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萧潜还真沈得住气,到现在,都不曾主动想方设法跟我联络,他是不在意你会不会在我手里吃苦哪。”
石头受了一场折磨後,在他刚刚睁开眼睛时,就看到屈尊降贵到柴房里的诚王,他脸上的表情是扭曲的,既有快意,又有不虞。
在看到石头睁眼後,他蹲下身,轻轻的拍了拍石头的脸颊。
“嘶……”石头痛苦的嘶了一声,诚王的手拍在他的脸上,虽然用的力道很轻,但是他却感到犹如被万千的毒针刺到一样,针扎似的狠狠疼著。一g针不疼,千万g针凑在一起,痛的他想尖叫,却又叫不出来。
“尝到苦头了吗?这还只是开始。”诚王y测测的笑著,一边欣赏著石头的痛苦,一边叫人扣住石头的手和头,将一瓶透明的y体悉数倾倒在他的嘴里。
“待会,你就会知道刚才的痛苦g本不算什麽。”将空了的瓷瓶随手一抛,诚王再一挥手,抓著石头的人就放开了他,让他摔倒在稻草上,他的身体猛地一哆嗦。
不知诚王给他吃了什麽,现在他的皮肤非常脆弱,只是轻轻的碰撞,只是轻轻的摩擦,他却犹如被用刀在凌迟一般,疼的他直打哆嗦。又仿佛,有人用手一点点撕开他身上的皮肤,痛入骨髓。
旁边被扯开的‘石静’,看到石头浑身哆嗦,脸上露出痛苦难当的模样。怒目圆睁,用全身的力气撞开抓著他的人,扑到了石头面前。
“小石头,小石头,你哪里痛?”他的手在哆嗦著,声音也哆嗦著,恨不得对石头的痛苦以身相待。
“萧潜倒是会用人,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不仅为他卖命,还为他的夫人卖命?”诚王y测测的问,踢了石头一脚,看他滚了几滚,滚出‘石静’的身边。
“你问他哪里痛?他痛的说不出话来,我来告诉你好了。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诺,你瞧,我只轻轻一碰,他就痛的受不了了,啊哈哈……”
诚王只用脚尖拨了拨石头,就见到他哆嗦的更厉害了,手也紧紧攥住了一把稻草,揉成了一团。
“住手,住手,快住手!”‘石静’大喝著,怒瞪著诚王,眼角几欲迸裂开来。
“你叫我住手,我就住手啊。你是什麽东西,敢命令我,嗯……”诚王y测测的哼了一声,又踢了石头一下。
“你抓堡主夫人,为的不过是跟堡主讲条件,谋取最大的利益。若你手里筹码没有了,你不但得不到想要的利益,也要被萧家堡追杀到不死不休。你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吗?”
‘石静’极力克制著自己的愤怒,不再说一句住手的话。诚王这个变态,他越说‘住手’,诚王越会狠狠折磨石头。
“你说错了,我折磨的越狠,萧潜才会痛痛快快的将萧家堡交出来。”诚王作势还要踢石头,‘石静’挣扎著撞了过去,诚王那一脚狠狠的踢落在了他的背上,阻止了石头再一次受折磨。
“堡主要的是完好无损的堡主夫人。”‘石静’被踢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喘息著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道。
他声音平静,双目却盯著诚王的脚,克制愤怒很不容易,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砍断诚王的脚,听他痛苦的哀嚎。
“完好无损,哈,这要看萧潜肯为他做到哪一步了。”诚王没有再继续折磨石头,却不肯放弃对石头的折磨:“我很有兴趣,等著萧潜拒绝,然後将这小子的手指,脚趾,一个一个砍下来,再送到萧家堡去,想必萧潜就会了解这小子的痛苦,就会痛痛快快交出萧家堡来。”
“你若这麽做了,堡主会毁了萧家堡,让你什麽也得不到,他会用你折磨堡主夫人的法子,来报复你。”
‘石静’仰头,直直的望向诚王,他不再克制自己的愤怒,双目里浮上比诚王还要狠辣,还要嗜血的光芒:“而我,必将你送入地狱深渊,让你永不超生!”
