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大,他几乎半趴在地上,另一手拽住了它的一条前腿;猪崽疯狂刨地,但碍于四肢不健全终是难逃魔爪。
顾屿非将它抱在怀里,伸出食指擦去它眼角的泪珠,却拭不去它满脸绝望。
顾屿非看着它的神情有些不忍心了,他吧唧了下嘴,吞了几口唾沫,刚要说话,就见它眼眶里的眼泪更加的汹涌了。
他瞅瞅怀里的猪崽有些手足无措,他抬头无助的看向一直呆在旁边的骆东升。
“.....大东。”
骆东升有些愣神,看着那头饱受摧残的猪崽,张了张嘴半响才找回了声音。
“大鱼?”
这是大鱼??
顾屿非抹着猪仔的眼泪,茫然道:“我这么喜欢大鱼,它为什么哭啊。”
“它是不是病了啊!”
说着顾屿非拎起了衣摆直直怼上它圆溜溜的眼睛,好像这样就能止住眼泪似的。
只是再柔软的布料触碰到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时都是具有杀伤力的。
猪崽紧闭着猪眼,大颗大颗的眼泪滑下脸颊,哭的更加的悲伤了。
骆东升看着那头灵性的猪深表同情。
顾屿非:“它生病了,那还能不能吃....啊,不,他还能好吗。”
顾屿非一急之下暴露了意图,赶忙回了音;他怕骆东升不信还亲昵的摸了摸它的身上皮毛,却不想越摸越顺手,舍不得松开了。
骆东升将趴在地上的顾屿非搂了起来,半抱到轮椅上,他半蹲下来和顾屿非对视。
“它不能吃。”
顾屿非一听摆摆手道:“我不吃,我不吃,我就看看它。”
骆东升伸手去要他怀中的猪崽。
顾屿非撒手不放,牢牢的抱在怀中,嘴里连连道:“我喜欢它,我就抱抱它。”
“你看它也很喜欢我,喜欢的都哭啦。”
顾屿非睁眼说瞎话,骆东升能视若无睹,他怀里的猪崽却是在也忍不了了。
猪崽趁顾屿非不注意,张开嘴一口啃上了他的手腕。
顾屿非吃痛,手一松,手中的猪崽顺着他的腿一跃而下,顾屿非顾不上猪崽了,疼的嗷嗷叫。
猪崽奋力往前奔跑,一拐一拐的看着有些可笑,它跑的远了停了下来,转身冲轮椅上的男孩挑衅似的呲牙,就好像在说:你来抓我啊。
顾屿非:.......猪...这是成了的猪妖啊..
骆东升检查着他手上的咬痕,只见两道宛如烙印的牙印深深的印在了他的手腕上;牙印很深,好在没有伤痕。
猪仔眼看就要跑远了,顾屿非伸长脖子,指着它急的不行,健全的那条腿不停的的跺脚;焦急的都想要从轮椅上起来,根本顾不上作痛的手了。
骆东升置若罔闻,一头猪崽和顾屿非比孰轻孰重他分的清。
顾屿非心急火燎,仿佛那是什么贵重的稀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