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胡渣刮在嫩嫩的耳垂上,“不疼,我轻点,一会就不疼了。”
说罢,德盛又去摸了摸红肿的蒂头,应怜像是被捏住了软肋,骨头都从里到外酸酸麻麻的,不再躲开德盛的孽根了。
孽根朝着里面又进了几分,应怜突然感觉像是被撕开了一样疼,抱着德盛的脖子,抬着头去求他,“疼,相公,我疼。”
要是没这声相公,德盛说不定还会停下来,一听到应怜喊他相公,这个人像是抓狂的野兽,满脑子都是把要他媳妇按在身下狠狠欺负的样子。
孽根还在往里进,吃到一半的时候,德盛开始动了起来,没有完全进去,每一下都挺在软肉上,应怜整个人挂在德盛的脖子上,嘴上只喊着,“呜…疼,相公。”
想让应怜适应一会了,再往里面去,跨坐的姿势,每一次顶弄,孽根就被吃进去一点,德盛也是煎熬,不进不退的,每次都是徘徊在濒临的边缘。
抖动着腰上,在孽根上颠动着应怜,应怜哼哼唧唧的哭着,德盛骗人,明明这么疼,他都喊疼了,德盛还不出去。
反复抽送着,孽根猝不及防的整个被吃了进去,德盛只觉得一瞬间,自己差点舒爽的交代了出来,怀里的人顿时不哭了,穴里在死命的紧缩,柔软湿热。
德盛整个进来的时候,应怜几乎昏死过去,像是活生生的被人从中间撕开一样,张了张嘴,想喊疼,可是发不出来声音。
德盛抱着人没动,想要温存一会,可怀里的人一直没动静,这才低头去瞧他,应怜小脸煞白,眼神都有些涣散,频频的翻着白眼,嘴唇也被他咬出了一排牙印。
应怜的前端已经喷出来了,全部弄在了肚兜上,穴里的软肉在疯狂痉挛,像是要把的缴断在里面一样,德盛也是被夹的难受。
哄道,“小怜儿,松一点,让相公动。”应怜本来就没多少力气,穴里已经渐渐失去了力道,等着德盛侵入。
还是被这种侵占吓着了,频频求饶,“不要…不要了,疼。”
德盛搂着人开始上下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戳在应怜的敏感处,一次次的被德盛撞得失了神智,一开始喊着疼,渐渐发声音都变了调,像小猫叫/春一样,嗯嗯呀呀的,挠人心痒。
疼的煞白的小脸,也出现了红晕,不止是脸上,连身子都因为情/欲,逐渐的通红起来,一直都专攻身下的德盛,突然伸手拧了一把小肉粒。
应怜眼泪簌簌的往下落,嘴里咿咿呀呀的叫/床声也戛然而止,只是一个劲儿的颤栗,三个小洞都在往外溢出水来。
穴里更像是被水冲洗过一样,啪嗒啪嗒的浇灌在德盛的顶上,德盛捏着他的腰,抽送的更凶了,知道应怜得了趣,不觉得疼了,穴/口像张小嘴一样,吸着德盛,微微翕动着,就连内壁的褶皱,都贴合着德盛孽根的纹路。
又是百来下的进出,口上的软肉几乎被磨破皮了,应怜这才感觉到了疼,“不要了,疼。”
又叫疼了,德盛掐着应怜的小东西,想要给他揉立起来,“哪疼?”应怜怎么说的出口,伸手去摸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疼。”
现在让德盛退出来,还不如一刀杀了他,只能哄着应怜,“小怜儿夹紧点,给相公弄出来就不疼了。”
知道德盛没打算出来,应怜只能听他的话,缩着那里,德盛夸了他好乖,然后拼命的动了起来,又是数不清的抽动,应怜都觉得下身不是自己的了,才听到德盛低吼了一声,噗噗的泄到了他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