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脏话后把人紧紧扣在怀里,正犹豫是在厅里把这小东西就地正法,还是去卧室的大床上更尽兴时,墙上的挂钟忽然“当”的一声敲响,在空旷的客厅里清晰入耳,余音袅袅。
姬小羽最近几个月来脑子里一直绷着的一根弦颤了颤,醺醺然的酒意瞬间醒了两分,抬头看了一眼挂钟,晚上十点整。
咦,怎么这么晚了,家里的小白蛋不知道怎么样了!
发现程与棠正压在自己身上,姬小羽连忙伸手去推,“程总,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程总只当他欲拒还迎,以身下已然硬挺的某物抵在他小腹上恶劣地顶了顶,低声笑道:“行,你今晚好好表现一下,程总明天就让你回去。”
同为雄性,姬小羽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霎时就懵了,怎么回事?程大总裁这是要干什么?
程与棠感觉到怀中人身体的紧绷,大掌便继续向下来到那弹性十足手感上佳的圆丘,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哑声道:“乖,别这么紧张,放松。”
姬小羽刹那间想起去年在鑫豪酒店的不堪遭遇,浑身的毛一下子炸了,放松你个大头鬼!
好你个姓程的,花言巧语骗我留下来吃饭,还不停地劝我喝酒,原来是想搞小爷的屁股,没门儿!
一时间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姬小羽抬腿就是一脚,把程与棠直接踹下了沙发。
这一下力道可不轻,比上回在办公室里挨的那一掌重多了,程与棠疼得冷汗都下来了,捂着腹部蜷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姬小羽把自己乱糟糟的衣服大概整理好,重新扎紧皮带,转头见程与棠倒在地上脸色发白,神情似是十分痛苦,莫名又有点心疼和后悔,急忙蹲下来问:“程总,你、你没事吧?”
自己像是没事的样子吗?!程与棠哪里答得上话来,心里掀起了滔天的恼怒与耻辱,他活了三十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个,一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这小东西真是太狠了!
姬小羽见他双目喷火地瞪着自己,一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模样,不由得心中惴惴,程与棠现在是他的衣食父母,自己把他得罪的这么狠,饭碗很可能就保不住了,那可大大的不妙!当下语无伦次地辩解道:“程总,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刚才那样、那样对我,让我一下子想起来以前发生过的不好的事,心里一着急就……是我喝多了酒犯了糊涂,你千万别跟我计较……”
程与棠原本真是一肚子火,只恨不能把这心狠手辣的小子嚼碎了一口一口吞了,听姬小羽这么一说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
“以前发生过的不好的事”,小东西曾经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被人猥|亵侵犯过,以至于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才会在自己和他亲热时出现过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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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程与棠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姬小羽说的,不会就是去年平安夜那晚发生的事吧?一时间心里像被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一样,难受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