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额头的汗,累的手酸也不皱眉,呵呵傻笑:“小白在挑药材,我就送过来了,不要紧的。”
南宫尽挥挥手:“回去吧。”
甘遂跟着他后面没有离开的意思:“我想看看仙君可以吗?”
南宫尽很想来一句顾好百草堂的那位吧,她不是总喜欢跟着他屁股后面转的么,然而这句话一说显得他极没有人情味,好在管住了自己的嘴,他道:“进来吧。”
甘遂高兴极了,她虽最喜欢扶艳,但萧念稚是对她最好的人,总是宠着她,怎能忘恩负义呢。
南宫尽推门进去时,萧念稚已经醒了自己爬起来坐在床边。
丹田之中真的空空如也了。才来的时候得知自己只有四成灵力时,他还调侃干脆一点也不要有了,现在算不算现世报呢。
浑身使不上力,呼一口气都觉得困难,萧念稚肩头、脑袋重的不得了,腹诽想,该不会没了灵力之后,便成了凡人之身,一不小心就会挂吧。
“师父,感觉好点了吗?”南宫尽端着药走过来,绑上了镂空屏风两翼的珠帘。
除了使不上力,有点头疼,没什么要死要活的感受,大问题是没有的。
“还好。”
“喝点药吧,对身体好。”
南宫尽嘴上尽出刀子,关键时刻还是明事理的,他对萧念稚的敬仰是心底的,对于师父偏爱谁谁的事,承口上之气,回头就忘了。
萧念稚伸手够药:“谢谢。”他勉强扯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笑容,余光瞥见了甘遂,便问:“甘遂?阿艳还睡着么?”
甘遂点点头,说:“扶艳哥哥还在睡,不过小白说他恢复的很好,醒来就没事了。”
萧念稚低头喝了口药,有些苦涩,不过没那么难以下咽。也就掏空了灵力就喝这么难喝的药,扶艳受的伤比他重,这时段是要泡在药里的,会不会承受的住。
想到这,萧念稚下榻穿鞋,南宫尽看他突然起身,药都撒了,忙问:“怎么突然起来?”
“我去看看阿艳,他身上有剑伤。”
南宫尽眉头一皱,语气不好:“有人照顾他,您操什么心,快把药喝了。”
“小事,我就去看一眼。”说完不顾阻拦,外衫也没披,就往外走。
百草堂的小白匆匆跑过来,脸上尽是焦急之色,看到人,扑过去叫道:“仙君,他们将扶艳带走了?”
萧念稚耳边一炸,没听清,道:“你说什么?”
小白:“是南宫的前辈,他们让我转告您,说虽然您以损自身灵力护罩八墟宇山,但扶艳杀了南宫府的弟子,不可不罚,于是将扶艳带走关起来了。”
萧念稚大怒:“谁让他们擅自主张的!”说话出尔反尔。
小白心中甚怕,调里带着颤音:“他们还说让仙君您不要想太多,只是小罚,过几日便会送回来,不过被关的这几天还让您不要大周章去找,这是徒劳无功的。”
萧念稚气得给他一把□□就能破了这牢笼,早知道那些人不会这么好说话,可月下州将军的灵力是这么廉价的?多少人望尘莫及的力量,就被这样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