞斯言趴在方向盘上斜瞥了项翔一眼,再瞅了瞅公司的玻璃大门,叹了一口气,
“你帮我个忙。”
项翔慢慢的扬起嘴角,
“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虞斯言被项翔这股子木楞味儿给气笑了,他笑骂了一句:
“个榆木脑袋,卖了你你还笑着替我数钱。”
项翔眼神深邃地望出挡风玻璃,
“卖了我,我能自个儿找回来的,到头来还是咱们赚了。”
虞斯言嗤笑一声,点火走人。
红色皮卡一甩头,烈焰般朝最近的永辉市奔去。
“今儿晚上我亲自给大家伙做饭,你给我搭把手,行不?”虞斯言边开车边问。
谢谢有点惊讶,
“你会做饭?”
虞斯言淡淡地说:
“谁告诉你我不会做饭的?我只是嫌厨房太热而已。”
他盯着路况掏出手机,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