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慢点啊啊……"
"嘶……都憋了一天了怎么慢的下来!"
灯火闪烁的垂帘后,健硕的身躯怀着一团暖香,轻颠慢研,弄出一片莺鸣。
"啊……啊啊啊啊……"
颜兮娇软无力地伏在尚翊肩头,咬着指节承接又一波高潮。
这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了?颜兮神思恍惚,只记得一进屋子,尚翊就逮着她纠缠起来,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那么半褪下裤子入了进来,蛮牛一般怎么都不停,直到现在,她都能感觉到甬道内充斥的巨物,依然坚挺如初。
颜兮怀疑,他是不是偷偷吃什么药了……
不待她完全平复下去,身上的男人又开始了律动,只深不浅,颠得她头昏脑涨。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了一层又一层,透着一股湿气,紧裹在肌肤上。颜兮伸手揽住尚翊晃动的腰身,小脸贴在他微裸的胸前,喘息呻吟,叫喊求饶,一不小心就把心里的怀疑说漏了嘴。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一阵,接着桌子仿佛快散架一般摇动起来。颜兮颤着声儿,叫都叫不及。
"晾了我一夜还敢怀疑我!我需要吃药么?嗯?"涉及到男性的尊严,尚翊势要弄个明白,抱着粉嫩的臀用力往胯间摁,直顶得身前美人泪眼迷蒙,张着小嘴叫个不停。
昨夜本是良辰美景,尚翊正待提枪上阵,一展雄威,被甄软跑来搅和了。尚翊当时只有一个想法找夏侯竺打一架。
夏侯竺急匆匆寻来的时候,也是黑着脸,几欲爆炸。要硬闯逮人,被甄软一句"脱光了"堵在门外。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束手无策。你进去,我媳妇在;我进去,你媳妇在。怎么都不合适!
三伏天的夜风,生生吹凉了一身欲火。好不容易今夜没人打扰,可以一诉衷肠,偏还被怀疑磕了药,尚翊那个气啊,忍不住加重了力道,将水淋淋的花瓣蹂躏得红肿不堪。
"我吃了药?我吃了药?"尚翊连问两声,身下跟着猛顶,捣出一团蜜液。
"啊!啊!啊哈……没、没有……我错了呜呜……"颜兮被体内的阳刚捣得慌不择路,手指蜷着,几乎要将他肩头的衣服抠个洞出来。
尚翊不肯罢休,摆动健臀,三浅两深地运送,将往日琢磨的技巧全搬了出来,还让颜兮一一品评,"颜颜觉得大不大?舒服不舒服?"
颜兮哪里还敢违他的意,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便是如此,依旧安抚不了这个男人。
尚翊捧着她圆溜溜的臀,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扣在胯间研磨。窄臀上依稀见肌肉紧绷、跳动,放任那根粗壮之物在桃源洞中肆虐不止。
颜兮一声声叫得可怜,伸手去推他下腹,却只触着边缘浓密的毛发,彼此肌肤相贴,不留缝隙,可以想象那根东西插得多深。
颜兮忍不住缩了下穴口,立时引得那巨物一阵胀大,整个人似着了魔一般,眼神放在那处便移不开了。眼见着它从红肿的花瓣间抽出,布满青筋,似一头巨兽,然后一瞬间便埋了回去,发出"啪"地一声轻响。
颜兮觉得浑身似火烧,穴口翕动得厉害,努力吞咽着粗壮的ròu_bàng。
尚翊见她好奇又羞窘的眼神,便止不住意动,欲望染得他俊逸的脸庞都显得有些狰狞。抽送了几十下暂时止住了瘾,尚翊抽开身,抱着人往床边走去,手下灵活地剥着她的衣服,扔了一路。
背部触到凉滑的锦褥,颜兮已是一丝不挂,白嫩的胸前,遍布玫红的印迹,似朵朵梅花初绽雪上。
尚翊捏着她纤细的后颈,霸道地占据着她的唇舌,将彼此的呼吸撩拨得更加凌乱,才拔身而起。
颜兮娇喘吁吁,待神志恢复一丝清明,便见尚翊将室内那面等身的穿衣镜挪到了床边,将她赤裸的模样清晰映照出来。
颜兮慌忙翻了个身,将滚烫的小脸埋在枕中,说什么也不肯抬头了。
尚翊快速脱去自己的衣服,轻笑着伏在她背后,指尖划过她玲珑的曲线,"颜颜怎么还是这么害羞,自己的身体还不敢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