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从鼻腔
里发出含混的声音,间断地夹杂着痛苦不堪的呻吟。他们扔下她,让她的腿沉重
地垂落下去,心满意足地让开位置。
经过了一天一夜,女人被完全地烫光了表皮的整个下身肿胀透亮,裸露在外
的肌肉表面红白相间,像是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夹进了一个水淋淋的花皮球。在
那大的肉球中间充血淌水的像傻笑的嘴一样宽阔地咧开来,周围散开着女人
那两被割碎了的大,她们变成了或大或小的一些生肉片,像是在水中泡胀
了起来的菊花花瓣。
本应被覆盖在下面的女性性器的所有结构,像吹过了气似的一层层地向外翻
出来∶嫩滑的阴di、粉红的小,黝暗的入口张开着几乎有三个手指宽。
受伤的整个粘膜层,从里到外,像剥去了皮的葡萄肉一样满含着厚厚的浅黄色粘
液。
布林做出一副怪相抚摸起女军官伤残的生殖器,他在她的那片沼泽一样的水
坑里像是捉鱼似的摸来摸去,捏紧其中一片残缺的肉块拎起来看看,然後他把自
己的肉柱顶上去,用那直挺挺的东西在女人整片浮肿着的裸肉上压出凹坑,他甚
至从溃烂的肉中挤出了滑腻的水来,他用这个荒谬的工具把李春碎裂的片段
轮流地挑起来。最後他也捅了进去,前後动作着,享受地起眼睛。
李春的两条光腿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对血肉糜烂的脚掌翘起来,像是要在
空中找到什麽支撑的地方,结果她们碰到的是布林的下半身。他们两个人的四条
腿扭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的,真是可怕的一幕。
“热啊┅┅放开┅┅哎呦┅┅热啊┅┅妈妈┅┅”女人喃喃地嘀咕着一些毫
无意义的词句,我们没有捆她的手,她抬起右手犹豫着摸向自己的下身,有人随
手挥起铁条打在她手腕的骨节上,把她的右臂打得向外面甩了出去。
“哦┅┅”李春长长地叹着气,偏过头去寻找她的手在哪里。
“好啦好啦,停下。”我推开布林∶“把她弄起来。”
他们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来,让她靠着木头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脚一触
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我们的牛皮靴乱七八糟地踢着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
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惨地扭来扭去,不过直到一根尖利的铁扎进了她的屁股
肉里她才低低地叫了一声,往前面挪动了两步。
我抢过那小子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李春“嗷”地一声,
又爬了两步。我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军官发现她自己正跪在一个平地男人的两腿之间,剩下的五个男俘虏被拉
起来紧紧地反绑到了墙面上。
“张开你的嘴,含住它。”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和我的女俘虏对望了一阵∶“你┅┅你┅┅为什麽”
“为什麽,为什麽你是在问我吗做还是不做”
“不┅┅我不。”
我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我摔开她退後一步∶“顿珠,摇
一摇那台机器。”
一瞬间,女人的两条腿像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腿一样急促地痉挛起来,她的
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一拱一拱地朝上翘,她的喉咙里莫名
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我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她的脸像夏雨中的荷叶一样滚动着
闪亮的汗珠,直着眼睛,张着嘴,两只手绝望地扭绞着她自己的胸脯∶“我、我
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女俘“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不┅┅哦┅┅”
“顿珠,给她换个地方试试。”
顿珠在她旁边蹲下,把铜丝往女人的上绕,在那里只剩下两颗赤红的肉
芽,滑溜溜的满是黏液,套上去又脱落下来。
“笨蛋找个尖的东西。”
笨蛋在整间大棚子里四处转圈,他什麽也没有找到。
“先把她的手捆到後面去。”
李春听任我们摆布,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几条汉子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子,铁”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
