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的木色,奈何却透着一股死亡之意,国是否会亡,眼观天下,恐怕这国不得不亡,可两百年的基业,又怎可说亡便亡。
宫殿里的烛,明晃晃的亮着,飞蛾从窗外飞来,绕着烛台翻飞,不久,一阵噼啪之声,飞蛾在那烛火中陨落,消逝,变作烛台里的残灰。
他笑了,两行泪从他的眼角流下。
风,依然侵袭这个残秋,一夜过后,路上的枝叶如血办洒了满地,侍女执着扫帚来清扫,红叶堆积,天上下起蒙蒙细雨,这国怕是要亡了。
风萧萧,雨迢迢,残秋落叶谁堪扫,红满又一朝。
路漫漫,天淡淡,谁系今国将何在,寒冬入梦来。
数日后,有人送来淬了毒的发簪,那日,暗红色的血液染红了树根。
那夜,飞蛾飞向烛台,黑色的翅膀宛若他的玄衣。愚蠢的飞蛾啊,你纵使崇尚光明,又怎可忍受这撕心裂肺的热,为了一瞬的光明,怎愿搭上自己的性命。
啪。
飞蛾烧断了半边翅膀,他望着飞蛾,捂住了双眼,可眼泪却依旧流着,国恨家仇,永世难消。他执着剪刀,减向那燃着的烛芯,可火焰却更盛,吞噬着那个追求光明的生命。
他跌坐在地上,痛哭。
次夜,他熄了所有的烛台,望向天边的月,几只黑色的蛾不知疲惫亦不知归期的飞向天上的月,它们盘旋,浅唱,歌咏它们心中的光明。
有一只,却突然落了,那一瞬,它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在空中,陨落了,在飞向月的旅程中陨落,它将再也触不到它渴望了一世的光明。
它落在满地的红叶里,鲜红的魂,掩埋了它。
他敷在桌上,痛哭。
那夜,月凉如水,水明如月,月华流满了乾坤,残红掩埋了忠骨。
那夜,他又一次哭的不能自已。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几日之后,他乘着马车,奔赴向敌国,行在刺杀的路上,行在了未可知的路上。若赢,国可保,人必亡,若败,国不保,人亦亡。可在一国面前,他这一条命又算是什么!为了保国,保国的百姓,已经有多少人战死沙场,义无反顾的,一去不回。
他是死士,最坚定的死士,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死,死,是他们至高无上的荣誉。
后来,他终是未归。
后来,国终是亡了。
后来啊;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超级懒,想接着一年前继续写长篇。可是短篇还有好几个没有写。。。。。。
☆、遗墨(一)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看起来很水,非常水,像是一堆废话,但是废话里,都是铺垫和伏笔。这个故事我写的很痛苦,故事是一年以前有的初稿,但是逻辑完全是乱的,一直在想怎么改,但是不管怎么说,突然之间,一个人跳出来对你说:“我来自二百年以后”。真的,逻辑是乱的,如何说明,如何让你接受。而且如何让女主理所应当的帮助一个素不相识,处处都极为奇怪的人。逻辑完全是乱的。如果不要求逻辑,这个故事会很简单,但是我希望,我写的东西是经得起推敲的(虽然没有几个人看),这篇,我尽量理清吧。
谓默刚刚下楼准备去和闺蜜逛街的时候,一个男人趴在她家楼下的草坪里。她观察了一小会儿,男人一动没动,她走过去之后,发现男人似乎是晕过去了。她强行将男人翻了过来,然后打了120。
路上,她联系了自己的闺蜜,逛街先不逛了,遇见了点麻烦,可以自己解决。到了医院以后,她帮忙付了一些用,医生告知,他是劳累过度,似是长途跋涉,且血糖过低,导致了昏迷。最后,谓默留下了联系方式,等到男人醒来之后,医院会给她打电话。病人家属不在,她自愿的暂时负责起了这个人的一部分。
几个小时之后,一个护士给谓默打了电话,谓默又赶来医院。
进入病房之前,一个护士拉住了她,好像是要和她说些什么,但是想了一想,又放开了她。谓默敲了敲门,走进去之后,看见男人躺在病床上,侧着身子,看向窗外。她坐在旁边的病床上,开口道:
“他们说你身上没带手机,也没有现金,需要我帮你联系家人或者朋友什么的吗?”
“不需要。”
“那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