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另一辆黄标出租车停在张晨面前的时候,张晨还傻乎乎的不知所措地站着,出租车的副驾车窗缓缓地降下:“你好,顺风出租,是你约车去飞机场吗?小伙子。”
张晨忙不及地迭声应着:“是的,是的!”
“请上车吧!”听到吩咐,张晨连忙拉开车门把身子塞进了后排主人座。
“刚才也有一辆车没有拉人就开走了,你们顺风出租有点混乱哎。”张晨对司机说道。
“哪是不可能的,有叫车服务需要的,在系统平台里都有显示的,在附近的任何一辆车只要按下确认出车服务,其它车辆都不可能接到单,系统看到的是接单车辆在附近运行。”司机师傅解释道。
“这么说,每个司机,什么时候在哪个地点,平台调度室都可以看到了?”张晨不解地问道。
“是的,我们顺风出租是很透明的,哪辆车在跑,哪辆车在停,上面都看得清清楚楚。”司机补充道。
“糟糕,前面又堵车了,真x”司机嘟哝地骂了一句粗口话。
张晨往车外瞄了下,还在市区内,离机场快速道还有两条街在,上了机场快速道,还得跑二十分钟才能到机场。张晨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7点10分!还早。慢点开!”张晨安慰司机。
当张晨赶到飞机场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了,而付思彤与柳轻舞俩人早已经在闸口处等待着送机了。
“我们都到了,你为什么才来?磨叽啥?”付思彤挪揄着张晨。
“堵车,堵车!谢谢你们!”张晨抓起背包,一路小跑朝检票口奔去,一边对付思彤、柳轻舞俩人摇摇手说着。
当飞机平稳地飞向蓝天的时候,张晨看着飞机窗外变得越来越小的建筑物,“终于没有误机,还是赶上了。”张晨自言自语地说道。
而底下送机的付思彤与柳轻舞却在骂张晨没心没肺:俩人辛辛苦苦地跑来送送行,话没有说一句就走了,没心眼的家伙!
飞机飞行大约有一个钟左右的时候,张晨正当昏昏欲睡,突然地感觉飞机一震,接着就激烈地摇晃起来。并伴有“啪,啪!”的响声。
扩音器里传来空乘甜美的声音:“旅客同志们,飞机正遭遇气流雷电,请系好安全带!请系好安全带。”
同一起乘座飞机的旅客来不及有太多的反应,张晨在空乘的指导下刚刚系好安全带,突然地感觉到飞机在急速地下坠。
机仓内的气压似乎也在失去,张晨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一会儿,张晨就失去了知觉。
当张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绑在座椅上,身处在一个火场中,四周虽是个平原,但是附近没有人居住的迹象,飞机坠毁散落的部件,有一部份还在啪啪地燃烧,乘客的尸体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四周,有的已经残缺不完整了。东一件西一件地挂着,样子有点疹人。
张晨解开身上的束缚,活动了一下四肢,自己也真是大幸,竟然没有一丁点的受伤。四周除了自己一个是活人外,没有第二个人的声音响起。环视四周,不由地一阵反胃。
手机也不知掉哪里了,想打个电话呼救是不可能了,只有期望航空公司或当地附近居民赶来搭救了。
想到这里,张晨不免有些绝望,正在思忖间,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张晨仔细地环顾四周,发现远处有三个骑马的小白点正朝这儿奔过来,近了,张晨才看清,原来是三个高鼻子,眼睛碧蓝,头发金黄的俄罗斯美女。
“嘘,嘘!”三个美女策马到张晨跟前,嘘停了马,呱里呱啦地急速说了一通,可能是俄语也可能是当地方言,反正不是英语。张晨一句也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因为,张晨只会国语与英语。
看样子,三个美女是在讨论着什么,不时地对张晨指指点点。
俄罗斯的语言有好几个语系,如高加索语系、乌拉尔语系、古亚细亚语系、闪含语系等等,反正,张晨就是听不懂,不明白她们在谈论什么。
忽然,其中较年长一点的女人,将手中的马鞭一丢,马鞭呼地朝张晨腰间扑来,啪地严实缠绕着好几圈张晨的腰际。
马鞭一抖,张晨竟然平地被这个女人拽到了她的马背上,坐到了她的前面,这个女人,抓着马缰的左手伸向嘴里哗地打了一个响哨,两脚一蹬马肚,三个女人旋即策马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