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五之妙合,至灵至微,一方采得,双方罗通。”
他无可奈何,自知言语之争必然是会败给我的,遂继续上下其手,准备再展雄风。
我咯咯笑着避开,用脚趾头挠着他昂藏处,打趣道“你不是很能节制么。”
他一把捉紧我足踝,就势挂于自肩,挤贴到我身上,槌头在臼中耕犁着,贴着我面庞气息不稳道
“我在你跟前,早没什么自制力可言了。”
啧啧,不仅学会斗嘴,连调戏都用得炉火纯青了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评论阿
95神尊呷醋上
昙美人入宫才几日五根手指都能数清,迷得那皇帝神魂颠倒,这不,光天化日之下,又囤在昙宫中白日喧yín,颠鸾倒凤。
期间太后派人来找昙美人,被“商尘宏”打发走;师尊听说我回来,也派小维过来打听,同样被“商尘宏”支走。
我俩已经摆出一副不大战三百个回合绝不出门见人的架势,天塌下来亦要先做个风流鬼。
几度云翻雨覆,闺房寂寞六年的我酣畅淋漓汗流浃背地俯贴在他身上休憩了半个时辰,掀开被褥翻滚一旁,下巴搁在他肩上,小声道“陪我去个地方。”
览冥不加追问,手脚麻利与我相互帮衬着着好衣裳。
我趴在紧闭的窗口,从缝隙里往外张望了会儿,娇滴滴吟道“我饿了休息会罢”
见我指了指窗台上的昙花,览冥会意,对外沉道“谭华。”
谭华,是昙花精扮作的小太监的身份,皇帝身边的人。
不多时,门外传来应喏。
“拿些果子点心进来。”
约莫一盏茶时间,昙花精掩门而入。
我就守在门前,见她进门便一爪捏住她手臂,指着狼狈不堪的龙床道“上面叫去。”
“嗯啊”
昙花精和览冥一起向我投来不解的目光。
“你扮我和皇帝,继续云雨,直到我们回来,别被任何人瞧出岔子。这会儿应该也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一边说,一边变化成她的模样,一身太监服,不给昙花精拒绝的机会,从寝殿退行而出。
变出个假人太监守在宫外,里面渐渐传来昙花精敬业的喘息声,我施展烟遁术溜出了皇宫。
刚现身,览冥已经跟上,我拽着他的手,一路直奔北极天柜山。
“你要背着你师尊做什么”行云之上,一直不曾多嘴的览冥终于开口询问。
我略微沉默,倒不是想骗他,而是真的不知如何开口,斟酌半晌,才嗫嚅道“师尊劝我帮你回到过去找天机镜下落前,见过一名神秘的贵客。”
“神秘的贵客”
我又沉默了会儿,才慢吞吞道“兀屠消失那么久,突然在大桃木露出踪迹,我师尊就有神秘贵客来访三百年前,师尊去见过兀屠一次,隔日,整个倚帝山妖魔尽去,空无一物。”
以往觉得这两件事毫无瓜葛,可若我师尊真的就是鬼车,那师尊和兀屠之间
不,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误会
览冥心思敏锐,转念便想得通透,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柔道“别胡思乱想,不管发生什么都有解决的法子,嗯”
“嗯。”听他安慰,我起伏难安的心神好像突然有了主心骨,插上定海神针般,感觉十分奇妙。
我独来独往惯了,即便在七千八百年前和览冥昼夜相伴时亦自有心思算盘,从未如此刻般,觉得生命中好像多了些什么东西。
他揽着我往怀里带了带,我就势靠在他胸口。
这个些微的小动作令我脑中灵光一现,为刚才的奇妙感觉找到了一个确切的表达依靠。
心中柔软,面上亦是温暖,听着他强劲有力的鼓鼓心跳,缓缓阖眼,任他携我驾云绝天。
“这么说,蓐收曾提及他一直在倚帝山,是确有其事了”
我飘飘然,忽听他没来由一句低问,一时没反应过来。
蓐收在倚帝山啥意思
把他的话重复想过三遍,我面色五彩变化,觉悟过来。
览冥的“他”,是指兀屠
我硬着头皮,老实回答“他就呆了一年时间,突然出现,突然就走了,据说之前是在倚帝山闭关,可我从没见过。”
览冥闷了半晌,声轻如絮,再问“青玉宫外和我交手的其实是穿回去的兀屠吧。你们是在这一年好的”
我额头溢出一滴冷汗,脑子嗡嗡作响,僵着脖子点了点头。
沉默,无尽的沉默。
我手足无措,垂死挣扎着解释“我没有红杏出墙,我当时还不认识你不是,是槿儿认识你,可我不记得你你当时不喜欢我,不,你当时喜欢我,是我当时不知道你喜欢我也不对,我”
我时空错乱了。
览冥不应声,我不敢抬头看他表情,只觉得他向来阳气旺盛温暖非凡的身躯正冒着一层一层渗人的寒意。
眼看北极天柜山就快到了,我鼓足十万分勇气拉了拉他袖子,原想放低身姿哀求讨饶,不料出口却成了
“我都没怪你投胎百世有余,妻妾成群,还让女魃陪你双修”
览冥闻言身躯亦是一紧,轻声解释“我入轮回投胎,元神沉睡,前尘往事一概不知,此事并不受我控制”
我嘟了嘴,别开头“我不也少不更事。”
他抿唇,在北极天柜山外止住云头,握着我肩膀,面冷如霜,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