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分展开来的生殖器,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女军官,再来另外一个,嗯”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於低沉地说出来∶“你这个畜生。”
我对身边的顿珠说∶“兄弟,去帮帮我们山南的勇士。”
猎人顿珠咧开嘴笑出声来,他走上去接过一直提在布林手中的德国手枪,转
到了李春身後,他开始抚摩着女俘光裸的屁股。
“唔┅┅唔┅┅唔┅┅”布林在前面的攻击更加猛烈,女人悲惨地向後仰着
头,头发四面披散开来,“哎呦┅┅啊啊啊┅┅呦┅┅你┅┅你┅┅”她大声尖
叫,在空中猛烈地蹦跳起来,是後面的顿珠把手枪的枪管粗暴地捅进了李春的屁
股眼中。他蹲下去握住了女人的一条腿,往上把枪管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
那枝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布林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笑
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呦┅┅哎呦啊┅┅啊┅┅痛啊┅┅痛啊┅┅”她说。布林咬住了她的另
一个,像狗似的往外面撕,不幸的女俘虏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身
体往高处拉,彷佛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家伙动物般的前後攻击。她的身子在
空中弯曲着,白白的大屁股像游泳的虾似的朝後面拱起来。
布林抓住她的腰把她拽下来,同时踮起脚尖凶狠地迎上去,等在底下的顿珠
一点也不费劲就让枪管戳到了头。
“啊呜┅┅哦呜┅┅”被两个男人紧紧抱住的李春只剩下拼命地左右扭动一
条路了。
“好┅┅好┅┅”狂热的布林呲牙咧嘴地喊叫道,他突然停住,贴紧在女人
的身体上,只看到他的光屁股在轻微地抽搐,我们大笑起来。
他离开她,顿珠仍然在她的肚肠里玩着那把枪,女人全身不停地发抖,两只
都在流血。下一个魁梧的高原人站到了箱子上,他的大手伸到李春的两腿之
间,满满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个下体,托着她在空中摇晃,然後用另一只手抓住
自己的东西朝上试着,急躁地哼哼。
我叫上一个汉子走到他们对面的那一排树下去,我们从被捆在那里的第一个
小姑娘开始,她们都闭着眼睛,尽量地低着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长官”皮鞭像风暴一样撕扯着她们的胸口,
一直到她们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她们的大姐姐被人不停地的样子。我让那
个高原汉子留在那里,谁要眨一眨眼睛就让她吃鞭子。
在被操过十多回後李春开始求饶,主要是承受了全部重量和冲击的手脚太痛
了,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放下来┅┅放┅┅地上┅┅痛啊┅┅哎
呦┅┅痛啊┅┅”
高原的勇士们没有理睬她,不过再轮过几个人後她就失去了知觉,我们只好
把她从上面解下来用水浇她的脸。等她醒过来以後把女少校拖到了她的同样赤着
身子的战友们身边,踢她的两条腿使她们大大地张开,她现在就算想反抗也没有
力气去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们摆弄。
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李春,浓厚的jing液正从女军官泄
血的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看上去像是我们高原山谷底的石灰泉。她的
、肩膀和手臂上翻起了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我们往她的身上也
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女少校的身体上撅起屁股“嘿呦嘿呦”地用劲
工作着。由於羞辱给予女俘最初的强烈冲击已经过去,女人已经麻於男人们狂
热的之中,在粗壮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挤按和压迫下,李春像一块没有生命
的胶质一样柔和地晃动着,断断续续地从半张的嘴中吐出含混的哼哼声。
复仇般的像开始一样突然地结束了。赤条条的高原勇士们互相打量了一
阵,最後发现大家的全都无精打采地挂在下面,也许有几个强壮些的已经干
过了第二回,但是现在谁也没有剩下的了。这才只是中午呢
养马的大屋子那边传来了布林响亮的声音∶“看到你们的女战友了吗她们
都光着屁股呢哈哈哈哈”他领着几个人把那八个守卫车队的平地士兵带过来
了。
雪域往事三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二,文学写手感情大写真如下∶
各位巡行的正义之士∶小弟文中女角皆为正面人物,是小弟的最爱。小
弟长久以来痴迷於落入绝境女性的悲剧命运,努力地一次再次探索,如果遭遇不
幸,她将如何尽可能地维持她的镇定和尊严,她将与她的对手如何互动,命定她
必将崩溃,必将死,但她将努力至最後。
林青青有言∶“┅┅在这之後,她的小妈妈随便遇到什麽都没有关系了。”
天暗下来了,我疲倦地放下笔,对腓腊说∶“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按当时处境,已是我能设想出的面对暴力的最凄美回应,天下能有几人达此
大勇
小弟另一系列花满楼之三主人自白曰∶“及至午夜,须臾梦回,检点心
情,所忆所思所念所可痛者,惟粉黛侠骨,荆钗柔肠。静似碧翠,豪如菊姐,媚
若无名,皆胜於须眉远矣。乃假借意yin之章,实隐可泣可歌之德,斥粗鄙暴虐之
耻。同道诸友,不可不察某之苦心孤诣”该文略早贴於坛中,或可引为附注。
言已至此,如仍不能见谅,呜呼哀哉。