“看来,萧潜真是养了一群不得了的家夥啊,是我小看他了。”诚王笑了一声,笑声y测测犹如夜枭夜啼:“来人,将他给我拖出去……”
72
两个侍卫冲过来,将‘石静’拖出柴房,一路拖到了院子里。
石头趴在稻草上喘息了几下,等身上那股痛不欲生的疼痛过去,他才能抬起头,看向大开的房门。
看不到‘石静’,看不到诚王,也看不到诚王助纣为虐的侍卫。但他能听到诚王变态的,犹如毒蛇吐信的声音:“你既然对萧潜这麽忠诚,那就代替他来承受我的怒火吧。”
诚王站在一汪深蓝色的水池边,池中没有栽荷,也没有鱼虾养在水里。看上去,只是一个不大的水池,但是若从水面看下去,就是深不见底的犹如浓墨一般的蓝。
‘石静’被两个侍卫押著,推到了水池边。
“你很忠心,我就替萧潜检查一下你的忠心究竟能到何种程度?”诚王的手放到水池上,五指张开,似乎有什麽坠落到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
血腥味在空气里弥漫开来,不很浓,但却令人闻之欲呕,不知道有什麽藏在了水池里,也不知诚王每日投喂的都是什麽饵料,才能发出这样的味道。
“放他下去。”诚王笑著,笑容狰狞不似人:“我养的小东西该进食了,越是忠心的家夥血r越香啊。它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了,也该在今天饱餐一顿了。”
不是一下子将‘石静’推下去,或者将他丢进去,而是有两个侍卫,一人抓著他的一条胳膊,将他缓缓的放进了池子里。
他的脚刚刚进到池水里,就感觉到有什麽迅速的缠绕上来,好像是很细很细的线状生物,一圈一圈缠到了他的腿上,并且越收越紧。
尖锐的刺痛从双腿传来,好像有无数的针状的洗盘扎进了他的肌肤里,在一点一滴快速的吸取他浑身的血y。
‘石静’除了头还露在外面,从脖子往下都浸到了池水里,抓著他胳膊的两个侍卫手上戴著特殊材质做成的手套,不会像他一样被吸血。
“为了他人,牺牲你自己的生命值得吗?”诚王满意的看著,‘石静’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血色迅速的从他脸色撤去,甚至隐隐有青白之色。
‘石静’抬眼扫了诚王一眼,他所受到的痛苦不比石头少,而且他还有生命危险。如果他的血y被吸光,他就会丧命在此。
“看来,你还是不肯识时务啊。我有点佩服萧潜了,不知他用了什麽方法,竟然让你们这些曾经的亡命之徒为他卖命。”诚王有点恼羞成怒,他无法让石头低头,也无法让‘石静’低头。
“还不够痛苦,是吗?”诚王冷笑,伸出右脚,狠狠的踩上‘石静’的头,将他的脸踩进了池水里。
当他拿开脚,‘石静’抬起头,他的脸上多出了几道血痕,还往外渗出鲜血。
“王爷,用这个方法对付这种硬骨头是没用的。”声音嘶哑难听的男人,看到诚王一而再,将‘石静’的头踩进水池里,却得不到他想要的,就上前说道。
“哦,没用吗?”诚王收回脚:“你有办法吗?”
“有。”男人凑上前,低低说了一番,诚王的脸色越来越好看,後来他还笑了出来:“嗯,不错,不错。这个法子好,很好。”
‘石静’的头微微的动了一下,诚王的笑让他感到了危险,是有关石头的危险。
“将他拖上来。”诚王大声命令,‘石静’被拖出水面,他浑身上下已然被血浸透了,俨然成了一个血人。
“给他用药吧。”诚王一侧头,那嘶哑男人的小指弹了一下,一股淡淡的粉色烟雾包围了‘石静’,又快速的渗进他的身体里。
“你不怕疼,不肯背叛萧潜,我就替他给你奖励,是大大的丰厚的奖励,哈哈……”诚王後退了几步,嘶哑男人一向下药量大,也会常常波及到附近的人。
‘石静’在诚王的笑声里变了脸色,他感觉到了身体里起了的变化,那要燃烧他整个人,让他无法自控的变化,他也猜到了诚王的企图。
若诚王此刻在他攻击范围里,他会毫不犹豫出手击杀诚王。
“怎麽样?有感觉了吧。”诚王看著‘石静’挣扎,愤怒的脸,笑的更大声了:“我会给萧潜一个完整的堡主夫人,只要你能控制自己,不要要的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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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侍卫冲过来,将‘石静’拖出柴房,一路拖到了院子里。
