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出生那日,除了天降祥瑞,大旱三年降甘霖,还有一桩罕有,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小殿下心口处,有一盏莲花印记。
吴子谅的手不知何时,轻轻巧巧探了上来,呵气如兰:
“小殿下人比花娇,在下虽然一向求之不得,却也愿做惜花之人。”
宁王俯身上去,解开了那人的衣结,眼角带了丝笑意:
“不如邀镇南王一同品鉴,意下如何?”
吴子谅笑了,把人带进花香氤氲深处:
“求之不得。”
说起来,这一路南巡,吴子谅还遇见了故人。
吴子谅带着宁王四处逛,听到一声呼喊:
“恩人留步。”
吴子谅回过头,瞧见一个红了眼眶的姑娘,和一位老泪纵横的老人家。
正是当年吴子谅救下的赵老汉和春花。
当初fù_nǚ二人投奔亲戚去,一路辗转,也算安定下来。恰巧乞巧节偶遇良人,正是当朝新晋的状元郎,现如今官拜二品,任御史大夫。
春花初为新妇,却俨然还是当初少女的性情,对吴子谅感激道:
“若不是哥哥,我和父亲都不知道要如何过活,哥哥就在这里住下,我和父亲心下也能踏实些,报答哥哥的大恩大德。”
赵老汉已然说不出话来,只是热泪涟涟的拉住吴子谅的手,一个劲儿的点头:
“是,是,和我们住下,再就不走了。”
吴子谅扶起老人家和春花,笑道:
“老人家,看到您和妹子安定下来,我就放心了,来此地只是短暂停留,还是要回去的。”
老人家依依不舍,关怀了许多,问起是否婚配,吴子谅笑了笑:
“已经有了心上人,只是尚未举办婚宴。”
老人家一听,喜气洋洋要当主婚人,吴子谅应下了,笑道:
“到时候一定请您老上座。”
待fù_nǚ二人离去,宁王瞧着吴子谅一脸笑意,拍了一把:
“什么婚宴,这也好胡乱应承么?”
吴子谅望着宁王,笑笑:
“若得小殿下垂青,当作金屋贮之。”
宁王脸颊飞起红云,看着眼前这人,惯会用典撩拨,宁王牵着吴子谅的手,目光温情:
“不用金屋华室,也不必雕栏玉砌,只要……就足矣。”
外边是热热闹闹的人群,混着一众叫卖声,吴子谅没听清后边的话音:
“小九,你方才说什么?”
宁王把人拉到墙角,吻上了一脸茫然的吴子谅,眼角带了笑意:
“没听到便算了,专心点,看着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