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范无咎依旧活着,他此刻一定是心脏即将飞出胸膛,所有气血都涌上了这张很少有表情的脸。
谢必安的双手覆上范无咎摸着他侧脸的手,开口道:“八爷,你可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多久?”范无咎问。
“从十四岁,等到今天。”
范无咎心跟着疼了起来:“如果我一直都没发现自己的心意呢?”
“那我就一直等着。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谢必安笑着说
范无咎:“那时我们在火车上讨论夏静荷的事情,你说,再轰轰烈烈的爱情到了最后也会变成左手牵右手,我当时想反驳你,我觉得总会有人即便度过一生也依旧爱他的爱人如青年的,只是我们没有遇到过罢了……其实,我遇到了对吧?”
谢必安低下头去,舌尖微吐,点了点头:“对,你遇到了。”
“还好我没错过。”
谢必安摇摇头:“怎会错过?”我会等你,三年、五年、十年、百年、千年乃至万年。直到天地化为虚无,你我再不存于这个世界。
范无咎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从芥子空间拿出了一张冥币卡,递到谢必安面前,说:“这个给你。”
谢必安接过卡,打量了一下,发现是范无咎的工资卡,当即笑出了声:“八爷你那天在家鬼鬼祟祟的,就是在找这个?”
范无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对,平时用不着就不知道被我扔哪儿去了,那天找了好久,还不能直接告诉你。”
“谁给你出的鬼主意?”
“七爷你怎么知道是别人给我出的主意?”
“你这种视金钱如粪土的人,怎么可能想起来拿着工资卡给我告白。你也不会专门跑来问我有什么愿望。”谢必安抬眼看了一下远处苍茫一片,“不过这雪是怎么搞出来的?”
“对,不是我自己想的,我请了马面陆判他们帮忙。至于雪,我请了雪女和雪童子来帮忙弄的。”
“???你告诉了陆判?陆之道那个兜不住事情的?”谢必安惊恐地说道,“陆之道知道了?那酆都所有人不是都知道了吗?”
“小白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只见陆之道从对面街角走来。
孟姜女穿着和服,从另一个街角走了出来,附和道:“这次陆判嘴可严实得很呢,我是听马面说的。”
马面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嚷道:“怎么能怪我,你套我话。”
“老杜,这就是你专门喊我回来看的好戏?”一青衫剑客提着酒壶靠在墙上朝身边捧着书的文人问道。
文人点点头:“不是很有意思吗?”
两人正是李白和杜甫。
“好看的地方也差不多完了,夷光,咱们回去玩点更有意思的。”范蠡搂着西施说道。
“以上,本台记者为您独家报道。”刚才还在电视里采访范蠡的记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