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听到门响,他抬起头,看着年时倦打开了门。
或许是老师来了。
甘来似想。
可惜,没有遂俩人的愿,来得是甘来珩。
年时倦愣了下,让甘来珩进来了。
甘来珩目不斜视,直直地走向沙发,将身份证递给了甘来似。
也不知道是哪儿来得照片,映在上面。甘来似接了过来,看了看,又抬头看着甘来珩。
甘来珩却一眼不发地转身就走了。
年时倦还想拦一下,问问事,但门“啪”地一声,被关上了。
俩人面对面对视了一眼,都不懂。
年时倦拿过甘来似手中的身份证,看了看,“真丑。”
甘来似不说话,只是看着年时倦。
这句话不能当真。甘来似的这张身份证在许多人之中算是出挑的了,虽没有本人那么俊,但却也说不上丑。
年时倦还想说说,门又响了。
总不能是甘来珩又来敲门了吧?
年时倦再次打开门,所幸,是家教。
“二少,你好。”家教还没进来,就伸出手和年时倦握手。
年时倦没说话,伸手握了握,很快就了回来。
“这位就是……我要教的小朋友?”家教走进来打量了一番甘来似,笑着弯下腰,开口,“小朋友,你好啊。”
“……”甘来似冷漠地看着他,没说话,又看着身旁的年时倦。
“别说太多废话,直接就在客厅开始。”年时倦到甘来似的注视,也冷冷地看向家教。
家教脸僵了僵,他可不是来当个安安分分的家教的,更主要的是这位二少大爷啊!现如今可算是体会到旁人所说的冷了。还不只是一个,大的冷,小的……还冷。
家教的脸抽了抽,挤出个笑,“好,好。”
然后他就发现这位二少大爷的注意不好打,他感觉自己现如今也没露出什么马脚,怎么一来……就只能做个小板凳。
这倒不是刁难,只能说是命运。
年时倦不放心俩人呆在客厅里,又想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而甘来似也不愿旁人坐在年时倦的一旁,加之沙发旁这个位置也算是他的专属位置,自然而然,那位家教就只能坐在小板凳上了。
家教问了问甘来似的情况,得知他竟然连小学都没有上过时,偷偷瞥了瞥一旁看电视看得起劲的二少,见他毫无反应,只能继续说着。
“我回家会整理一些从小学到高中的古诗给你背诵,一些必看的文章也会让你看看,你……认字吗?”家教不大确定地问。
“认。”甘来似说。
“那你……先看看第一篇文章,然后做做课后题,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古诗我也不能在这种时候监督着你背,时间不够,只能你课后自己找时间去背一背,好了,你先……看吧。”家教松了口气,认字就好,他要求也不高了,只要认字,就行,之后好好教教,至于跟不跟的上附中的课程……这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甘来似没有什么困难的感觉,点了点头,拿起铅笔,开始读文章。
第一篇是一篇写母亲的文章,甘来似读得迷迷糊糊的。看完后,他又看向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