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和从小成长的环境有关,自小父皇纵容母妃疼爱,想要什么自然都可以。等到再大一点真正体会了皇权的残酷,他敛了满身放纵而小心翼翼,从最开始的跌跌撞撞,到如今万事都有了盘算,幼时的坏脾气便又不知不觉窜了头。
但凡他真正想要的,大多都能得到。
面对温宁,尤其如此。
温旭尧腾出一手捡了旁边的半截衣带,捉住她两只手腕,缠绕几圈,松松垮垮地绑着,不再给她挣扎的机会。同时沉腰挺胯,将余下的ròu_bàng也全部埋进她体内。
“呃……”仰躺在桌案上的温宁不禁呻吟出声,方才的一番挣扎叫她的力气所剩无几,又被他这样狠狠进入,全身的筋骨都似酥了,再加上两只手被他绑着放在头顶,横过了桌案直接悬空,再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途径。
他用了狠力,没有给她半点适应的时间,才刚刚顶入花心便开始大开大合地chōu_chā。
她的身子随着他的顶弄摇晃磨蹭在桌案上,将一本本的奏案都挤到了边缘,然后啪得落地。
温宁蹙眉,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花径里又酸又麻,越来越多的蜜液堆积,偏他的ròu_bàng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大,将她撑得满满当当,甚至有一丝丝的疼。
再开口,语气就不自觉地软化,带上了几分委屈:“放……不要了,皇叔这……这太多了,你放开我……”
可温旭尧又怎么可能放开她?
他将她双腿拉得更开,几乎是劈成了一条直线放在桌案上。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温旭尧盯着她将奏案都打湿的蜜液,也看着自己的ròu_bàng一次次将那窄小的肉缝劈开,不由哑声道:“细幺,瞧你这小嘴儿多喜爱皇叔,怎么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