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仲瑾瑜掰开她的腿看到她大腿那一片磨破皮的红肉时,呼吸都不由慢了一拍。
这伤要是别人造成的,那真是别想活了。偏偏是她自己逞强而致。
季仲瑾瑜
“你他妈的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向来以清隽儒雅著称的季仲瑾瑜居然爆了粗口,这也算是颜姬的功劳了。
颜姬也甚为得意,捂嘴偷偷地笑。
季仲瑾瑜狠狠地瞪了颜姬一眼,一边按住她的腿,凉悠悠地在颜姬腿上抹着伤药,又用纱布替她包裹好。
颜姬又疼又羞,嘴里直哎哎地叫,不知是叫疼,还是叫季仲瑾瑜住手。
季仲瑾瑜大约是余怒未消,颜姬后面的声音都被他给堵在了唇舌之间。
好在已经步入黎国境内,季仲瑾瑜便与颜姬停了两日,之后也以马车代步。
在黎国转了十来天下来,未能如愿寻到祁,反倒是颜姬被燕宫出使黎国的使臣意外寻到了。
黎国虽已纳入齐国版图,却仍自理朝政,与燕国也常有往来,其实当时往黎国去的时候颜姬便有几分忐忑,入了黎国境内就一直以白纱覆面,没想到还是被认了出来。
当中有个使臣尤其聪明,别的一概不提,只哭诉燕王和丽夫人如何记挂公主,当场就叫颜姬软了心。从前过得太安逸,总觉得自己被锁在金丝笼里,没有半点自由,如今在外遭了大罪,反倒愈发怀念从前。
她一心想回到祁身边,也正是这个道理。
颜姬想回燕宫探望双亲,季仲瑾瑜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把颜姬送上去燕国的马车,季仲瑾瑜便一个人骑着马儿走了。
颜姬望着季仲瑾瑜远去的身影,睁着眼睛无声地落泪。
待来人撩开帘幕,便看见晶莹玉透的美人儿一副失神落魄的光景。鼻尖红彤彤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颜儿。”季仲瑾瑜走过去。
“你你你……”颜姬瞪着泪雾弥漫的大眼睛。
“我怎么了?”季仲瑾瑜顺着她的语气,喘息着反问了一声,然后静静地望着颜姬,眼睛里仿佛潋滟着波光,分外醉人。
颜姬一下就扑入了季仲瑾瑜的怀里,抱着他的腰,痛哭出声,而且有越哭越响亮的意思。
季仲瑾瑜不禁感叹真是水做的,把颜姬抱坐在身上,吻着她细嫩的脸庞道:“乖,莫哭了。我这不是没走吗?永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