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他们那次收获很小,防空洞里砖块很多,但虫也很少。就在他们很无聊要走的时候,就听见一阵很响亮的蛐蛐叫,从里面很深的地方传过来,那动静一听就是很强大的虫。四个小子大喜,一窝蜂地窜进去逮。这时,在洞口的狗突然像拚了命以地大叫了起来。我那同事一惊,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跑到洞里很深的地方来了。这时他那三个小夥伴早跑没影了。他一个人也不敢向前走,就站在那里喊那三个,要他们回来。结果没有一个人应他。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觉得那个转角的地方有一股子很浓重的臭味扑出来,但看不清是什麽东西,就是臭,味道闻了都要吐。他很害怕,就想往回跑,但怎麽都动不了,连脖子都是硬的。这时就看见他那只狗不知从什麽地方窜出来,一口咬住了那个东西。紧接著他就能动了,然後就拚命地往外跑。他跑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那一眼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那条狗正朝著他的反方向後退,口里还咬著没松,就像在拖住什麽东西不让它追一样。
“那狗在哭,眼睛里全是眼泪,肯定也是怕得要死,但却始终没有松口。”这是他的原话。
他跑出来了,捡了条命。
但他却再没见过他那只狗,也没见过他那三个小夥伴。
後来公安局组织了300多号人,还有住在附近的居委会,把那个防空洞里外翻了个遍,但却只找到半截咬断的狗绳,两双小孩的鞋。
9斗妖
几乎就在下一瞬,火月的身子就飞了起来,轻盈的向後飘逸了几丈。再看原来她们趴著的窗楞,已经破了个大洞,那狐妖的尾巴还在那摇晃著,没有收回去。
天啊若不是火宵反应够快,抱著她闪人了。那她岂不是要被那尾巴给抽死
不过火月还来不及喘气,那尾巴又突然朝著他们这边来了。火宵揽著火月,躲避的有些狼狈。千年道行的狐妖,果然不可小看啊。
“火月,有带符纸麽”火宵边闪躲著那狐妖的攻击,边插了一句进来。啊符纸火月直到这个时候才汗流满面的想起那东西。
“我以为你带了”那种东西平时不都是火宵准备的麽,她从来就没关心过。
火宵的脸色顿时有些苍白,火月察觉到了。也不安的问他,“你也没带”
“你把我从床上拖下来,我没来得及去拿。”火宵说完,就被狐妖给堵到院墙下了。
那狐妖嘴角带著妖冶的笑容,风姿绰约的嫋嫋走来,这真是一幅不可多得的美景。当然如果那狐妖可以穿上衣服的话,应该会更美吧。
火月满头黑线的看著,狐妖就那麽赤身裸体的朝她们走过来,身後的尾巴一摇一摆,似乎再炫耀什麽。她白玉一般的乳防,走动之间还会随之摇动,这幅摸样别提多麽诱人,前提是如果这个妖孽眼里没有那麽森冷的杀气的话。
火宵马上将火月护在身後,虽然平时火宵也都是这样做,可是放在生死关头的时候,这样下意识的举动,却更加能打动人,比如说火月。
一辈子在枪林弹雨里出生入死,虽然对妖魔鬼怪这些东西,天生的觉得排斥和害怕。但是她毕竟拥有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在觉得害怕的同时,她更在想办法要逃,可是火宵这样无畏的举动,反而比任何一种关怀和安慰,都更打动了她的心。
狐妖看到护在火月前的火宵,秀气的柳眉微微扬起,嘴角的笑容越发豔丽了。“哟,长的真不错,养大了给姐姐做个男宠也不错。”
火宵的面色依旧冷冷的,丝毫不为所动,可是他能忍,火月却不能忍了特别是在整颗心都被火宵打动了的现在。“笑话您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老牛吃嫩草啊你”
“臭丫头,待会就收拾了你”那妖女冷眼一扫,狠狠地瞪了火月一眼。
火月的脾气也上来了,“你那都被男人玩大了,送给别人插,人家也不插。”
“你找死”狐妖被气得不轻,尾巴一甩,又朝她们攻了过来。火宵早就做好了准备,从花园里折了根树枝,竟然和狐妖斗在一起了。
火宵手里只有一根树枝,和狐妖斗得挺吃力,不过还是没忘记冲火月喊,“快跑”火月瞥了他一眼,不但没走,反而从短靴里掏出一把匕首来。
“我才不会丢下你”火宵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瞪大,完全不能理解。平时最怕这些的火月,竟然突然转了性了。
狐妖似乎完全没有将火月放在心上,修炼千年的她,又岂是这些寻常兵器可以伤到的。甚至还很轻蔑的白了她一眼。可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刚才一副怯弱,只会躲在男孩身後的女孩,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灵活和狠辣。
虽然武功确实是男孩要高明多了,可是实战经验,女孩恐怕才是老手,没有那些花哨的招式,她的动作都是一击必杀,狐妖被他们两个从两边一起强攻,一时间,竟然打成了平手。
火月嘴角突然浮起一丝浅笑,她突然虚晃了一个招式,然後一刀就砍在了狐妖的左臂上。狐妖捂著鲜血淋漓的伤口,很凄厉的惨叫了一声。
顿时身形一闪,跃到一边的假山之上。满眼都是惊诧和难以置信,那双妖娆的美目里全是深入骨髓的恨意。
火月显得有些幸灾乐祸,冲著她直笑。“怎麽被我伤到,很吃惊麽告诉你对付你我绰绰有余”狐妖的眼里的疑问越来越深了,怒意也越来越浓。
正待她再次扬起尾巴,准备继续发起攻击时。远处竟然传来了南宫修竹的声音,“妖孽受死”狐妖的脸色顿时一变,似乎也察觉到南宫修竹的修为深厚。捂著血流不止的左臂,瞪了火月一眼,顿时化成一阵妖风,呼啸而去。
她这才刚走,南宫修竹就站到她消失的地方。南宫修竹皱著眉看著她离去的方向,“这妖孽受伤了,恐怕逃回去养伤了。”说完,转过头来看著火月,目光里是一丝责怪,又带著一点赞赏。
“小月儿,是不是该和为师好好解释一下呢”南宫修竹笑眯眯的,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可是他越是这样,火月就越觉得背脊有些发凉。
不知何时,火宵又不动声色的档在了火月身前。南宫修竹忍不住叹气,“火宵,不要再惯著她了,她下次再闯祸,该如何收场你又能护著她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