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脑袋靠在黄小善肚子上捏着嗓子哼哼唧唧呼痛,显得特别娇气,听得苏拉脑门上的青筋突突跳,大力按了下他的伤口,“别叫春了!”
四爷伤口不疼也让他按疼了,咬牙脸埋进黄小善肚子上“忍气吞声”,可怜见儿的。
黄小善气呼呼抢走苏拉手里的绷带:“我自己给小鸡巴弄,你大爷一边去,小鸡巴伤口疼,叫两声怎么了!”
她弄就她弄,苏拉指挥手下去了。
“小鸡巴,近横在救勇士,我先给你简单处理下,等天亮了我们马上去医院。”她哄着哄着眼眶又红了,“昨天才刚出院,我可怜的小鸡巴……”
完了,依黄小善内疚的程度,四爷这份拼命拼出来的救命之恩省着点用都够他在黄家挥霍五六十年的,坐稳了东宫太后的宝座。
朝公子从厅外跑进来,柴泽紧随其后。
“阿逆,阿泽,咦……”黄小善眯眼认真打量柴泽的脸,“阿泽,你眼睛怎么了?”
柴泽不自然地抬手遮掩淤青的左眼,尴尬说:“没有……这个……呵呵呵……”
“我揍的。”朝公子理直气壮说。
小善有危险的时候自己当缩头乌龟就算了,还拉着他一起当,只给他一拳还便宜他了,在黄家只有一个人可以当缩头乌龟。
黄小善凭他们两个这么晚出现外加柴泽挨揍,大概猜得到前情如何,冲柴泽眨眨眼,夸他说:“你做得好。”
有她这一句体己的贴心话,柴泽骄傲地露出淤青的眼睛臭显摆,仿佛这是他的“勋章”。可惜被脸色沉郁的朝公子一瞥,马上就萎了,靠边站着不敢吱声,谁叫他把人家打晕了囚禁在屋里。
好色气的话。
阮颂不慌不忙地走进来,扫视场中众人,正要走向黄小善,阿庆上前与他耳语几句,他见黄小善身边已经汇聚了不少男人,便先跟阿庆站到一处无人的墙角听他汇报夜袭的情况。
阿庆简单跟他说是萨霍亲自带人来暗杀苏拉,中间碰上黄小善,企图通过杀她来打击苏拉,结果反被苏拉射中手腕带人逃走了。
阮颂听后兀自沉思,棕色的眼眸中未见一丝波澜,之后问了阿庆一个与夜袭毫不相干的问题:“宫里的御林军还是不肯和我们合作吗?”
阿庆点头称是,还奇怪王下怎么在这个点上突然问起这个。
“算了,你以后不用时力的跟那帮人谈条件了,我们找外面的雇佣兵也一样,花钱请来的人我还更放心呢。”
阿庆提醒他:“请雇佣兵花销太大,我们的预算可能会吃紧。”
“席东营地里不是有一支五万人的jūn_duì吗。”
“席东恐怕不会白白借人给我们用。”
阮颂扬起一抹微笑:“我想到一个不用花钱的方法,阿庆想知道吗?”
阿庆耿直地点头。
阮颂失声笑说:“我不告诉你。”
他的笑声引起苏拉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