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是你不准备回家过年,想亲自照顾雪?”
“和你说了你会记得吗?”楚然讥笑说:“这些药大部分宝贝儿都用过,她肯定还记得。我给你的医嘱就是,好好监督她上药,别再加重她的病情。老实说事情变成这样,我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了。”
的确是一个不好笑的笑话。秦烈想揍楚然,也没有立场。
“林欢儿我就带走了,至于你们秦家和季家的事,祝你好运。还有,当年你们的亲子鉴定是我老头经手的……”说到这,楚然顿了顿,推着自己的眼镜淡淡道:“我随口问了一句,他的态度十分的不自然。秦烈,我希望你能做好最坏的准备。”
“怎么?你是想说苏雪是我亲妹妹?”心里一惊,但秦烈摇头说:“我早就派人做过了,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
说到这,床上的人忽然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哼唧着,秦烈赶紧越过楚然来到床边,将温水递给苏雪。
经过这么久的折腾,甚至没来得及屯年货,除夕夜就到了。
别墅里只剩下苏雪和秦烈两人。本身是杂物间的小房间上了锁,苏雪无奈只得睡在秦烈床上。
对于不知所踪的林欢儿,苏雪每次刚开口,就被秦烈打断。显然是不能提及的问题。
“辛苦做了那么多,不多吃一点?”
坐在位子上,秦烈看着桌上十几道菜,叹了口气,抓过苏雪坐在他自己的膝盖上,舀了碗鸡汤一点点地喂给她。
才从厨房出来的苏雪身上满是油烟味,她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努力不贴着秦烈。
秦烈却是主动贴上。
“少爷今年也不回老宅吗?”只觉得尴尬无比,苏雪躲开喂到嘴边的勺子问:“老爷和夫人很想念少爷的。”
一句话成功地让气氛冷至冰点。
“下去。”
“哦。”苏雪赶紧听话地从秦烈身上爬下来,坐到自己的椅子上,那碗鸡汤被推到她眼前,秦烈也没吃几口就走了。
这地段算是江城极好的,周围很大一片都被秦烈买下,往日里十分僻静,然而也逃不过除夕夜的噪音。
五颜六色的花火在空中炸开,远远地忽闪忽闪,苏雪也不知道睡在哪里,索性披了件厚外套坐在后院的长椅上。
只是还没半个小时,秦烈又下楼来,给她递水。
“药,别忘记吃。”
亲眼看着苏雪吃完一大把药,秦烈皱着眉头,指着被放在一边的两个药盒:“为什么不吃?”
是嫌苦吗?秦烈把藏在掌心里的巧克力递过去。有些融化的迹象。
苏雪轻轻地笑了,“外用药,不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