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眼前便覆下一片阴影。
阴影的轮廓是赵肆安,是凶恶的,嚣张的,露出野兽獠牙,似乎要把他拆开吞入腹内,却又匍匐在地,朝他摇晃宠物尾巴的赵肆安。
喉间被赵肆安的牙齿抵着,磨蹭咬合,在脖颈上落下好几个吻,吸吮时,林生微突然想起了什么,挣扎着推开赵肆安的头,他喘着气,对赵肆安说:“明天我有一场戏,要脱衣服,上半身不能留下痕迹。”
赵肆安一震,动作戛然而止,像是野兽嗅到危险时的本能,恶狠狠问:“什么戏?”
林生微的头歪在被褥间,发丝凌乱,脸上泛出潮红,赵肆安看着他,就听他说:“是一场自渎的床戏。”
林生微演过的几部电影里,赵肆安没有几部是喜欢的,电影里的林生微和人告白接吻发生关系,虽然知道这是假的,这只是戏,可占有欲作祟,赵肆安就是受不了。
此刻,听明天还有床戏,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那场戏只要林生微一个人完成。
可一想到林生微的身体暴露在镜头前,还他妈的为了明天的戏不许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赵肆安心里就憋屈。
林生微看着赵肆安神情变幻莫测,他慢慢坐起来,他问:“赵肆安,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么把你吃了。”赵肆安随口一句,林生微不解地看着他,赵肆安见他这模样,心里长叹,不愿与这根木头计较了。
“林生微,你过来。”赵肆安低着声音,林生微依言靠近,他们都是坐着,贴近时,赵肆安伸手搂住林生微的腰,他问:“你不准让我在哪里留下痕迹,再和我说说,要说仔细些。”
“脖子、肩膀、胸口、后背这些都不行。”
“不怎么仔细啊,在细致些,比如说,这里是什么?”隔着衣服,赵肆安的手戳在他胸口突起的那处。
林生微的肩膀紧了紧,他抿起嘴,赵肆安的手顺着衣服皱褶往下,探进他宽松的卫衣内,捏住那处突起,用指甲轻轻挠刮磨蹭,林生微“唔”了一声,他气息不匀,小声道:“是乳头。”
“那这里呢?这里也不许?”
赵肆安的手往下探去,伸入他的裤子边缘,揉捏着微微勃起的软肉,林生微打了个哆嗦,小腹绷紧,他声音颤着,赵肆安听到他说:“这里可以。”
“这里……又是什么?你说说看。”
林生微抬起眼皮,看向赵肆安,平静的湖泊里像是被投下巨石,水珠四溅,翻起层层浪花。
他凑过去,张开手抱住赵肆安的肩头,膝盖跪地,勃起的阴茎往赵肆安手心里递去,他细细喘息,微弱着声音,对赵肆安说:“阴茎,又称阳具,男性生殖器官,生物医学基本术语,指的是高等脊椎动物的外生殖器官。与雌性的阴道一样,它也发育自胚胎时的交接器原基,是性行为时的主要器官...”
“林生微!”赵肆安喊出他的名字,名为林生微正被他养的小狗玩弄到意乱情迷的人类生物抬起头,用懵懂湿漉漉的眼看着家犬。
“你怎么……”赵肆安哭笑不得,他张开嘴话还未说完,下嘴唇就被林生微叼住,含在两瓣唇肉里,被林生微胡乱的舔吸着。
嘴唇错开时,林生微问:“赵肆安,我的解释仔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