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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他送了我只兔子 > 分卷阅读132

分卷阅读132

在机场大厅内,不止这句话,他将自己的感受毫不余力地都转化成一个个方块字,变成冰冷的显示屏上的字,或许有些语无伦次,但也拼命地发送出去,要让短信变成有温度的情感不容易,他觉得自己又像发烧了一样,他也希望对方同样以发烧的方式回应他。

他发送出去后,埋在了膝盖里,只过了一分钟,回信就来了,阮握着手机,跳起来,像机场最欢乐的一颗小尘埃,他是普通的芸芸众生,接下来要飞奔回家,回他们家,他还有好多事没做完。

七夕月(二)

阮说要隔两天才能通一次电话,关闻鸠问他为什么,他就说每天打电话会觉得好像没有那么多沉淀,肯定说不了那么长时间,那如果三天的话又隔了太多,讲不够,只有两天是最好的平衡点,不多不少,既不会多得令人无所适从的焦躁,又不会像湖面结的脆饼一样冰面。

他总有许多歪道理,关闻鸠总是依着他的,两天,够他们积攒各自的事,又不会各自想念的太多呈现谁也不让谁的局面。

阮想他的,不打电话的时候就会想,但他规定自己只能晚上在床上的时候想,在第一通电话中关闻鸠告诉他那么想我那就不要这么苛刻自己了,阮说不好,有着异常的执念。

关闻鸠就在电话里笑,阮脸红着挂了电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天晚上阮溜到了男人的床上,睡得浑身燥热,白天也燥,所以他才规定自己只能晚上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想,如此克制地想,不敢告诉关闻鸠什么原因,关闻鸠听那头小声的回答,紧紧听着,将他的每一句话抓牢贴在耳朵里,到了时间后,阮又规定不能拖拖拉拉否则我到了明天就不想做任何事啦,就想你了。

关闻鸠心里热乎乎的,说好,同时心里正想抱抱小孩,摸摸他的软软的头发,告诉他半夜里将他闹起来都可以,像在家里的时候那样,不用忍耐得这么辛苦,有时候想念也是个苦差事,但阮乐在其中,定了奇奇怪怪的规矩,近乎刻板地遵守每一个规定,就这样连带远方的男人在电话里也肃然起敬,小孩将每时每刻的思念压缩到了每晚的松软的床垫上,一字一笔在脑海这张洁白的纸上画上男人的脸型,耳朵里回放着男人的声音,认认真真地任由心绪渐渐从想象中飞出来,漫无目的地飞了两天后,终于到了第一站,它围着电流深处的声音,翅膀都是高频率开心的震动,由不得关闻鸠将它看做奇怪好笑的执念,甚至他舍不得将一天的疲累透出一点半点,那样会让阮担心,做的梦不好,形容起来,更像是一场盛大的约会,每隔两天充满着香气,各处清脆的叫声的约会,在夜深人静之处,阮用自己小小的,经由电话传达过来浓郁的思念,像睡在了柔软的花蕾上,这让两个人更加的近了,比在一起的时候还要觉得近。

那天关闻鸠打了电话过来,发现那头的阮哭了,他问怎么了,阮顺了一会,爬进了被窝里,他睁着眼睛看窗,枕在关闻鸠的枕头上,他说:“我昨天睡在了客厅地板上,和丸丸他们一起,因为睡在我们的床上我发现有时候我忍不住两天打一次电话,早上起来,总想着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打电话了,然后开心地去店里,他们问我怎么那么开心的,我说不告诉你们,秘密,但是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想起来昨天晚上我们已经通过电话了,那就是说我要到后天才能再见到你的声音。”

阮讲得很快,关闻鸠说我也想你,“我也忍不住,但是如果这样的话,让你难以忍受,无论打多少电话都没关系。”

阮摇摇头,固执地说:“我已经和你约好了,不能改了。”

关闻鸠换了话题问:“怎么想起来说地板了?”

“我睡了两天,我把房门都锁了,但是今晚我睡在你这里,我感觉受不了,我做了坏事……”他停了一下,“也不算坏事……”

那哭声听起来热热的,温温的,关闻鸠几乎要倒在这哭声里头,他敏感地察觉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听起来让哭声渐渐失去了原有的情感指向,变了包装的皮,阮似乎受不了电话里的呼吸声,他开了口就停不下来,不打自招一样发出了尖叫声。

“……”关闻鸠拿着他低沉的好听的声音,像伏在阮的身上,拿着眼,被云朵遮住了身影的深沉的视线,看着被窝底下的小孩,脸越来越近。

“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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