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培诚和那个女人的贺氏是怎么发家的海叔,你比我更清楚”
李兆海喟叹了半晌,道“你还真是会折腾照我说,把他们mǔ_zǐ赶出三元就是了。省得你见一回眼睛疼一回。可偏偏你不让。如今倒好,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贺培安面无表情“把他们mǔ_zǐ赶出三元,那不是太便宜了那对mǔ_zǐ再说了,把他们赶出三元,遗嘱就失效了不成我们老头精的很,对贺培诚又宠,早把可能会发生的情况沙盘演算过了,否则怎么会在第一份遗嘱里面特别申明,十年内我若是把贺培诚赶出贺氏的话或者贺培诚无故身亡的话,将公布第二份遗嘱。这第二份遗嘱藏着掖着的,这么见不得人,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肯定是针对我的。”
贺培安仰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光,冷决一笑“老头子算错了一点,我怎么会去动贺培诚呢。按血缘论的话,他可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我怎么会把他从三元赶走呢,他一走我会少了很多乐趣的。我让他好好地待在三元,好好地看着他,好好地陪他玩。能让他不好过的事情,我贺培安都会不遗余力去做。”
李兆海一时不语,好半晌,方又道“先不说贺培诚。我倒是想问问你,若是以后你碰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要怎么办”
贺培安淡淡道“不过是离婚罢了。这年头,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
李兆海默然了许久,长叹一声“看来我真的是老了。如今跟你们这一代,不仅仅是有代沟,而且是有鸿沟了。”
贺培安上前,揽着他的肩头“放心吧,海叔。我从不做亏本的生意,婚姻也一样。”
李兆海“我真不知你怎么想的。对了,五福的冯财昆最近想来三元发展。那人在五福吃里扒外,把自己的老大弄进了牢里,自己做了一把手。如今张狂的很,明目张胆地捞过界了。我让人去安排了,让他打哪儿来就从哪儿回,在五福找不着北是他的事,可别在我们三元找不着北。这段时间,你身边多安排几个人,注意点安全。我怕那人没办法找我报复,向你下手。”
贺培安一口气饮光了一杯酒“放心,海叔。大家都知道我从不过问这些事情。”
李兆海“话虽如此,可大家也知道你是重爷唯一的外孙。不给你脸就等于是不给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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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按照约定时间,几辆车子,准时地来到了江澄溪家门口。
江阳却是在江澄溪出门后去了诊所善后。石苏静见他在家里,整个人憔悴了许多,所以江阳提出去诊所瞧瞧,石苏静也就不拦他。
贺培安来的时候,家里就石苏静一个人。一拉开门,石苏静便愣住了。自己家门口这是什么状况啊
几辆黑色的豪车,一排身着西装带墨镜的粗壮保镖,簇拥着中间的一男一女。这是拍电影还是在拍电视啊她狐疑地瞧了几眼,不对中间这女的打扮看上去有几分眼熟
石苏静愣了愣,下一秒便发现被一群保镖拥在中间的那个女的,不就是自己的女儿江澄溪。
石苏静回过了神,瞪着自己的女儿“江澄溪,你给我过来” 苏静又不是吃素长大的,一看排场就知道那男的不是什么好来头。江澄溪怎么会跟这种人在一起昏了头了
江澄溪一听母亲石苏静高了几度的嗓门就知道母亲大人已经开始发怒了,忐忑地上前一步,腰部箍着的手却收紧了,把她带回了他怀里。
贺培安望着她,不动声色地微笑“澄溪,我们说好了,以后无论什么事情你都要陪着我的。”江澄溪无奈,只好转头叫了一句“妈”
石苏静见素来听话的女儿竟然没过来,又见那男子搂着澄溪的腰,便知道他跟自己的女儿关系匪浅。在自己家门口也不好大着嗓门把左邻右里们都给引来,于是磨着牙低喝“还不给我进来”
贺培安搂着江澄溪大大方方地进了屋。三下两下地将江家打量了一番,客厅虽然不是属于特别大的那种,不过摆设温馨。沙发边的角几上搁着江澄溪一家的三口合照,江澄溪站在中间,双手搂着父母的脖子,冲着镜头微笑,嘴角梨涡隐隐,整个人比阳光还亮眼几分。
身后的人跟着他们进来,搁下了礼物,然后退了出去。
石苏静的脸色乍红乍白,十分难看,也顾不上还有贺培安这个外人在场,瞪着江澄溪“这是怎么回事”
江澄溪明显瑟缩,但仍极力微笑“妈,这是贺培安。”贺培安礼貌地欠身叫了一声“阿姨好。”然后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道,“阿姨,我这次来的目的呢,是跟叔叔阿姨商量一下我跟澄溪结婚的事情。”
结婚江澄溪跟他石苏静愕然万分,片刻后回神,沉着声道“江澄溪,你还不给我过来”江澄溪知道母亲已经在暴怒中了,可贺培安的五指山紧紧地扣着她的手指,她又不能当面甩开。
贺培安似根本没瞧见般,慢条斯理地道“阿姨事情是这样子的,我要跟澄溪决定结婚了。今天是特地过来跟叔叔阿姨讨论一下婚事安排。”
石苏静抬眼瞧着贺培安,声音瞬间拔高了几个分贝,气急败坏地道“结婚结什么婚谁同意你们结婚了”贺培安笑了笑,缓声道“阿姨,事情是这样的。我跟澄溪一时冲动,没控制住,发生了关系换句话说,澄溪现在的肚子里可能已经有我的孩子了为了对澄溪负责,所以”
原来他说的办法就是这个这也太out了吧。现在又不是古代,露点肌肤被男人看到就得让男人负责。江澄溪想笑可又不敢,再加上目前石苏静那刀子一样的锐利目光,只好垂下头。
石苏静一愣后,朝女儿恶狠狠地剜了一眼,恨不得当场把她给撕了。她缓了缓,调匀自己的呼吸,然后把视线移到贺培安身上,望着贺培安,石苏静已经是一副大度明理模样“贺先生,我也不是什么老古董。也知道现在的社会,这种事情吧,也不算什么大事。今天我这个母亲就为澄溪做一次主,你也不用对我们家澄溪负责。大家就当这件事情从来没发生过。贺先生,你看怎么样”
贺培安挑了挑眉毛,低头瞧了四肢僵硬的江澄溪一眼“哦,既然阿姨不要我负责的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可能啊,贺培安怎么可能这么好说话呢。江澄溪讶异地抬头,与贺培安的视线相撞,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眼里的光一闪而过,那是一种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