石头趴在稻草上喘息了几下,等身上那股痛不欲生的疼痛过去,他才能抬起头,看向大开的房门。
看不到‘石静’,看不到诚王,也看不到诚王助纣为虐的侍卫。但他能听到诚王变态的,犹如毒蛇吐信的声音:“你既然对萧潜这麽忠诚,那就代替他来承受我的怒火吧。”
诚王站在一汪深蓝色的水池边,池中没有栽荷,也没有鱼虾养在水里。看上去,只是一个不大的水池,但是若从水面看下去,就是深不见底的犹如浓墨一般的蓝。
‘石静’被两个侍卫押著,推到了水池边。
“你很忠心,我就替萧潜检查一下你的忠心究竟能到何种程度?”诚王的手放到水池上,五指张开,似乎有什麽坠落到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
血腥味在空气里弥漫开来,不很浓,但却令人闻之欲呕,不知道有什麽藏在了水池里,也不知诚王每日投喂的都是什麽饵料,才能发出这样的味道。
“放他下去。”诚王笑著,笑容狰狞不似人:“我养的小东西该进食了,越是忠心的家夥血r越香啊。它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了,也该在今天饱餐一顿了。”
不是一下子将‘石静’推下去,或者将他丢进去,而是有两个侍卫,一人抓著他的一条胳膊,将他缓缓的放进了池子里。
他的脚刚刚进到池水里,就感觉到有什麽迅速的缠绕上来,好像是很细很细的线状生物,一圈一圈缠到了他的腿上,并且越收越紧。
尖锐的刺痛从双腿传来,好像有无数的针状的洗盘扎进了他的肌肤里,在一点一滴快速的吸取他浑身的血y。
‘石静’除了头还露在外面,从脖子往下都浸到了池水里,抓著他胳膊的两个侍卫手上戴著特殊材质做成的手套,不会像他一样被吸血。
“为了他人,牺牲你自己的生命值得吗?”诚王满意的看著,‘石静’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血色迅速的从他脸色撤去,甚至隐隐有青白之色。
‘石静’抬眼扫了诚王一眼,他所受到的痛苦不比石头少,而且他还有生命危险。如果他的血y被吸光,他就会丧命在此。
“看来,你还是不肯识时务啊。我有点佩服萧潜了,不知他用了什麽方法,竟然让你们这些曾经的亡命之徒为他卖命。”诚王有点恼羞成怒,他无法让石头低头,也无法让‘石静’低头。
“还不够痛苦,是吗?”诚王冷笑,伸出右脚,狠狠的踩上‘石静’的头,将他的脸踩进了池水里。
当他拿开脚,‘石静’抬起头,他的脸上多出了几道血痕,还往外渗出鲜血。
“王爷,用这个方法对付这种硬骨头是没用的。”声音嘶哑难听的男人,看到诚王一而再,将‘石静’的头踩进水池里,却得不到他想要的,就上前说道。
“哦,没用吗?”诚王收回脚:“你有办法吗?”
“有。”男人凑上前,低低说了一番,诚王的脸色越来越好看,後来他还笑了出来:“嗯,不错,不错。这个法子好,很好。”
‘石静’的头微微的动了一下,诚王的笑让他感到了危险,是有关石头的危险。
“将他拖上来。”诚王大声命令,‘石静’被拖出水面,他浑身上下已然被血浸透了,俨然成了一个血人。
“给他用药吧。”诚王一侧头,那嘶哑男人的小指弹了一下,一股淡淡的粉色烟雾包围了‘石静’,又快速的渗进他的身体里。
“你不怕疼,不肯背叛萧潜,我就替他给你奖励,是大大的丰厚的奖励,哈哈……”诚王後退了几步,嘶哑男人一向下药量大,也会常常波及到附近的人。
‘石静’在诚王的笑声里变了脸色,他感觉到了身体里起了的变化,那要燃烧他整个人,让他无法自控的变化,他也猜到了诚王的企图。
若诚王此刻在他攻击范围里,他会毫不犹豫出手击杀诚王。
“怎麽样?有感觉了吧。”诚王看著‘石静’挣扎,愤怒的脸,笑的更大声了:“我会给萧潜一个完整的堡主夫人,只要你能控制自己,不要要的太狠。”
73
不能动气,不能动怒,不能让情绪波动剧烈,‘石静’频频在心里告诫自己。诚王的药霸道,又易燃,他浑身的血y都开始燃烧,情欲流淌在其中。
他不说,不动,只静静看著眼前那方寸之地,兼将呼吸的频率降了下来,以减缓情欲之火势如燎原之意。
“拖回去!”
石头正望著柴房门口,‘石静’被押出去的时间不长,也不过是一盏茶长短,又被押了回来。
押著‘石静’的侍卫没有进柴房,就在门口将他用力的推搡进来,距离把握的就在石头身前。
“好好享受吧。”诚王的声音未落,柴房的门已被关紧。他没有立时离开,而是又站了片刻:“不管你动不动他,都会有痕迹留下。萧潜虽然看著有容人之量,但是你有自信他会不猜忌你吗?”
