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月知道南宫修竹是动了真怒,可是她更没想到的是火宵,火宵仰著头,认真的毫不犹豫的,直直的对著南宫修竹的眼睛,斩钉截铁的说,“那我就护她一辈子。”
那个晚上,那时候的火宵,甚至那句话,南宫火月觉得,也许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若说以前还把这一切,身边的这些人都当成是一场梦,过著得过且过一样的日子。
那麽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确确实实的已经重生了,面前的人也确确实实是与她有著千丝万缕的关系,她觉得她再也不能脱身於世了。
“火月,你竟然能伤了她,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著为师呢”南宫修竹看似淡淡的,但是那双眼睛却很锐利,似乎想看穿南宫火月。
火月瞥了他一眼,直接就转身离去。火宵也瞥了南宫修竹一眼,也尾随著火月离开了。
南宫修竹一个人愣在假山上,有些不上不下。最後忍不住嘟囔著嘴抱怨道,“我都教了些什麽徒弟啊,完全都不知道尊师重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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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在他翻车的那天周末上午9点左右,他老婆在家看电视
突然有人敲门他老婆就去开门,门外站了一个人,30岁左右,穿的干干净净,但显的不土也不洋,有点怪怪的感觉还没等她老婆开口,那女人就说道”太太,请问你家有鞋吗把你家的鞋给我一双行吗”
大家知道现在这样上门要东西的乞丐很多也很烦,他老婆也以为是乞丐,所以当时想都没想就把门给关了那人也没再敲可过了一会,他老婆越想越不对,乞丐不该穿的这麽干净啊乞丐上门一般都是要口饭要点钱,哪有要鞋的呢再说了,当是也没见到那女人光著脚的啊
t那老婆越想心越慌,就打开门去看,哪有人了她又敲邻居家的门问邻居说没有乞丐去她们家要鞋的她老婆这时就觉的心里很不舒服,但哪点不对又说不上於是她就往她家打了个电话他老婆老家是农村的,有点迷信她把这件事给她妹妹说了她妹妹说,这件事绝不是好事,等她把这事算一卦,算好马上打给她
t大概过了半小时,电话打来了,她妹妹第一句话就是”快快把那人找回来”她老婆说”那人早找不到了,怎麽了不好吗”她妹妹急急地说”姐啊,这是一个特凶的卦那人不是问你家要鞋吗”鞋”,就是”邪”啊你家有极邪之气,将遇大劫那人是阴间的使者,她来问你家要鞋,是给你家最後一次机会啊,现在你把她赶走了,邪就没要走,那你家”说著她妹竟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
t他老婆一听就摊了。但再怎麽说她老婆也是个知识份子,虽说心还是莫名其妙慌的不行,但还是强作镇定。
结果,到11点过,青藏线得电话就来了。她老公,出事了。被压死在铁路上。
10除妖
直到回到了房里,火月才忍不住皱著眉骂道,“靠还真是痛啊。”然後把左手的手指拿出来,对著嘴轻轻的吹气。
火宵忍不住把她的手抓过来,将有些干涸的血迹舔去,然後放在自己嘴前,轻轻的吹著。
看著火宵那麽认真的样子,还有微微皱起的眉头。火月竟然觉得自己心跳有些加速,今天晚上的自己特别不对劲,似乎有种被自己忽略的感情,正张牙舞爪的要从黑暗中挣扎出来。
直到火宵上好了药,又将自己的手指包扎好,火月才後知後觉的回过神来。
就连南宫修竹都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了,火宵这麽细心的孩子,会不知道麽可是他却什麽也不问,甚至还和以前一摸一样。火月忍不住试探的开口,“你没什麽想问我麽”
火宵皱了皱眉,“干嘛要划伤自己的手”
啊还以为他会问,自己的性子怎麽转变的有点突然,有什麽瞒著他之类的。结果竟然是问这个。“普通的兵器伤不了那妖狐,左手中指的血阳气最重,摸在刀刃上正好制住它。”
“下次我来吧,别伤著自己。”火宵满脸的不认同。
“喂,你就不奇怪我怎麽变了麽”
“变成什麽样子,你还是火月啊。”
“啊你”好吧,她无语了。
“不管火月变成什麽样,我不会变的。”
糟糕,糟糕,心跳又不自觉的加速了。她好像真的喜欢上火宵了,火月有些沮丧,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小的男孩,就让她觉得丢脸了,而且还是亲弟弟唉。
“火宵,我要和你睡。”火月爬到火宵的床上,非常自然的霸占了一半的空间。
看著火宵一下子微红的脸色,她心情不由变得好了不少,反正火宵还小,慢慢勾引他好了,自己可有的是时间呐。
火宵脱了外袍,然後乖乖的躺下来,火月很自然的钻到他怀里。临到快睡著的时候,火月含含糊糊的说了句,“火宵,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声音很小很轻,还有些不清不楚的,可是火宵还是听见了。
火宵的身子不自然的僵了一下,然後他微微低下头看火月,那丫头已经完全进入梦乡了。火宵的嘴角突然就裂开一个很深的弧度,他轻轻的再火月发梢上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