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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我说爱可以是楼兰的风沙,也可以是荒漠的胡杨。

结束之前,我看了看傅懿行,他听得认真,眉头紧锁。

想到他曾经说不懂喜欢是什么感觉,我还是希望他懂的,虽然我不曾喜欢过谁,但被爱的人最懂得爱的美好,喜欢是双向滋润的甘泉。

想祝他拥有美好的爱情。

演说不出意料地成功了,慈眉善目的语文王老头把后半节课全部交给教室里的小辈讨论。

王老头说,你们这个岁数,理应聊聊爱情。

下课的时候我赶走了傅懿行的同桌,迫不及待地问,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傅懿行很恍惚,眼神都没聚焦,我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喊他。

“傅懿行?傅总?行哥?男神?”

他惊醒了,“嗯?”

我又问了一遍,“你明白我在说什么了吗?”

他点点头,“爱情啊。”

我猛地晃了晃他,“机智傅傅呢?你就听出这个?”

他这是不知道我在试图和那个女孩对话吗,我想那女孩儿会比傅总细腻,但我很怕她也没懂,如此,我的准备就打了水漂了,文章只写给一个人看,只要一个人懂,她不懂,旁人赞我又有何用。

“我知道,你在感谢她,并且祝福她。”傅懿行没让我失望,他又说“但是还有些别的,我还不是很理解。”

“那我们可以聊聊嘛。”

傅懿行说不能聊,他得自己想。

他喜欢一个人思考,做数学题是这样,做物理题也是,关于人生与信仰,他不与人讨论,但自己盘算得很好,至少没出差错。

我这次演说似乎在班上点燃了一根引线,空调的暖风熏得人心躁动,比还很遥远的春天更能催、情,一些人难以排解的感情都诉诸了恶趣味。

最倒霉的是标志桶,可能是因为教室门关上了,拉着门框做引体向上变得不切实际。

每一次跑操,傅懿行至少要扶十次圆锥桶。

他甚至来不及扶,刚刚把这边的标志桶摆正了,另一边的又被人踹倒了。

我很难在跑步的时候与他对视一眼,我宁愿相信他是在忙不迭扶标志桶的,不然,他就是在躲着我。

他没理由躲着我的。

路迢迢腿脚方便了就跟着我坐,我坐里面他也坐里面,我坐外面他也坐外面,这样我们说起话来就很舒服了,但是他也阻挡了我观察傅懿行。

傅懿行很不正常。

“恪恪,你有没有没有觉得傅总最近很恐怖啊。”迢迢用笔帽戳了戳我。

这又是一节语文课,学一个外国人写的文章,文章在我们看来很没意思。

谷阳比我先转过头去,说,傅总最近特别暴躁。

我微微扭了扭头,小声说,是不是因为你们踢标志桶太过分了啊。

迢迢和谷阳都为自己争辩:大家都开始踢之后我们就不踢了。

我翻了记白眼,对迢迢说,我今天还看到你弄翻一个呢。

“我不是故意的!”他喊了一声,又小了声音,“真不是故意的。不小心。”

他这一声直接让我们在寒潮来临的这天在教室外罚站。

我,作为一个前优秀演讲者,被老头骂得尤其惨烈。

班上前后门都关得紧紧的,凛风在走廊里呼啸而来又呼啸而过。

迢迢和阳阳蹲在地上斗殴,准确来说是阳阳单方面暴打迢迢,骂他猪队友。

我趁着罚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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