一阵无声的空白後,诚王见‘石静’不为所动,又继续说道:“今天的事就是一g刺,会深深的刺到萧潜的心里,你自己掂量掂量。”
不管诚王说什麽,‘石静’都不发一言,他是睁著眼的,看向石头的眼中情欲氤氲,不停的翻腾,似要涌出来。
石头应该害怕的,被这样静静的看著,但他没有丝毫的害怕,他也静静的看著‘石静’,眼里有信任。
等不到‘石静’说出,他所要的背叛萧潜的诚王,夹裹著气恼离开了。
“石头,不要怕。”‘石静’唤,眼中的情欲之火虽然在熊熊燃烧,虽然犹如身处地狱深渊被火炙烤,但他已能控制住自己不兽x大发,不会狠狠扑上去。
“我不怕,我不怕,你不会让自己失控的。”没有一丝颤音,石头字字清晰。
“石头。”‘石静’又唤,无法表达心中的欢喜,他伸出手,想要碰触石头,却又停下来。
他不敢碰触石头,唯恐给石头累累伤痕上再添青紫淤痕。现在哪怕一点的力度,都有可能让石头流血不止。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什麽都不用说。”石头却主动握住了他的手,不顾手心流下的鲜血,只想将心里话传递过去,而‘石静’也看明白了,对他笑了一下,此时一切尽在不言中。
“竟然没有扑上去吗?”诚王的脸色y晴不定,就是他,都不能保证自己被下药後,能像‘石静’这样不让自己化身成兽,这需要强大的定力,而他的定力还需要加强。
若当年他能再忍耐一下,就能将萧家堡抢到手里,说到底,还是他当年定力不够啊。
“也罢,先不要动他们了。给萧家堡传信,让萧安来见我。”
事情已经过去,就是後悔也於事无济。他必须抓住这一次机会,他也只剩下这一次机会了。
他要萧家堡,皇帝是不会作壁上观,不会眼睁睁看他得到萧家堡。
他需要的不仅是萧家堡,还有运气。先皇就是靠运气才成为嫡长子,才成为九五之尊。皇帝的运气比他也多了那麽一点,不过,皇帝给了他机会。若他们身份调换,他是绝不会容许诚王一脉存在的。
“不管你是真的有妇人之仁,还是故意放纵,我都要尽力搏一搏。胜了,我取你而代之,败了,不过是一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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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动气,不能动怒,不能让情绪波动剧烈,‘石静’频频在心里告诫自己。诚王的药霸道,又易燃,他浑身的血y都开始燃烧,情欲流淌在其中。
他不说,不动,只静静看著眼前那方寸之地,兼将呼吸的频率降了下来,以减缓情欲之火势如燎原之意。
“拖回去!”
石头正望著柴房门口,‘石静’被押出去的时间不长,也不过是一盏茶长短,又被押了回来。
押著‘石静’的侍卫没有进柴房,就在门口将他用力的推搡进来,距离把握的就在石头身前。
“好好享受吧。”诚王的声音未落,柴房的门已被关紧。他没有立时离开,而是又站了片刻:“不管你动不动他,都会有痕迹留下。萧潜虽然看著有容人之量,但是你有自信他会不猜忌你吗?”
一阵无声的空白後,诚王见‘石静’不为所动,又继续说道:“今天的事就是一g刺,会深深的刺到萧潜的心里,你自己掂量掂量。”
不管诚王说什麽,‘石静’都不发一言,他是睁著眼的,看向石头的眼中情欲氤氲,不停的翻腾,似要涌出来。
石头应该害怕的,被这样静静的看著,但他没有丝毫的害怕,他也静静的看著‘石静’,眼里有信任。
等不到‘石静’说出,他所要的背叛萧潜的诚王,夹裹著气恼离开了。
“石头,不要怕。”‘石静’唤,眼中的情欲之火虽然在熊熊燃烧,虽然犹如身处地狱深渊被火炙烤,但他已能控制住自己不兽x大发,不会狠狠扑上去。
“我不怕,我不怕,你不会让自己失控的。”没有一丝颤音,石头字字清晰。
“石头。”‘石静’又唤,无法表达心中的欢喜,他伸出手,想要碰触石头,却又停下来。
他不敢碰触石头,唯恐给石头累累伤痕上再添青紫淤痕。现在哪怕一点的力度,都有可能让石头流血不止。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什麽都不用说。”石头却主动握住了他的手,不顾手心流下的鲜血,只想将心里话传递过去,而‘石静’也看明白了,对他笑了一下,此时一切尽在不言中。
“竟然没有扑上去吗?”诚王的脸色y晴不定,就是他,都不能保证自己被下药後,能像‘石静’这样不让自己化身成兽,这需要强大的定力,而他的定力还需要加强。
若当年他能再忍耐一下,就能将萧家堡抢到手里,说到底,还是他当年定力不够啊。
“也罢,先不要动他们了。给萧家堡传信,让萧安来见我。”
事情已经过去,就是後悔也於事无济。他必须抓住这一次机会,他也只剩下这一次机会了。
他要萧家堡,皇帝是不会作壁上观,不会眼睁睁看他得到萧家堡。
他需要的不仅是萧家堡,还有运气。先皇就是靠运气才成为嫡长子,才成为九五之尊。皇帝的运气比他也多了那麽一点,不过,皇帝给了他机会。若他们身份调换,他是绝不会容许诚王一脉存在的。
“不管你是真的有妇人之仁,还是故意放纵,我都要尽力搏一搏。胜了,我取你而代之,败了,不过是一死罢了。”
74
“诚王要见我。”一收到消息,萧安没有立刻动身去见诚王,而是先告诉了朱玉和石静他们。
“诚王要见你!”石静激动的大声问道:“他有没有说在哪里见你?”
