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尧和童若之间还是保持着联系。
晏尧有时候会去他打工的店里,挑剔地从菜单上点两样应该还算看得过去的东西,然后看着童若给他做。
童若没勇气拿正脸看他,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低着头飞快地帮他弄,做完再低着头递到台子上,打包好了要晏尧自己拿。
他在店里有制服,黑色的围裙,绑带系在腰上,在背后打一个蝴蝶结,背对着晏尧时,腰的曲线就万分明显。他的手又白又细,指腹上其实有干活磨出的茧,但整体看起来骨节分明,拿着塑料杯或调料杯时手指手腕都活动成好看的形状。
晏尧看得目不转睛,童若却浑然不知。
在离开的时候,晏尧还会抓住他的手,在他惊到背脊也弓起来的时候放开,沉声吩咐童若晚上来找自己。
童若不敢拒绝。
他们就一次次地在晏尧的公寓里发生关系,童若每次都被弄哭,明明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身体却越发敏感yín荡。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仔细回想,做错事的也不是他,他不欠晏尧什么。
但他对着晏尧的时候只懂得逆来顺受,一站到晏尧的对面就脑神经搭不上线,懦弱又没用。他有时候会想,可能是曾经一点点的幻想还留在他心里,但他不敢承认。
晏尧仍然会问他那个问题,还想不想和自己当朋友。童若总觉得他的话是在嘲讽自己,像把刀轻描淡写地一次次刺过来,逼问着他,却在他每次给出正确答案时扎得更深。
童若换着法儿回答过很多次了,从没有一次被宽恕。
到后来,每次晏尧一问这个问题他就哭。他不知道晏尧究竟想干些什么,始终摸不到晏尧想要的答案,他觉得惊恐,打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像个囚犯在密码门前被逼着一次次按出密码,失败就被电击,但他不得不继续按下去,怀疑密码根本就不存在。
只是一个折磨他的手段。
再一次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童若已经没有胆子回答了。
他被晏尧像抱大玩具一样抱着,全身都被人控制。他软得像水,漂亮小脸上挂着泪痕,被插得脑子里一塌糊涂,竟然想出一个荒唐的手段,让他想试试蒙混过关。
晏尧的手把着他的屁股揉捏,下身仍楔在那个地方,完全被吞进去。童若软绵绵地喘息,呻吟里带着哭腔,两只手臂勾在晏尧的脖子上,乖乖地凑过去脸,亲在晏尧的嘴唇上。
他还笨拙地伸出舌头,舔晏尧的嘴唇,湿热的小东西又傻又莽撞,却偏偏亲得晏尧真的停了逼问。
晏尧愣了足足半分钟,才凶狠地吻回去。
这天晚上晏尧确实不再问那个问题了,就仿佛已经得到答案一样。但也有代价,童若被他按着做了整整三次,叫都叫不出声了,腿间那处被干得几乎合不上,中间晕过去又醒来,又一次被晏尧亲吻,亲到几乎无法呼吸,楚楚可怜,无意识地散发着勾人蹂躏的气息。
6.
晏尧和童若关系中的主动方被动方逆转,晏尧的朋友们也开始觉得奇怪了。
他们起先觉得晏尧不过是想进一步戏弄童若,但他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面对他们的邀请越来越敷衍,有时候说自己有事,却又被看到,他其实在童若打工的店里坐着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