签从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我们有一阵子没有玩它,火正在熄灭下
去。我把一长条布片在水桶里浸湿,小心地把铁签的把手一圈一圈地包起来。
再加一个健壮的高原人,分开腿骑坐在李春的胯上,绷紧了肌肉压住女人的
腰。铁握紧在我的拳头里,我把它像匕首似的平举着向後伸开,我让它带着冲
劲对准李春外侧的根子横扎进去。
厚实的肉团像一头牦牛的脖颈那样地滑动、那样的坚韧,我跪在李春身边咬
住自己的嘴唇,抓握住女人胸脯的左手痉挛地陷进了她的肉中。我在握着子的
右手上狠命地用劲,扭绞着它、冲撞它,把它当作撬棍一样地向下压──这样可
以扩大她的伤口,使我的工具在快速地前後运动时阻碍较小┅┅
动手去做的时候就会知道人的肉并不是那麽容易被穿透的,女人的乳被拉长
开去挤向她另一侧的那一个,变成了一团美国口香糖那样的怪东西,很长时间我
都顾不上去管李春正有什麽样的反应。
“换一根”我从她变形的里拔出那金属器具,有人把刚从火里取出的
新的一支递到我的手上,已经加过木柴了,现在这根白烫得耀眼。在这个空隙里
我瞥了一眼李春的脸,正被顿珠死死地抓紧了头发,捂住下颚压在那里┅┅我至
今都没有忘记那样的一张鼻歪眼斜的女人的脸。
她的深处“吱吱”地响,我能感受到铁的尖顶在女人的体内轻快地穿行
着,在最後四分之一的地方才又迟滞住了。
我听到她意外地清晰的声音∶“让我舔他,别扎了,别再扎了┅┅我去舔他
呀”
我把铁签从她的血口子中拉回一点,晃动着它让它松动些,我再活动了一下
僵硬的手腕。最後的一下┅┅两下┅┅第三回“扑哧”一下,血红的一个小尖从
女人的另一侧冒了出来。
我让铁留在李春的乳中站起来,我对正摆弄着那些铁和火的汉子说∶“再
等一会儿做另外那个,烧得更烫些容易穿通。”
虽然使用了温度更高的工具,在穿透她的第二只的时候仍然费了不少周
折。李春痛得缩紧了身子,像是一条装死的青虫,被汉子们重新按到那的男
人下边。她的一对懒洋洋地左右摆动着,在她们的根子上横着穿挂了两支暗
黑色的铁,它们的重量向下坠着她的皮和肉,在铁较粗的手柄那一头缠绕上
了电线。在遭受了这样的两击之後,她那双原来形状还算挺拔饱满的竟然在
转眼间便已松垮地垂落下去,像是两只漏了气的皮酒囊。
女人闭着眼睛,呆滞地张大嘴,像一个白痴似的发出一声一声单调的喊叫,
既没有声调的变化,也没有感彩。
顿珠握住她的头塞进男人的胯下,来回地摩擦∶“张嘴,张嘴”但是女人
在那里面仍是呆板地“啊,啊”着叫,她并不是在倔强地反抗,她只不过是被痛
昏了头。
不过顿珠并不是那麽的通情达理,“混蛋”他掐住女人柔软的脖子,把她
重重地推到墙上去,“咚”的一声非常的响,顿珠的右手再加上去,按紧了她的
背。他像搓揉着一件破衣服一样在粗糙的墙面上来回搓揉着李春布满了创伤并且
被穿通了的,拉回来、再撞、再撞,我们看到血从她的胸流到她的肚子上。
“张开嘴”
女人急促地喘着气,她不再那样叫了,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顿珠把女人的头压到下面去,她含住了他。
“女军官,”他对着李春的耳朵轻轻地说∶“你得把他弄出来,否则我就割
下他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
女军官一抖一抖地在抽泣着,但是她也在动。後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
起,形成了一种水波样的韵律。墙面上的男人闭着眼睛,最终也被带入了同样的
气氛之中,他张开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我朝顿珠做了个手势,顿珠让开,反捆着手的女人前後摇晃着她的身子
努力着┅┅突然全身像拉开的弓一样绷成了弧线。这一男一女两个人以相同的节
奏颤抖着,十分和谐地同声喊叫起来。
接着李春从地上弹起来摔到一边,在男人们的腿下打起滚来,我们跳来跳去
地躲着她,是顿珠在使劲地摇着发电机的手柄。电线不够长,又缠绕在了女人的
身体上,它的铜丝被拉拽着从铁的头上脱落了下来。
断了电的女人僵直地静止下来,但是她的两只破烂的房还在一张一弛地
上下博动着很长时间。
很明显,李春在遭到电击的第一瞬间不自觉地收紧了下,自然她的牙就咬
在了那个平地人的东西上,那样的一口估计是惊人的沉重,那家伙正在流血。在
享受着女人的唇和舌的时候,遭受到这样一个挫折可不会使人羡慕。
我们觉得十分厌烦,女人在受到电击时活动的范围太大,她和她的男人断开
以後就不再有趣了。可是这确实超出了李春自己能够控制的界限,靠揍她解决不
了这个问题。为了做好这件事大家忙乱了半天,费劲地把大木台子拖到墙边来,
把电线头重新绕到横穿过李春的铁签上,再把她弄到桌子边跪下,反绑到桌
子的腿上,现在游戏才能够真正地进行下去了。
我们坐在台面上,命令女军官把她的士兵再含进嘴里去,她要是拒绝当然就
给予电击,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不已。经过了这样三天一夜的严厉折磨之
後,我们满意地看到李春的抗拒心理已经非常的微弱了,只需要断断续续地通几
分钟电她就会同意服从命令。
雪域往事七
我们心情愉快地欣赏着李春yin荡的表演,等到他们好像真的很投入的时
候,在他们一起进入了激奋的最後阶段时就会猛烈地摇起发电机。女少校被缚紧
在桌边的尽可能地耸起来往上窜,同时间自然又是紧紧地咬住了她的临时情