石头离开他的日子,他总是会做噩梦,梦到石头一身血淋漓的躺在地上,而他怎麽跑也不能跑到他跟前,只能远远的看著,绝望的喊著他的名字。
“没有说。”诚王只说让他出堡,在某一个地方会有人带他去见诚王。诚王很谨慎,不肯将他的狡兔三窟露出来。
石静担心石头,他也担心。因为诚王的手上不仅有一个石头,还有那个人。他迫切的想知道,他们怎样了?受了多少苦楚?
这些日子以来,石静g本没有休息好,人清减了不少不说,就是脸上也挂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没有睡好。
“你去见诚王,不管他要什麽,你都不要答应,就说要跟小潜商量。”朱玉来到萧家堡以後,石静的情况有了好转,但还是不十分明显。
“我速去速回,你们不要担心。”
“石头会平安的回到你身边,不要怕,石静。”等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朱玉才安抚了焦急不安的石静。
“我不怕,我不怕。”石静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有似乎是在告诉朱玉,而他的手则紧紧的揪住了朱玉的衣袖。
前来接引萧安去见诚王的,是给‘石静’下药,折磨石头的那个说话嘶哑的男人。
萧安一看到他,不由的就是一怔。他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但是却隐隐感到有一丝的熟悉。
他就多看了这个男人几眼,而男人却懒得将视线透过来,只叫他跟自己走。
“诚王在哪里?”跟著男人走了很久,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萧安站住了,不客气的问道:“若诚王没有诚意,我就回去了。”
他的眼光一直在盯著这个男人看,目光里带著探究。男人易了容,一眼看去,就跟路上随便的路人甲没有什麽区别。但,萧安却止不住心头那一点的疑惑。
他,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吗?
若真的见过,是否就能找到其他线索了呢?
“就在前面。”嘶哑男人不耐烦的说道,他不愿意做这个接引人,却是被诚王命令前来。他宁肯独自呆在一个角落里,做一尊不言不语不动弹的人偶。
他觉得诚王有点小题大做,即使萧安会武功,还有武功不俗。但,若派其他的侍卫来,一样能将萧安引过去,而不会为萧安所擒拿住。
他们手里不是有人质吗?萧家堡的人在乎那个人质,就必须乖乖跟上来。
“还有多远?”萧安有意多跟这个男人说话,想在记忆里寻找一丝蛛丝马迹。但,有点难。
只靠仅有的那一点的熟悉,是无法找出有用的线索的。
“不想见王爷,就不要跟过来。”男人发火了,他讨厌被一直盯著看:“收起你的眼光,不要盯著我看,我讨厌你。”
萧安将视线移开了,他放弃了,因为g本找不到线索。他现在,甚至有刚刚那一丝熟悉感是不是他的错觉。
两个人不再说话,只管闷著头走路。男人的脚步加快了,跟萧安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他的厌恶和排斥很明显,萧安也就不会再跟上去。
左转右拐间,男人停在一处北方城里,很寻常的富户居住的庭院前。是三进三出的院落,看起来不显眼,却又藏著奢华。
“去禀报王爷,萧安来了。”敲开门,男人就将萧安扔给了一个门子,他的身影很快没入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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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王要见我。”一收到消息,萧安没有立刻动身去见诚王,而是先告诉了朱玉和石静他们。
“诚王要见你!”石静激动的大声问道:“他有没有说在哪里见你?”
石头离开他的日子,他总是会做噩梦,梦到石头一身血淋漓的躺在地上,而他怎麽跑也不能跑到他跟前,只能远远的看著,绝望的喊著他的名字。
“没有说。”诚王只说让他出堡,在某一个地方会有人带他去见诚王。诚王很谨慎,不肯将他的狡兔三窟露出来。
石静担心石头,他也担心。因为诚王的手上不仅有一个石头,还有那个人。他迫切的想知道,他们怎样了?受了多少苦楚?
这些日子以来,石静g本没有休息好,人清减了不少不说,就是脸上也挂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没有睡好。
“你去见诚王,不管他要什麽,你都不要答应,就说要跟小潜商量。”朱玉来到萧家堡以後,石静的情况有了好转,但还是不十分明显。
“我速去速回,你们不要担心。”
“石头会平安的回到你身边,不要怕,石静。”等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朱玉才安抚了焦急不安的石静。
“我不怕,我不怕。”石静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有似乎是在告诉朱玉,而他的手则紧紧的揪住了朱玉的衣袖。
前来接引萧安去见诚王的,是给‘石静’下药,折磨石头的那个说话嘶哑的男人。
萧安一看到他,不由的就是一怔。他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但是却隐隐感到有一丝的熟悉。
他就多看了这个男人几眼,而男人却懒得将视线透过来,只叫他跟自己走。
“诚王在哪里?”跟著男人走了很久,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萧安站住了,不客气的问道:“若诚王没有诚意,我就回去了。”
他的眼光一直在盯著这个男人看,目光里带著探究。男人易了容,一眼看去,就跟路上随便的路人甲没有什麽区别。但,萧安却止不住心头那一点的疑惑。
他,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吗?
