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侯府出来,萧承差不多是唯一还能站着自己走的了。及近书院,萧承便让侯府的小厮回去了,自己去叫门。
“表哥。”慕雨眠披衣出来,见他倚在大门一侧,离远就能闻到酒味,忙去扶。
萧承托着她往回走,不忘揽紧她的外衣,“怎么还没睡?华叔华婶呢?”
慕雨眠看他是真喝醉了,摇摇头,道:“你忘啦?华叔华婶今日去探亲了。”
“探亲?那就是不回来了。”萧承摸着下巴,黑眸闪烁,小声嘀咕着。
慕雨眠一手打着灯笼,一手又要扶他,走得不甚平稳,还得顾着不叫他摔了,不吃力,“表哥你看着些脚下!”
萧承贴着她娇小的身子,便起了坏心思,干脆将自己的重量全靠到她身上,感受着她颈侧凉滑的肌肤,舒服得轻叹。
两人成亲不足一年,每逢如此亲密接触,慕雨眠仍不羞赧,缩着脖子直躲。
萧承看着她羞答答的样子,越发喜爱,凑到她耳边,呼着热气悄声说了些什么,慕雨眠的脸一下子便红到耳朵根,樱唇微张,仿佛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罢了咬唇推了推他,娇声道:“表哥喝醉了,便又欺负我!”
萧承不置可否,只轻声笑着,恰路过书房,便强硬拥着她推门进去,一径将她抱在塌上。
慕雨眠待要跑,被他一拍臀部,佯怒道:“跑什么!上课了!”
这个人真是……慕雨眠捂着自己的臀,又羞又委屈地瞪着他。
萧承从榻下翻了本装的册子出来,好整以暇地翻开,“今日我们来学学这房中术。”
慕雨眠一看那上面赤裸相拥的男女,呀了一声捂着眼睛偏过头去。
萧承由身后拥着她,抓住她柔嫩的手,揉搓着放至唇边轻咬,一面看着那册子讲解,逐字逐句,无不细致,将一个好好先生的形象体现得淋漓尽致。
慕雨眠闭眼晃头,挣得浑身是汗,依旧不了那低沉的声音入耳。
萧承自顾自不停嘴,看得认真,翻过一页还不住念叨:“这个姿势我们好像还没用过,看着比前面简单许多。”
慕雨眠一爪子拍在册子上,不让他再看,他还不高兴了,将两只不安分的手牢牢圈住,从旁边的卷缸里抽了一只戒尺出来拍向桌子,“注意不集中,该罚!”
慕雨眠撅唇,秋水般的眼眸里凝着一股拗劲儿,才不信他会打她,还在那儿扭着身子。
“啧。”萧承皱了皱眉,戒尺抵到她的脚踝边,挑开层层裙摆,沿着笔直的小腿上移。
慕雨眠这下真不敢动了,慌慌去压裙子,眼里写满哀求。
慕雨眠心性单纯,未成婚前对男女之事可谓一穷二白,每每都被萧承想出来的花样弄得措手不及,如今又不知他要如何,心里便没底。
萧承平常里教学生也是半点不容情,这会把不正经当正经,做足了严师模样,无视慕雨眠可怜兮兮的眼神,冰凉的戒尺直划过她莹润的双腿,叫她忍不住腿抖,软语喊着“表哥”。
萧承也觉得受用,将戒尺退了出去,正当慕雨眠松一口气时,他却将脸凑过来,严肃道:“上课不专心,罚你把前日的功课做三遍。”
慕雨眠愣了一下,继而想起什么似的,红着脸嘤了一声,暗暗抠着手指头数,三遍那得是多长时间呀……
“快点。”萧承拍着戒尺催促。
慕雨眠撇撇嘴,眼含幽怨,暗骂她表哥是个登徒子。
怕他再新折腾出什么,慕雨眠只好依言去温习那日的“功课”。半拧过身子,捧着他清俊的脸,将红润的小嘴贴了过去,伸出柔软的小舌,沿着棱角分明的唇线笨拙地描绘着,继而从唇缝间钻了进去,去勾弄对方的舌头。只是伸得舌根都酸了,就是逮不着那故意闪躲的长舌,不由撤出来,咬了下他的下唇,娇声抱怨:“表哥!”
萧承轻笑一声,抵着她纤细的后颈,低下头去。不过并没有给慕雨眠温习的机会,长舌径直穿过开启的牙关,长驱直入,将檀口堵得满满当当,霸占在其中勾卷舔舐,汲取着源源不断的甜蜜。
慕雨眠只能仰着头,张着小口任他索求,津液吞咽不及,沾湿了唇角。
“唔……”
慕雨眠喘息着推开他时,水眸中已是一片朦胧,脸颊轻晕着拖红。
萧承餍足地舔了舔她水亮的红唇,嗓音沙哑道:“功课不及格,还需加强教导。”
慕雨眠颇觉委屈地呜咽一声,压根说不过这个假装正经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