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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仲瑾瑜自然耸动得越来越快,颜姬一口咬住了他的锁骨,进入了狂烈高潮。
炽热的蜜水儿一波一波地冲刷着横冲直撞的guī_tóu,令季仲瑾瑜脑子有一瞬间空白,禁不住将热度全部洒向颜姬体内,浇得颜姬浑身哆嗦,伸直了雪白的美腿一阵痉挛。
季仲瑾瑜生平第一次这么快就泄了,看颜姬一脸情潮的性感模样,又将她抱回床上趴跪着,看到那嗷嗷叫着想被塞满的靡艳花穴时,轻笑着说,“才刚灌饱又饿了,真是贪吃的yín穴!刚刚就是被你夹泄的。”
没等颜姬发出任何抗议,又压着她接着干了起来。
这一场欢爱持续了很久。
却说晋太子先时受了颜姬的气,回到寝宫看见那金丝楠木大床,想起两人在这张床上无数个抵死缠绵的夜晚,竟是心痛得不能自持,唯有借酒浇愁。
过来伺候的莲娘自是心疼晋太子那哀伤无望的模样,对颜姬已经从仰慕变到了嫉恨,只道若自己拥有殿下这般英俊性感的男人,才不会去四处勾三搭四。
晋太子见这丫头羞答答的走过来,便知道她的心思。这莲娘自比不得颜姬艳色,却也颇有几分娇美,晋太子狠狠将酒杯一扔,一把搂住莲娘按在地上,扯落裙带,摸到她腰间,去褪她里头的亵裤,褪了裤儿,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来儿。
莲娘能被晋太子买进宫伺候颜姬自然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哪有什么风月手段,只知一味依顺着他便了,故此,晋太子扯她的衣裳,褪了她的亵裤后,便直挺挺躺在晋太子身下,虽脸蛋儿颇有几分娇美,无奈却独缺了风情,似那无香之花,无味之食,晋太子不又想起颜姬。
跟颜姬在一处干事时,她总是像个妖一样,狂野地摆动纤腰,恨不得吸干他每一滴血,却更激起他恣意妄为的情欲。他总是一边操弄颜姬,一边揉捏她劲道的乳房,直把颜姬得婉转轻啼才带劲儿。
经了那般的颜姬,便更觉这莲娘索然无味起来,哪似这莲娘,晋太子刚起的yín兴,忽悠一下便落了下来。
晋太子败了兴便放开莲娘,可怜莲娘等了半晌,不见动静,忙羞红着一张脸睁开眼,只见晋太子已经整理衣裳呢,莲娘咬咬唇,想说什么,终是没敢,眼睁睁瞧着晋太子走了。
晋太子折回颜姬房门前,便听到里面传出男女粗重的呼吸声,不用想都知道房里是怎样yín靡的场景。
晋太子霎时全身燥热起来,恨不得立时便把颜姬压在身下狠弄一番。走到床前,便看见季仲瑾瑜紧钳住颜姬纤细的腰肢,狠力摆动腰部,每一次进入都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颜姬一阵妖娆的颤抖,她俏脸通红,眼睫上都沾着泪,不断娇吟着:“好深!啊嗯……”
晋太子哪里受得住这等刺激,上前三下两下就脱了裤子,扬手就在颜姬屁股上啪啪地打了几下,然后挺着大鸡巴和季仲瑾瑜一起挤进了颜姬的xiǎo_xué里。
被扯得老开的花穴里滴滴答答的淌着水儿,两根赤红的铁棍一起进出,那美丽的嫩肉儿被拉扯出来又填塞回去,颜姬娇吟着接受了两个男人火热的种子。
素来深谙人心的晋太子,丝毫没有料到一觉睡醒的时候,颜姬季仲瑾瑜他们两个就突然地没了踪影。
第十一回寻爱郎浪迹天涯,遇来使身份被识
季仲瑾瑜在颜姬心中的形象从未像此刻这般高大过。他先是叫她使了出美人计迷晕了晋太子拿通行证,接着又领她去见了拓跋祚。
颜姬问拓跋祚可愿一同浪迹天涯,拓跋祚心驰神往,可惜他还是无法置王后于不顾,颜姬季仲瑾瑜便知国君之死与王后脱不了干系,拓跋祚不过代母受过罢了。拓跋祚如此孝心,颜姬也不欲为难他,便只与季仲瑾瑜二人离了晋宫。
祁的母亲是黎国人。黎国是个小国,齐国用三个月就占领了它,黎国君主改王号为候,作为齐国附属存在。季仲瑾瑜猜测祁可能去了那里。
从晋到黎真可谓隔了千山万水,为了赶路颜姬只得与季仲瑾瑜共乘一骑,几日下来颜姬大腿内侧都浸出了血迹,她硬是忍着疼,可把季仲瑾瑜心疼了个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