人。重要的是,现在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他们谁都无法躲开,李春在电流的
刺激下只是能够做到狠狠地往木台的边沿上撞她的後脑,同时把她嘴里的东西拉
得忽长忽短。然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发出怪异的嚎叫,她瞪大了她红肿充血的
眼睛与自己的肌肉进行着绝望的搏斗,试图借这个机会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推到外
面来┅┅
不过,她始终没有办法做到,电流代替她的意志控制了她的身体。她摇晃着
头,上下忽开忽闭,嘴里始终鼓鼓地塞着那东西,血从她的嘴唇缝中和腮上的
破口里一起流出来,很有可能是中流出的血。从她的咽喉深处发出一些尖锐
的、像是玻璃磨擦般的“吱吱”响声;而男人在上面痛苦地喊叫,既因为电击,
又因为被咬。
突然地,她吐出了男人的,低垂下头去呕吐。我们停下发电机,顿珠用
铁签拨了拨那个平地俘虏缩拢在荫毛丛里的小肉条,血淋淋地带着深深的齿痕。
“看到了吗”他对李春说∶“再来几次你就会把他咬下来的。再来,把它
含进去”
女人紧缩着她的身体一动不动,“听到没有”顿珠的铁敲在她的肩
胛骨上,李春只是低低地“哎呦”了一声。
“电她。”
摇动一会摇把,告诉她∶“含进去”没有反应就再摇一阵,直到女人呜咽
着把她脸前的男人重新吞进口腔之中,再让她动起来。
我们看上一会儿,笑骂一会儿,问李春∶“你把他弄起来了吗够大了我们
又要通电了”
於是女军官停下她的头,但是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胆量把男人往外吐了,她
只是含着那东西偏过一点头来看着我们的笑脸,眼泪和口涎溶合在一起流满了她
的下巴,她看着我们勉强地摇着头。
“这个兵比你的丈夫好吧”
“少校,你勾引过你的警卫员吗”
“等会儿再让你尝尝我们高原人的味道,会不会比平地人好一些哈”有
个家伙把口水吐在她脸上。
电流当然又一次通过了她和他,他们两人又一次绷紧身体,发出男女声混合
着的叫喊来。可以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春到最後也没有使那个平地士兵射
出在她的嘴里。
大家推着沉重的台子移到下一个男人身前,这样大费周折地对付一个女人,
在我们真还是第一次,不过她是一个难得的猎物,她是值得我们花上点力气的。
我们确实目睹了女军官成功地让其中一些男兵在她的嘴里实现了,只要
我们不用电流打断他们,或迟或早,他们总能做到的。在顿珠手中握着的铁签的
威胁下,李春也把男人的jing液咽了下去。男人歪着脸神,经质地耸动着腰,低沉
地吼叫出来,而反缚着跪在他身下的李春却带着疲倦憔悴的表情顺从地伸直了脖
子吞咽着,她的眼睛大睁,但是茫然无光。
最终,她的头歪向一边,失去了知觉,顿珠还试着又电了她两次,她轻微地
抽搐着,有一点勉强的“哼哼”声,看来她确实有些累了。
在那时,高原的勇士们已经解开了其他的女孩们,把她们按到地下,大屋子
里乱七八糟地到处是扭动着的的身体,黝黑健壮的男性和他们身下压着的洁
白柔软的猎物。
“酒”我说,确实有人取来了酒。我坐在那张粘满了李春的血泪和汗水的
台子上,“顿珠,”我说∶“把那个高个子姑娘弄过来”
他确实把那个生着满月一样圆脸盘的平地姑娘拽了过来,她是最漂亮的,温
泉一样弥漫着轻雾的大眼睛、笔挺的鼻梁。她站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
在发抖。
“平地姑娘,你叫什麽名字,什麽名字”
“崔笑鸽。”她轻轻地说∶“叫崔笑鸽。”
“平地姑娘,看到你们长官的样子了吗”我执着头发拉起身下昏迷不醒的
李春的头∶“她刚才做过的事你看到了吗”我甚至看到她的脸有一点红起来,
真还是孩子啊
“你做过吗”她摇摇头,我语气和缓地说∶“女人,现在就要学起来了,
很简单的┅┅快做”我很快就感到控制不住自己,酒真是会伤人的东西。我莫
名地暴躁起来,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脱掉你前面这个男人的裤子,脱掉这
个叫顿珠的人的裤子舔他”
“那个十六岁的女娃娃呢”我站起来说∶“火呢,加柴把火烧起来,我要
烤肉,我要烤平地羊肉”
一直到第二天酒醒了以後才有人告诉我,那天晚上我接下去做的是什麽,他
们勉强忍住笑告诉我说,我吃的是她的大,带着毛。那真是混乱的一夜
我昏昏沉沉地看着真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反绑着手臂扔在地上的平地
女孩,在她小小的光胸脯上只剩下了两个血肉淋漓的大圆坑,牵挂着几片没割乾
净的肉皮。还有她分散开着的两条腿,在她们中间我只看到一个能伸得进人拳头
的洞┅┅一地的黑血。我一点也想不起来我干了些什麽、是怎麽干的,我想她对
男人大概是没有用了。
有人要崔笑鸽跳舞,“秧歌我讨厌秧歌学过高原人的舞吗”是的,她
学过。
十八岁的女文工团员崔笑鸽站直了她苗条的身子,她举起两只长长的臂膀向
一边挥起来,同时优美地弯屈起一条腿──她的小腿秀润得就像是一头小公象的
牙──脚趾微翘的脚掌离开地面,轻巧地踢出去┅┅然後手臂摆向另一边,抬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