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搞破坏线。”
“我跟她分了就断了,绝无牵扯,你要相信你媳妇我,对媳妇的信任是纯爷们的美德,”厉同学把脸团吧团吧丢地上。
每一个合格的攻,都会在适当地时候变成小鸟依人的小媳妇,口头便宜能饶就饶了,攻的尊严都在卧榻的两米之地,其他任何时间里,百炼成钢的铁骨铮铮,都比不得爱人一眼娇嗔的绕指柔情。
“哪和哪呀?”凤零嫌弃地拉了衣袖擦去脸上口水,换来某人写满你不爱我了的幽怨小眼神。
“仙儿,你不懂人类,”厉沐枫坚信自己不会没来由感觉到生命危机,他现在修道,对灵感和直觉分外重视,“前任问题可大可小,我一点都不让你误解,就算你没有多想,我也必须想,不解释清楚,除非我不爱你。”
“你我心悦,不就好了,哪来这么多讲究,”凤零问道。
厉沐枫把凤零抱起来,走回办公桌后面,让人坐在自己腿上,紧紧圈住,“要是爱情就够了,还要搓衣板做什么?”
“……”人类真是个未知的恐怖生物。
凤零依然没搞明白这个人戏到哪一段,一直扯这些有的没的,“你该不会,输了要耍赖?”他把话题溯游到源头易知翎约见的茬,再发散一下就是打赌的前因。
谁知厉沐枫反而把脸埋进他胸口,两手搁他腋下挠痒痒,凤零怕痒,又顾忌这人脆弱不敢挣扎,没一会眼泪都笑出来,两线晶莹垂在眼角,像是带雨梨花。
“见到你那天,我就输了,现在还耍什么赖?”男人在青年喘息的间隙说道。
一物降一物,有些人,见了第一眼,就输了。
厉沐枫停下手,揽住青年纤瘦腰肢,听着人不均匀的呼吸声,语气认真地说,“我就是想让你跟我提个要求,你总那么无所求。”
不折腾听起来很好,但是太过无欲无求总让人不安,无论留下多少痕迹,都会担心哪一天你会不会忽然离去,到那时我会不知道该用什么挽留你,希望你能对我有所求,向我索取。
恋人有时就要任性求索,彼此亏欠,纠缠一笔结不了的烂账,算不清理还乱,那样就一辈子谁也还不完谁的债。
“先生,”凤零的声音清清浅浅,冷质的山溪卷着笑过的微哑慵懒,悄悄撩拨着人类的骨膜,“要求之前,先听个真实吗?”
“……嗯。”
“你就没好奇过,我这种存在为什么回来人界?”凤零低下头,唇瓣轻轻抿了男人耳朵一口,看哪点薄红像水染画的颜料一般散开,晕出一片蔷薇。
“我是空,不仅仅是没有追求,你应该也发现,我不通感情了吧,许多的事,我都不懂,也不想去了解,我下界,就是求缘,寻一个让我完整的缘。”
他是纸鸢,随风而动,只有牵上那根线,才能留在地面,他本无形,穿堂风过,却因他有了形迹,为他作茧自缚,亲自将斩断丝线的利器丢出。
“缘是双向的,你也是我等了万年,才将自己填补的缘,我本无情,一直从你这里索取着感情,怎么会是无所求?”凤零小心地安放着这个人心底无所不在的不安,“算起来,先生才是吃亏的,我今后也需要先生付出许多。”
“别叫先生,凤小仙,我跟你说,你这样很危险,会下不了床的,”厉沐枫被人调戏得耳朵绯红,若不是日日纵|情声|色,积了许多工作,他恨不能现在就拉着小妖,进行一番深入内里的讨论。
“别说的昨天我叫停,你放我下床了似得,”凤零照着男人脖子的软肉就是不轻不重的一口,勾出一声压抑性感的闷哼,“愿赌服输,明天随我见公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