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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在市给项翔买了些生活必需品和床上用品,再买了大包小包好多菜,满载而归。
一回到公司,虞斯言就拎着肉菜和项翔进了厨房,捣鼓了好几个小时,弄出来整整一大桌饭菜,和弟兄们热热闹闹的吃上了。
大家伙对虞斯言下午失常的事儿闭口不谈,全当没生过,照旧笑着闹着吃吃喝喝。
酒过三旬,虞斯言说起了旅游的事儿,
“吕越,你找个好点的旅游社,我明天去一趟协信,把这项翔这债了了,然后咱们出去澳大利亚玩儿半个月。”
“澳洲?成啊,那可是个好地方,唉唉唉,我告诉你们,据说那儿有个什么海滩来着,好多大妞都是裸着的!”
“我操,真的?没奶罩?!”
“有些还全裸呢,不信你问吕律师!”
吕越无语地环视了一圈这些突然鸡血的大老爷们儿,佯装厌恶地说:
“对,邦德海滩,人家是为了晒皮肤,为了健康,你们这些有色思想和猥琐的眼神给我收起来成不,太特么丢天朝的脸了。”
虞斯言握着啤酒和大家伙儿一块儿狞笑着。
大部分人的焦点都集中在了虞斯言话里的最后一句,但项翔就是那唯一的少部分人。
虞斯言笑着笑着,现身边的项翔一声没吭,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
项翔正在琢磨着明天要不要跟着虞斯言去协信一趟,虞斯言突然就把话说到他身上了。
“虽然大家都是自家兄弟,没什么见外,但项翔毕竟是才加进来的,该有的规矩还是得有,项翔这次出去的所有开销都由我个人出,不占公司的。”
大家伙立马七嘴八舌的让虞斯言别这么着,虞斯言用手掌临空压了压,让这帮老爷们儿们住了嘴,
“行了,我既然说了,就没商量,就这么着。”
说完,他对吕越嘱咐道:
“你赶紧办。”
吕越塞了一块凉拌肉说:
“嗯,下午就联系好了,我明天上午就去交钱,拖个关系让他们手续办快点。”
“明天我去。”吕越刚说完,项翔紧接着就开口了。
虞斯言把头从左边拧到右边,有点没明白,
“你去什么?”
项翔说:
“我的债,我去协信还,也就当做是我进公司办的第一件事儿吧。”
虞斯言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