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半个月的治疗,叶梦的脸色似乎好了许多,但是张晨发现,除了叶梦的精神状态好,发烧次数减少点外,叶梦的脚依然浮肿,周身乏力。而尽了自己所能,也尽了自己对火石、冰石、黑石的认知来治疗,效果还是如此微不足道,究竟这是什么病,竟然凶险到如此难治?
一天,张晨正在葡萄架下沉思,“开饭了,张晨!”一声清脆的叫喊,打断了张晨的思索。
扎着围裙的叶梦朝张晨款款地走了过来,“你在想什么呢,我煮了杨梅鲫鱼汤,快点过来尝尝!”杨梅鲫鱼汤这是张晨自个儿呆在基地进行药理试验时,利用基地的现成食材,胡乱搭配煮出来吃的,不想,味道还不错,随后叶梦就跟着学煮这个汤了。
“我想蓝月亮在哪儿,正想和你商量个事来着的。”张晨说道。
“商量什么事情?”叶梦听到这话,不由一怔,问道。
“我一定要找到蓝月亮,无论多大价钱,我都要把它带回来,我想治好你的病!”张晨坚定地对叶梦说道。
自己的男友对自己如此着急关心,叶梦内心感到无比幸福与欣慰。“先吃饭好吗,待会我们再谈论它,汤凉了就不好喝了。”叶梦安慰着张晨说道。
俩人一边吃饭,一边谈论着蓝月亮流失海外的原因,以及如何追寻,回赎等等所有可能遇到的问题和必有的应对措施一一作了详尽的计划。
末了,张晨又说道:“前段时间在帮柳轻舞治疗时,她提到付思彤的爷爷处有一块能治病的石头,不知是不是蓝月亮?”
在此,故事君不得不与诸君介绍下蓝月亮的去处了,原来,火石与冰石、蓝月亮均是晚清时九大高手之一孙春荣先后收录所有,三块奇石原源于孙春荣学艺有成,于1886年春,只身徙步壮游南北11省时,救别人于危难之际,受人之赠所得。当时他常随身携带于左右治人,由于世道不平,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后就秘密收藏起来,极少示人。
在北京定居时,当年愈半百的孙春荣信手击昏慕名前来挑战的著名俄国格斗专家彼得洛夫,彼得洛夫战败后敬慕孙春荣的武功与为人,遂与孙春荣结交起来,常以切蹉功夫之名来孙春荣府上作客。
伴彼得洛夫上门当翻译的是一个名叫车世前的年轻人,此人自幼跟随父母生活在俄国,能讲一口流利的俄语与汉语,遇到彼得洛夫后便一直跟随彼得洛夫辗转俄国各地,游历各国格斗交流。最后回到中国来。车世前头脑灵活,善于观言察色,深得彼得洛夫喜爱,去哪里都带着他。
由于入孙府次数多了,加上也是中国人,孙春荣也不讳忌他,每当彼得洛夫来访,常让他在孙府内自如走动,正因为孙春荣的这个疏忽大意,让车世前有机可乘,也不知车世前从哪里知道孙春荣手上有宝贝,竟将他秘不示人的三块奇石偷走了其中的蓝月亮这一块。偷盗蓝月亮得手后,车世前便不再与彼得洛夫登门来访孙府,与彼得洛夫也不辞而别,一走了之,不知所踪了。后闻彼得洛夫来信说是有人在海参威看到过车世前。
直至孙春荣1925年迁家上海时,才发现自己视如珍宝的三块奇石少了一块,此时距车世前偷盗已经是五年后的事了,此后,孙春荣郁郁寡欢,1930年孙春荣一举击败6名联手挑战的日本武士后没出几年就殁了。
孙春荣没被盗走的火石、冰石最终流落到到孙春荣府里的一个杂役张功荫身上,而张功荫正是张晨的曾祖父。
关于火石、冰石、蓝月亮的故事就这样口耳相传到了张晨这一辈手上。由于蓝月亮流失出去已经过去了几十年,隔了二三代,茫茫世界,如此之大,要找到蓝月亮无易于大海捞针一般。
但是,不管如何困难,张晨坚定信念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蓝月亮,相信冰石、火石、蓝月亮有重新相聚在一起的念头一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说走就走,张晨辞别叶梦,回到冠华医院向付思彤请了一个半年的长假,邀约柳轻舞来医院做了一次全方位的体检,并对后续用药作了特别的嘱咐。
一一安排妥当之后,张晨打电话购买了北京飞往俄罗斯比金的飞机票。比金是中俄边境上俄方一侧的边陲小城,这个小城里的居民百分之八十是从中国过来做边贸生意的商人,也有不少中国人加入了俄罗斯国藉,比金距离海参威约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在世界地图里现在找不到海参威的这个地方了,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和故事,海参威现在不叫海参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名叫“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地方。故且,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还是称那个地方为“符拉迪沃期斯托克”吧。
张晨所订机票飞机起飞时间是16日早上8点9分,这个起飞时刻的航班是张晨特地选定的,因为是出国办事,并且所办的事情并不是件普通的事情,起码在张晨的心目中是一件神圣的事情了。根据我们国人的习惯与风俗,出门或办事都要选一黄道吉日来进行,张晨这时也不免俗,特地选择了这趟五天后的航班。
到了这一天早上,张晨早早起床,梳洗打扮一番,匆匆地吃过一杯牛奶与两片面包就出门打滴赶往飞机场。
由于是使用滴滴打车,站在门口等了一会,
一会儿,一辆黄标出租车,停在张晨面前:”顺风出租,是你约车去飞机场吗?年轻人!”
张晨透过车窗往车里看了看,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长司机,看不清他的脸。
张晨回答:“是的!”正伸手拉车门要上车。
司机转头似乎看到了张晨的脸:“哦,错了,不是你叫的车!下一趟才是你要乘座的车。”
“麻烦帮关上车门!”
张晨听了一怔,不由自主地听从吩咐关上了车门。黄标出租车一溜烟开走了,“不是我叫的车?这也有人与我同时叫车去飞机场?”张晨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