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烈这才了解到楚然话语的意思,只觉得有些难堪,“以前用过?”
“偶尔。”
“我怎么不知道?”想到苏雪总是背着他吃药,秦烈心里就不断地发闷。他自以为苏雪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以为她绝对不敢逃,所以那晚才放心睡觉,没想到醒来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一次彻底地慌张,几乎是将整个江城翻了个底朝天,连下水道都没有放过,才找到苏雪的踪迹。
“唔……”苏雪显然没感觉到他那丝醋意,认真解释道:“没有麻烦少爷的必要吧。”
毕竟只是一件小事情而已。
“我对你很差吗?总是背着我吃药!”将苏雪一把抓进屋内,秦烈的情绪有些不正常,“大晚上也不睡觉!你想把自己折腾死是不是?”
“唔?”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的确是有些发烧。苏雪赶紧道了声谢,不想却被秦烈堵住了嘴。
只是强势地撬开她的牙齿,进入口腔之后秦烈立刻放缓了态度,甚至是以极低地姿态讨好着。轻轻地吮着苏雪的舌尖,生怕她逃开似的用手锢住她的腰肢。
“少爷?”只是轻轻一推就将秦烈的脑袋推开了,苏雪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抬头望着他黑色的眼睛,半响无言后才开始主动脱自己的衣服。
秦烈的呼吸变得紊乱,在苏雪将自己的胸口露出来后伸手替她拉上,“小心着凉。”
“可是……”惊讶地张了张嘴,苏雪摇头,“没事的,少爷嫌冷的话,我们可以去房间里。”
有暖风很舒服,至少比在外头好一些,看着未化的残雪,苏雪朝秦烈送去询问的眼神。
“我不是这个意思。”几乎是低吼,秦烈又放缓语调,“我是说……你的身体不适合做这件事。”
什么事?苏雪疑惑地皱起眉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事的。”
之前再不合适的时候都做过了,现在来说这句话显得很奇怪。
“因为我染了什么重大疾病吗?”看着秦烈纠结的神色,苏雪脑子里闪过各种各样可怕的疾病,例如艾滋病,梅毒,淋病等。
好吧。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也许是自己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原因,岛上的男人并没有几个用了套。感到自己的生命所剩无几,苏雪缓缓地松了口气。
“那……用手可以吗?”
伸手去解秦烈的裤子,已然是蓄势待发的状态。他的身子直挺挺地绷在那里,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苏雪只好安慰说:“刚刚才洗过手,不会传染疾病的……”
“我……”秦烈只说了一个字,就咬住了唇。苏雪的技术不错,娴熟得抓住他的柱身,或浅或重地捏着他的囊袋。
感受到秦烈几乎喷薄而出的样子,苏雪仔细想了想,还是跪下来张嘴问:“不能用嘴的话,射在脸上可以吗?”
秦烈哼了声,毫无抵抗地被苏雪带上巅峰。
热乎乎的东西落在脸上,苏雪皱起眉头,这个量,不太对,大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