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细细弱弱的身子,力道更是小,如何能敌得过年长她十几岁的成年男子?挣扎推搡间,她已是宫装散乱,被温旭尧摁在堆满奏案的宽桌上,避无可避,就连腿,都被他拉开。
她委屈又气恼,顾不上去想后果,只想用尽所有力气去踹他,而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奈何,依旧是被他握住。
她哆嗦着朝他吼:“温旭尧,你非得逼着我恨你么?”
温旭尧动作一顿,手腕微松,却不是放开她,而是将她的腿抬了抬,让绢薄的纱裙全部堆落在了她腰间。
到了这会儿,他突然福至心灵:“细幺给皇叔说说看,你究竟在恼什么?是我碰过其他女人?还是我在要了你之后又去碰别人?”
真真被他问出来,温宁却有些茫然,而就在她迟疑的这几瞬,某个柔软的物体便抵上了她的私处。
温宁身子一僵,那明显不同于他ròu_bàng的触感叫她有种莫名的慌乱,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了。
但他的一只手就将她上半身牢牢钉在桌案上,无处使力,扭动着反而是叫他插了进来。
这一进,温宁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出……出去,别进来……”她的声音带上了哭音,身子哆嗦得也愈发厉害。
温旭尧自然不会依她,按在她胸腹处的手稍稍上移,隔着衣物捉住她的绵软,另一只手则将她试图合拢的双腿打开,好让他的舌头更方便地进出。
用舌头埋进她体内,这是一种不同于ròu_bàng的敏感,二者都是能清晰地感知到她花径的湿热绵软,以及那肉壁上的褶子和突起,但用ròu_bàng,他更多的是欲望,想要占有她征服她,在她体内冲撞挞伐,而用舌头,他更多的是饥渴,想要将她体内所有的甘泉全部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