谢谢阿里兄,谢谢bob。
文涉极度暴力,两岸并各地入版寻纯真爱恋者,速退临版而忽手
yin政治浮想联翩者,勿入
人类的暴虐与残忍为什麽是这样深不可测,为什麽人们彼此之间的仇恨像雅
江一样地流淌不息今天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肯原谅我的
对手们,我想我的对手也决没有忘记我这个残暴的敌人。人杀我兄弟,我必辱其
妻女,佛的报应是遥远的、隐晦的,天国那一边的,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等得到那
麽长久的正义。我们是高原莽林中的兽类,我们的报复是直接的、狂野的,不这
样做,活下来的就不是我们。
我的家在遥远的何处又有谁在乎我如何能够重见故土不,我决不忏悔我
所做过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那是她的宿命。如果在那些疯狂的岁月中遇到了坏
运气的是我自己,我也会像李春一样勇敢赴死,我决不抱怨。
被绑在马棚里过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虏们也光着他们的屁股,从昨天一开始就
撕掉了他们的军服。我的勇士们在干完了女人之後就会无聊地转到那边去,随手
拎起一根柴棍没头没脑地抽打下去。男人打男人可不会是一件精细的活儿,所以
他们现在看起来都是一副很粗糙的样子了,血流得满头满脸。
“跪下,跪下”布林抡圆了手里的棍子砸着他们的肩膀,那个高个子长着
连鬓胡子的北方人趔趄了一步,转过脸盯着布林,不过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了他的
脸上,那条汉子喊出了一声∶“杂种┅┅”便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下。
布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大棒指着第二个说∶“你”这第二个看了看
他,跪下了。
反绑着的男人在那两根木桩下跪了一排,前面是的女俘们,中间的地上
仰躺着气息奄奄的李春。两个高原人提起一个平地士兵,架到李春身边∶“平地
人,娶过媳妇吗”
他挣扎着,想把他们甩开,嘴里说了些∶“他妈的,他妈的”之类的骂人
话,布林冲过去用木棍狠狠地捅他的肚子,他弯起身子,痛得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们松开他,让他软在李春的两腿之间。
“平地人,试一试你们自己的女人”布林用脚尖去挑他的下巴∶“干她一
回就放了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看着他,似乎还点了点头,然後突然往前一窜,
一口咬住了布林的小腿。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皮靴。
布林大吼一声向後跳开,我说∶“割掉他的东西。”
俘虏被几条大汉紧紧地按住,顿珠拿着匕首在他的胯下来回摩擦着∶“干不
干干不干不干就永远不会干了”
“做梦”
他把他割得连血带尿,流得一塌糊涂。无穷无尽的惨叫让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说∶“你们,你们┅┅”布林抬起靴子跺在
她绵软淌血的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下一个。”我说。
又拖出来一个,他呆呆地跪在大女人的身边,没有怎麽太挣扎。布林拍了拍
他的肩膀∶“我来帮帮你吧,朋友。”布林把他手里的大木棍顶在女俘虏的
上,左右旋转着往里边压下去。
那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只是把女人的大拧得翻了起来,木头满满
地堵住了她的整个外生殖器。棍子扭动着,下面的女人也扭动着,李春的两只手
握住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软弱无力,她痛得把腿抬向空中弯曲起来夹紧了木
头,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发抖。
布林露出虚假的笑容,他把棍子飞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处捣回去,撞
击在肉面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李春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像一条扔在沙滩
上的鱼那样弹跳起来,这样的猛劲使她挣脱开了那根大的木制刑具,她紧紧地捂
着自己的左右打滚。
我们等着,直到她渐渐地停留在一个很不自然的姿势上,别扭地歪着头。满
脸的眼泪和口水粘着她一丝一缕的短头发。
我的勇士们握住她的脚把她拖回原地,扯开她的两条腿。她那两片肉唇的缝
中满满地蓄着鲜血,在会阴处变做了一小股淌到她的屁股下面去。
一直跪在那里的男人身体起了一点变化,面对着而又受伤的女人身体,
他的东西又粗又壮地朝上举了起来。布林掐住他的後脖颈把他用力往前推,使他
扑倒在他们少校的身体上。这不够,布林弯下腰去继续抓住他的脖子向下压,使
他的躯体在女人的裸身上滑来滑去。男俘虏似乎是想挣扎着爬起来,又像是在试
探着用他的东西找女人的地方,他反背着手,爬不起来的。
被压在他身下的女军官咬住自己的嘴唇,避开她的男战友近在咫尺的脸。布
林说∶“数十下,还没有干起来就割掉一,二┅┅”
竟然是李春靠腰的力量微微挺起了她自己的屁股,她的骨肉丰满均匀的髋部
在空中来回晃动了两三下,迎合着男人。“哦┅┅”地吐出一口气,她落回到地
上,她身上的男人哼哼了两声。
布林站起身来,一棍打在那男人的屁股上∶“动起来呀,快他妈的动”
男俘虏左右地摇摆着他的屁股,他背後的手臂却不能把自己的上身撑起来,
“不行,挺起来,挺起来”布林的木棍再抽下去,男俘发出粗重的呻吟,不知
道是因为挨打还是因为作爱。
他拱起头顶在李春的裸胸上,用这做支撑把自己抬起来,然後颈子一松便沉
重地落回去,又拱了起来。有趣,很有趣,我们都在笑。这个屁股已经红肿着的
男人在费力地了五、六回以後歪倒到一边地上去了,“哦,哦┅┅”李春又
吐出气来。