若真的见过,是否就能找到其他线索了呢?
“就在前面。”嘶哑男人不耐烦的说道,他不愿意做这个接引人,却是被诚王命令前来。他宁肯独自呆在一个角落里,做一尊不言不语不动弹的人偶。
他觉得诚王有点小题大做,即使萧安会武功,还有武功不俗。但,若派其他的侍卫来,一样能将萧安引过去,而不会为萧安所擒拿住。
他们手里不是有人质吗?萧家堡的人在乎那个人质,就必须乖乖跟上来。
“还有多远?”萧安有意多跟这个男人说话,想在记忆里寻找一丝蛛丝马迹。但,有点难。
只靠仅有的那一点的熟悉,是无法找出有用的线索的。
“不想见王爷,就不要跟过来。”男人发火了,他讨厌被一直盯著看:“收起你的眼光,不要盯著我看,我讨厌你。”
萧安将视线移开了,他放弃了,因为g本找不到线索。他现在,甚至有刚刚那一丝熟悉感是不是他的错觉。
两个人不再说话,只管闷著头走路。男人的脚步加快了,跟萧安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他的厌恶和排斥很明显,萧安也就不会再跟上去。
左转右拐间,男人停在一处北方城里,很寻常的富户居住的庭院前。是三进三出的院落,看起来不显眼,却又藏著奢华。
“去禀报王爷,萧安来了。”敲开门,男人就将萧安扔给了一个门子,他的身影很快没入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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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进来。”诚王在书房里吩咐。
书房的门打开了,坐在里面的诚王就露在萧安面前,他又是一怔。
诚王,怎麽跟他曾经见过的不一样了。
有哪里变化过了?萧安的眼光,飞快的沿著诚王的五官轮廓睃了一眼。
他知道了,诚王的脸有了变化,不再是他们记忆里当初的那个模样。
萧家堡发生变故,他们都记住了,诚王那张俊美却似地狱修罗的脸。
但,萧安觉得,假如萧潜他们在这里,也会跟他一样感到惊讶。诚王一开始就不是诚实的,他易了容。
诚王虚情假意,毁了他们长大的萧家堡,毁了他们的父母亲人。
这人,要杀了他,必须的!
萧安极力克制著自己内心的愤怒和杀意,但他的双目却迅速的闪过一抹深沈到极点的杀意。
“进来吧。”诚王竟然对他笑了一下,很和善的微笑。
他看著萧安,仿佛看著自己的子侄一样。
萧安皱皱眉,诚王的眼光,以及他的微笑都让萧安感到不舒服,虽然诚王的这份微笑,这份和善不是伪善的。
带著深深的厌恶,萧安走了进去,书房的门在他背上悄然关闭,他很想也有什麽东西来隔绝诚王看著他的眼光。
那里面带著算计,是他不明所以的算计!
“坐。”诚王又给了他一抹和善的微笑,指了指他左下方的一张椅子。
“我要见‘石静’和石头。”此时,萧安开门见山的要求道,没有在诚王面前叫一声石伯父。
诚王发觉了‘石静’不是本人,这是毋庸置疑的,萧安也懒得跟他兜圈子。
“你见了我,就没有什麽想说的吗?”诚王却摆明了,不跟他谈‘石静’和石头,而是要跟他说点别的。
“没有。”萧安没有跟他虚以委蛇的兴致,不管看到诚王他有什麽感觉,他都不想跟诚王说,他下意识的抵触心中的感觉。
“你不用急著否认,我跟你大有渊源。”诚王是不肯放过萧安,一定要让他愈发的抵触和厌恶。
“我现在不想杀你。”萧安的声音冰冷,犹如出鞘的锋利宝剑。
“你不能杀我,我是你的舅父,是你嫡亲的舅父。”诚王笑的恶毒,仿佛非常乐意见到萧安变脸。
“你对我动杀意,那就是不孝,我的外甥,哈哈……”
“我是萧安,是萧家堡的二公子,而且我娘出身平民,没有身为皇家人的兄长,你认错人了。”萧安心底的那份感觉变成了现实,他震惊,却没有变了颜色。
或许他的生母跟诚王有很远的关系,但,不可能是诚王的嫡亲,因为他的生母若是青国高贵的郡主,又怎麽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和气度呢?
