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摸了摸我两腿之间。
他一言不合就耍流氓,我的心脏蓦地加快一拍。闷油瓶摸了一把,无比正经道:“没破。”
“你再摸就会破了。”我不怀好意,开口说一句:“会胀爆的。”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我发觉他被我一传染,也不再正经。他向我贴近,折起我的这条腿,附在我耳边道:“把另一条腿抬起来。”
居然如此得寸进尺,我脑补了一下那个姿势,摇头道:“难度有点大。”
如果双腿勾在闷油瓶腰上,唯一的支撑点就是他,这比水平方向上的吊脚法难多了。有些体位要求双方的身体素质都足够好,不然,不仅得不到乐趣,还是一种折磨。我心道你要是想玩这个姿势,少说先让我把身体练几个月,才有实施的可能。
“床在那边,今天不必玩这些花样,”我转头示意卧室的方位,“来?”
最后一个字我用了挑逗甚至挑衅的语气,闷油瓶却放下我的腿,淡淡地说;“你的身体好了吗?”
什么好了?这种情景下他指的只能是那件事,一瞬间我反应了过来,于是明白了他不为所动的原因。“没完全恢复。”我实话实说,“过天就能好,没事,来日方长。”
像闷油瓶此等高手,应该什么姿势都难不了他。真是没想到,好身手有朝一日会用在这份上。床下十年功,床上一分钟。早知道的话,我一定打三岁起就不分严寒酷暑地勤加练习。
可能,正是由于张家注重童子功,闷油瓶才会那么早就脱离正常人的体质。怪不得他说那不是他能决定的,我想了想,似乎只有这种解释,所以没有再多想,把注意力全放在了拳脚功夫上。
我把大白狗腿入鞘中,又看到他两手空空,总觉得不对等,就道:“你的那把刀还在杭州,不要了吗?还是托人送过来的好,毕竟你用得称手。”
闷油瓶想的却是另一件事,“你要联系家里?”
言下之意,我和家里早已闹崩,还怎么在杭州找个人送过来?我啧了一声,道:“二叔的态度其实没那么强硬,依我看,广西那哑姐的队伍多半是他组织的。血缘这东西,说到底是断不了的。”
况且我二叔又是那么注重传统的一个人,我想象不出他会真的做到袖手旁观。不过闷油瓶大概理解不了亲情,这种微妙而紧密的情感纽带,远不是张家那种靠权势制度所支撑的家族所能搞懂的。我几乎都能设身处地模拟出他的家族价值观:一个人做错了任何事,家族就可以对这个人随意处置。
说真的,他对世界的一部分看法从小在那个家族中已经扭曲得不像样。凭我一人之力,一时半会最多就能帮他扭转个爱情观。我索性摆摆手,道:“反正你不用操心我和家里的关系,黑金刀我是肯定要交到你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