几个人上去割断了反绑他的绳子,把他重新扔回女俘虏的身上。他喘息着,
把手臂架在女人的身体两侧,开始时很慢,“哎呦┅┅哎呦┅┅”李春轻轻地呼
痛,然後他渐渐地快了起来,直到最後瘫软地抱住了女军官的。我的勇士们
拖开他,再换一个上来。
第四个拼命挣扎,被布林的棍子打在胯下,他的那块地方变成了一团捣碎的
肉饼,但是其他人最後都在他们的女军官的身体里做完了。高原的勇士们围在旁
边观赏着这一切,十分及时地再一次兴奋起来,不过这一回他们懒得再趴到地上
去了。
李春软绵绵的身体被他们抱了起来,搁上那两个叠起来的木箱,把她的脚分
开捆在木箱底下的角上。她的因为怀孕而饱满的腰像折断了似的弯曲成直角,她
的上体倒挂在木箱子的另一边,怪异地垂落在她的肩膀,现在我的勇士只要
站到箱子边上就能把他们的器具往前捅进女俘虏的里去了。
在他们拽住女人的肢体摇晃着拼命用劲的时候,布林走到另一边低下头看着
李春,女人紧闭着眼睛,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布林分开腿,握起自己的生殖器
对着李春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尿液变成一条弧线浇了下去,先是她的胸口,再
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地,高原上昏暗的太阳沉落於远方闪着雪光的冰峰之後,风刮起来
了,吹起了裸着身子的女人们纷乱的发丝。
雪域往事四
丹曾的马棚是一间用粗大的原木搭起来的大屋子。猎人顿珠打开门上挂着的
铜锁,把穿在门环上的大铁链“叮叮当当”地拽出来。
他把厚重的木门向外拉开,了两天的平地姑娘挤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
墙底下坐了一排。昨天晚上挨个把她们的手铐到了身子背後,我们不缺少捆人的
东西,cia在给我们送凶器的时候可要比送钱大方很多。在另一边墙下坐着五
个男俘虏,还有三个是躺着的,就算是现在没死,恐怕也差不太远了。
“李春,站起来。”
她的头一直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我,然後她背靠着墙站起身来。
马棚的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我的人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用力拖
过来,一直拖到大家眼前。一个汉子捧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
面的木炭,火苗慢慢地升高起来。
听说我得到了一个联络部的人,我们远在y国的资助者们兴奋得像是一群拣
到了香蕉的猴子。昨天晚上设在丹曾家二楼上的电台发疯般地响了一整夜。开始
那些cia的白人想叫我们专门组织一支马队把李春给他们送去,我的回电直截
了当地告诉了他们我的想法∶他们疯了。於是他们给我发来了长长的一串需要知
道的问题单子,这倒是我也想知道的。
“过来,李春,走过来,”我盯着我的猎物那一丝不挂的稍显臃肿的,
露出了像一只野猫那样恶毒的笑容∶“我对你干的事情很有兴趣,我们得要谈一
谈。”
我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柔软、湿润,我轻轻地搓揉着它,即使是一个勇敢
的战士也会有美丽的胸脯。李春低下头去看着我的手,和她自己的乳,布林咬破
的伤口翻开着一块皮,露出鲜红色的嫩肉。
“李春,你不会不知道高原人残忍的名声,我们是野蛮人。我今天会问你一
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问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敌人的姑娘惨
叫的声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你的男女战友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亲
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少校军官最後变成一个什麽东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
变成什麽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後所有
女人都是一样。”
我突然地用劲,我感到李春的在我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薄薄的、滑腻的
皮。她没有准备,“啊”了一声,猛地扭动身子甩开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绷紧了,我对李春说∶“狩猎开始了”
汉子们抓住女军官的手臂,把她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李春挣扎了
一下,很快就放弃了。他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毛
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一个新进来的高原人在边上放下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
我们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随便我做什麽。我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抚
摸起来,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在屋外射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像是半
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我掐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