“萧安,你也可以叫我一声伯父。”诚王恶毒的微笑里,添加了一抹别有意味,他倾身向前,勾起唇角,不无恶意的说道:“你娘不是你的生母,你爹才是生了你的人。他是我的弟弟,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你娘不过是一个障眼法,她是我手下的暗棋,跟在你爹身边只为了监视他,你听明白了吗,我的好侄子……”
萧安眼前闪过一道扭曲的闪电,一声震耳的霹雳在他耳边轰然炸开来,轰隆隆……
什麽,为什麽他听不到诚王的笑声,听不到他的说话声了呢?
他的爹不是爹而是娘,他的娘不是娘,而是一名密探吗?
诚王的话完全颠覆了萧安长久以来的认知,但他却不能否认,不能忽略。
有许多画面从他脑海里划过,是他跟父母生活的一点一滴,曾经有过的疑惑在今天也被揭开了。
他以为他的爹娘是相敬如宾,他以为他曾经见过的她娘脸上一闪而过的厌恶和妒恨是他的幻觉,那是他温顺如水的娘怎麽会厌恶他,怎麽会妒恨他,又怎麽会对他怀有杀意呢?!
可是,在今天,他知道了,他那时并没有看错。他记得他爹对他娘从来都是淡淡的,带著疏离和一丝忍耐。而他娘会偷偷的用恋慕的眼光看著他爹,会偶尔露出悲伤、怨恨。
还有,小时候他是跟著他爹一起吃住,现在想来,好像他爹和娘一直是分居的。
他竟然忽略了这麽多吗?
他还记起诚王血洗萧家堡那一天,他爹似乎有话要对他说,却最终什麽也没有说。他只是一直目不转睛的看著他,眼光里有哀伤,有怀念,还有一抹决绝。
那时爹想的就是要跟萧家堡同生死吧,他是为了赎罪吧,他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不能回避自己的错,才会为了萧家堡而付出生命。
一滴泪,从萧安的桃花眼里滚落,但是他的神情越发的坚定,他知道自己要怎麽做了。
“你想好了吗?”诚王问,步步紧逼。
“我想好了。”萧安直直的看著诚王,没有一丝的躲闪,他坚决的告诉诚王:“我是萧安!”
76
他是萧安,只是萧安!
“你是萧安。”诚王的微笑轻佻,语气充满了讽刺意味。
“是,我是萧安,是萧潜的弟弟。”萧安冷静的回道,他绝不会冠上‘青’这个姓氏,也绝不会回去诚王身边。
“你跟他还真是像呢。”诚王的神情一变,似乎有点怀念,更多的却是厌恶:“你确定要背叛你的家族吗?”
“我没有背叛我的家族,我是萧家人。就是爹,他也这麽希望,他要我做萧家人,而不是其他什麽人。”
哪怕被萧潜、萧琦厌弃,他也不会动摇内心的决定。
“告诉萧潜,我要萧家堡所有的暗部。”诚王说出了他的条件,让萧安猛地盯住了他:“你不要萧家堡的金山银山!”
“不要,从一开始我就的目标就不是萧家堡的钱财。”诚王笑的狡诈:“金山银山我有的是,不用这个借口,皇帝是不会让我如愿的。”
世人都知萧家堡富可敌国,但是没有人知道,萧家堡训练出来的暗部才是最强大,最可怕的力量。
他血洗萧家堡,为的就是逼迫萧潜他们尽可能的训练出更多的暗部。只要他能拥有,青国最j锐的jūn_duì也不在话下。
“你真无耻!”
“胜者为王。而且,除了我,没有人有资格坐上那把椅子。接连两个皇帝都是庸君,才会让青国只能守成,不能进取。”
“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
“只要我胜出了,就能改变他们的想法。”
“我要见石头。”跟诚王是说不通的,因为诚王眼里只有皇位,他的野心太大,甚至不惜将青国拉入战火连绵中。
“来人。”诚王唤,嘶哑男人走进来。
“他要见石头,你带他过去。”
萧安刚要起身,不防嘶哑男人一掌拍在了他的肩头,一股y寒之气顺著男人的手进入他的肩头,他半边身子登时便像被冰封住了似地。
“跟我来。”嘶哑男人转身就走,萧安跟了上去,诚王的声音紧追其後:“告诉萧安,我的耐心有限。”
“他们就在里面。”嘶哑男人停在了柴房前,一脚踢开了房门:“进去吧,只有一刻锺的时间。”
萧安一步跨了进去,但是他迟迟不敢走到‘石静’和石头身边。
“萧二哥。”石头抬了一下头,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诚王说,我爹是他的亲弟弟。”萧安终於迈开了脚步,一步一步挪到了他们面前,他飞快的说出这句话,就低下了头。
“那你还是萧二哥吗?”石头问,‘石静’没有说话。
“是,我永远是萧安。”
“萧安只是萧家堡的二公子。”‘石静’的话不高,却让萧安在一瞬间红了眼眶:“我回去了,他要萧家堡所有的暗部。”
“他要,就给他。”
“石头他们暂时是安全的。”
“那就好。”石静长吁了一口气,紧接著又问道:“小安,你有心事?”
