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帮忙了这顿应该我来付钱啊。”
关闻鸠顿了一下,微笑道:“哦,信用卡结账有优惠,省钱。”
摁住的手力气有点松了,关闻鸠再说:“我先拿信用卡刷了,到时候你给我可以便宜点。今天可以打五折。”
阮立马松了手。
关闻鸠挥挥手,立马就有服务员过来。
结完了帐后阮看了账单,就像关闻鸠说的打了折扣。
出了店门,阮吃得饱了,肚子没在唱曲,关闻鸠推着他的时候人都有点昏昏欲睡,所谓饱暖思yín`欲,没有欲瞌睡虫到是上来了,就在眼前那边招啊招的,一不好这惰性就出来了,这被人推着走舒服,关闻鸠就瞄着他头渐渐往前倒下去,随后一顿猛地抬了起来。
阮深吸一口气问:“我刚才是睡着了?”
关闻鸠说:“哦,怎么了?”
阮拍拍脸,振作神。然而神了没一会,阮又在关闻鸠的车上点头,关闻鸠在驾驶座专心开着车,猛然听到咚的一声,停红灯的时候特意往后面看了一眼,人已经完全睡了过去,样子就和开窗时看到树枝上膨成球的麻雀,看不到脚爪子,但阮的白色石膏在黑乎乎的车里显眼得很。
到了阮家楼下,关闻鸠叫醒他,他睡了一会,眼睛睁不开,拿手抹了一把车窗上的雾气,白蒙蒙的车窗上就印了一张刚睡醒的脸。
阮眯着眼朝上看,辨认了一会才看清自己家那栋楼的号码,关闻鸠耐心地等他认出来,阮也就赖在窗子上。
“嗯,我家楼下?”阮闷闷的,声音扬起来。
关闻鸠心里摇头,等他认出来真是不容易,替他确认:“嗯,就是你家楼下。”
一听到了家,阮整个像泄气的皮球,终于把自己摇晃地醒过来,关闻鸠见这失笑,先下了车打开后备箱拿出他的轮椅来。
阮把自己挪到轮椅上,看了一会自己家的窗户,回头对关闻鸠小幅度地晃了晃手说关先生再见,路上小心。
关闻鸠发动车子,阮没急着上楼,想在楼下吹吹风让自己清醒一点,他好像觉得隔着车窗关闻鸠看了他一眼,阮又挥挥手,不晓得关闻鸠注意到没。
马路对面有个老伯在摆三轮车,车板上放了绿色的保温桶,里面是冰淇淋,旁边放着一个大透明塑料袋里面的简陋的甜筒。
阮前几天经过这里就看到了,一时嘴馋了起来,不晓得这个时间还在不在了,阮推着自己到了小区门口,这个点沿路到是摆了新鲜的水果摊,冬天也有人喜欢吃完了晚饭后在附近逛逛,摆摊的架着几瓦的电灯泡就开始吆喝,先录好的大喇叭绑在栏杆上,不知疲惫地重复买一斤送一斤的折扣。
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夏天时搭话摇扇,冬天下了雪就是披了大棉衣抖腿。
老伯看见阮站在摊头,招呼他问:“来一个?要什么味道的?”
阮问:“有什么味道?”
老伯打开三个绿色保温桶的铁盖子,一个个指过去说:“草莓的,巧克力的,还有薄荷的。”
冰淇淋很简陋,一看便知是色素染的,可架不住心头的火,阮三个味道都想尝尝,夏天吃冰淇淋固然解暑,但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