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递过去。
回来坐了小三轮,上班族首选,不肯走,就招招手,早上溜着小电动三轮,送到地铁门口。
阮坐着热乎乎的,热`辣辣的风往脸上咬,他跳下车,一路奔回去,想洗个澡,洗完了澡睡一觉,等一觉醒来人就回来了。
啊还是不要睡觉了,去机场找他吧?
阮甩了鞋子,往家里冲,大牙和丸丸没来迎接他,阮也没注意跑到房间里,哇了一声,刚进门突然被抱起来,好像被一个巨大的毛绒玩具扑倒在了床上,紧接着红红白白,吃了个花瓣进去,阮蹬腿,压在身上的人诶了一声,吃痛,阮叫道臭流氓,两手搁在咯吱窝上,开始哈痒,身上的人笑作一团,掐住阮的下巴,一边笑一边亲,口水都流出来的,使劲地吃一张嘴,花都碎了。
“你骗我!”
“谁骗你了?”
“你不是说刚上飞机?你飞过来的啊!”
“对啊,我可不是飞回来的么?”
阮皱着五官,打了个喷嚏:“都怪你,都是花!”阮呸呸了几下,把揉碎的花吐出来,“你别压着我,都是汗,不嫌腻得慌啊。”
“腻了就去洗澡。”关闻鸠一把抱起人,抱到洗漱台上,先脱了汗衫,扔进一旁的洗衣机,阮撅了一声,两脚乱晃,晃在关闻鸠两腿间,被摸了把脸才乖乖地不动脚。
关闻鸠给浴缸放水,阮抬着下巴指指门外:“你说要买的,怎么不用?”
他说用,就去客厅把东西理了,拿了一包泡澡用,混进水里,阮叫着说冷啊冷啊,路边树上的蝉说知了知了,关闻鸠哼笑一声,将人下了锅,随后又自己解了衣服,坐进浴缸里,勾手叫人贴过来,阮不情愿地靠过去,但真的靠到真实熨贴的肉上时,又没得话说了,安静地躺在关闻鸠的胸膛上,半壶水似的接吻,唇吻唇,懒洋洋地躺倒在唇上,含住不动了,关闻鸠任凭他含着,过会才觉得被松开。
“饿。”
阮想起冰箱里的大胖鹅,眯眼砸砸口水,咬在关闻鸠乳首,又喊了声饿。
他头发被攥在手里,贴面挨着,被琢得石榴一样的酸甜,这才放开,关闻鸠叫他泡着,光着上身去给他拿吃的,回来大牙闻到了味,前一刻舔着丸丸的耳朵,后一刻就鼻子闻脚想分一杯羹。
被关闻鸠嘘了出去。
他没泡,坐在边沿,喂他吃,阮看一眼,嘴一张,嘬了一口对方的手指。
“别浪。”
阮动了几下,就挨在关闻鸠腿边,被浴巾围着,隐秘的地方。
关闻鸠拍开要钻进去捣乱的手,阮反而张大了嘴,要关闻鸠撕了鹅皮,只要肉,一个满手油,一个满嘴油,买回来的一只都进了肚子里。
剩下的骨头架子没扔,等放锅里,满满一沸水把盐分煮掉,让大牙抱着啃着玩。
阮不开心了,微小的醋意上头,狗有他好吗?有他乖吗?
还没给大牙加餐,阮自己心里头就架了一锅醋在煮,门一开,狗就挤进来,许久不见,关闻鸠揉了几把大牙的脸,把狗子揉得整个趴下来,阮更醋了,闭上眼快速滑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