“我爹是诚王的弟弟。”萧安没有打算隐瞒他们,在诚王说出那一番话後,即使他不情愿也被打上了烙印。
“小安,不要放在心上。你是小安,就是小安。”没有人露出厌恶和怨恨,没有人因为他身上流有那样的血脉而疏远他。
“你爹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有负担。他既然进了萧家堡,就已经自动放弃了他的身份,放弃了‘青’这个姓氏。他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萧家堡的事,并且还为了萧家堡牺牲了自己,你应该为他骄傲,而不是自我厌弃。”
萧安猛地合上眼,心中的那点冰冷瞬时化成了水,从他眼角流了下来:“我不会再厌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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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理由再自我厌弃,因为他没有被厌弃,没有被驱逐。
“诚王要萧家堡的所有暗部,我问过大哥的意见,他说给。”
“假扮我的是小潜吗?”石静惊讶的问道,而後又说:“我说,这些日子一直没有见过他。”
“大哥将石头交给谁都不放心,他只有自己保护石头才放心。”萧潜说过,石头是他的伴侣,他不保护又能交给谁来保护。
“小潜不能带石头回来,有什麽原因?”朱玉问,以萧潜的能力,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受困在诚王那里。
“诚王用毒,大哥和石头都中招了。”不然,他和石头早就从容脱身了。
“我去裴家走一遭。”朱玉说这句话,是看著石静说的。
“你去吧。”为了萧潜和石头,石静已经不介意,朱玉去裴家,找上那个人了。
是夜,月明星稀,如水月华洒落人间,不是夜探的好时机。
朱玉没有穿夜行衣,仍旧是他平日的衣著,他只随手将几颗类似小石子的东西抛到地上,那些小石子飞快的没入泥土里。
俄顷,夜空中便有了y云,将皎洁的月,还有星子都遮挡住,登时便没有了如水月华,萧家堡所在方圆几百里都成了暗夜。
“石静,你有话要跟他说吗?”朱玉在出发之前,问道。
“没有。”石静回答的干脆利落,自从十六年前那人说不再见之後,他和石头都跟那人没有了关系。
朱玉身形动了,飘然婉约,恰似上好轻纱在风中掠过,转眼间就在他们面前消失了身影。
裴家,六进六出的大宅子,裴家的当家人住在主宅里,他的妻妾在後宅。
朱玉直接找上了裴蜻,他也只看了一眼,什麽也没有说,什麽也没有做,就又返回了萧家堡。
“没有见到他吗?”石静他们惊讶於朱玉的迅速,朱玉是一个人去的裴家,又是一个人回来的。
“我没有见到裴蜻。”朱玉说,他说这句话时,是看著石静说的。
石静猛地一震,急急问道:“朱玉,你看出了什麽?”
是吗?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吗?裴蜻,并没有抛弃他们?!
“裴蜻不是原来的裴蜻!”不用多看,只一眼,朱玉就能确定,裴家的当家人,g本不是十六年前跟石静相爱的裴蜻,而是假冒的。
“说不再见的不是裴蜻,将我赶出南方的也不是裴蜻?”
“看来是。裴家趁你虚弱,趁机离间了你们。”若不是石静那时身体有异,又怎会错认自己的伴侣。
“裴家真卑鄙!”萧琦是才得知石静跟裴家的纠葛,裴家拆散了裴蜻和石静,让他们一个黯然神伤离开,一个却不知所踪。
“再找其他人恐怕来不及。”萧安担忧的说道,诚王的耐心就快告罄了,他们必须尽快才行。
“不,我能找到裴蜻,我能!”石静急急的说著,急急的在自己随身携带的香囊里掏著,但是他越急,越是无法拿出来。
“不要慌。”朱玉赶来,接过那只香囊,里面有一只小小的竹笛,约莫一寸来长。
“吹响这个,就能找到裴蜻。”当年石静黯然离开,却没有丢下裴蜻交给他用作联络的竹笛,想不到十六年後竹笛派上了用场。
朱玉将竹笛放在唇边,吹了一下,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他又将竹笛还给了石静。
“等著吧。”他说。
同一时间,裴家最隐蔽的密室,被封在冰棺里的人猛地睁开了眼睛。
裴家现在的当家人也动了,他带著裴家所有的好手赶去了密室,要拦截住那要苏醒的人。
当他们感到密室的时候,就听到从里面传出砰然巨响,密室的门在他们眼前炸开,有躲闪不及的被砸中了,哀嚎著摔在地上。
一个人缓缓的走了出来,站到了当家人的面前。
“裴蜻,回去,不许你离开密室!”当家人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