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单侧嘴角扬起,面前人邪笑了一下,忽然俯下身。
我怔怔地看着那双邪魅之眼一再放大,直到他一手箍住我的下颚迫使我仰头,抵上我的唇,熟练地撬开,长驱直入。对方牙齿磕在我唇上的时候,我的后脑勺被他推着撞在石头上,嗡的一声,眼冒金星。他另一只手并没有闲着,两腿并用,将我卡在细小的空间里,直接撩开我的深衣下摆,熟练地掠过中衣,指间冰凉的触感覆上我腿间最敏感的部位,粗鲁地来回揉搓我软垂的前端。
事发突然,短暂的错愕之后,我一拳击上对方小腹。
“反应挺快嘛,果然被我猜中了。”李敢踉跄后退两步,很快直起腰来,犀利的双眸居高临下释放着轻蔑,“不光你是那种人,韩家,卫家,你们都是那种人。”
“随便你怎么想,我也不管你把我归为哪种人,”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对我来说,你只是个无耻的偷袭者,有种的话,就光明正大单挑决斗!”
“等你能翻上马背再说吧。”他留下一串胜利的笑,扬长而去。
假山后冒出两只总角,以及苏武疑惑不解的神情。
“表哥,你和李公子不是朋友吗,怎么打起来了。”
“我和他,从来不曾是朋友。”我拼命用手背抹着被□□到疼痛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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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病,你这里在流血哎,怎么回事?”曹襄点了点我的下唇。
“树枝刮的,一会儿就好了。”我瞪了一眼苏武,示意他不要多嘴。
司马相如已经跨进门来。曹襄疑惑地望了望我俩,坐回自己的席位,没有多说什么。
“外甥的嘴唇怎么了?”大衿娘将盛着热菜的盘子搁到方几上。
“被狗咬的。”
同一天内第二次被人问起破相的事儿,我已经没了耐心。
“和别人打架了吧?”大舅一语中的,“去学堂你就给我好好读书,别成天整些有的没的呃”
话语突然中断,大舅皱眉,方桌上衿娘给他塞了满满一口菜,然而方桌下清楚地传来衿娘狠踢大舅小腿的震动。
“我二舅呢?”枣红马拴在马厩里,说明二舅在家,但是一直没见到人。
“二弟身体不适,直接睡下了。”衿娘指了指二舅的房间。
“人都是肉长的,又不是铁打的,”大舅终于找到了第二个可以数落的人,“忙完了祭祀,又忙春猎,这一年到头就没歇过,他不生病谁生病。”
“夫君平日里多帮着二弟分担一点公务,家中自有妾身照料。”衿娘夹了块肉送到大舅嘴边,“夫君多吃点,抵风寒。”
“你一个妇人家懂什么,他那是挣着卖白菜的钱,操着挖铜山的心。”大舅嘴里塞得满满的,仍不忘抱怨,“全怪那小皇帝,成日里给人灌迷魂汤,迷得青儿七荤八素的,恨不得为其赴汤蹈火,以身殉国。”
“好啦,当着外甥的面,你就少说两句。”衿娘嗔道,“饭都凉了。”
我捧起碗飞快地扒饭,自动屏蔽对面眉来眼去的二人。
春夜静,微透着寒气。小舅今晚不在家,我就着烛火,翻看着手中的新书。
王大行令身死狱中,和亲政策被取消,汉匈两国于北境数次小规模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