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地也得沾了不少灰。
应怜躲到浴桶里,脚丫子踩在桶边,白嫩嫩的双肩露出来,看的德盛心猿意马的,天儿真是越来越燥热了,应怜光着屁股在德盛跟前,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可屋子就这么大,他能让德盛出去吗?应怜身上干净的很,一桶水洗了还是清亮的,德盛就着他媳妇的洗澡水也胡乱淋了一番,本来想招呼德盛娘去洗漱了,结果房门被拍的轰轰直响。
“德盛!德盛。”德盛娘嗓门大,德盛赶紧去开了房门,好在德盛娘看不见,两人穿着内衫在屋里也不丢人,“娘,怎么了?”
说着给德盛娘到了热水洗漱,德盛娘显得不大高兴,拐杖在地上杵了杵,手指指着前面空旷的地方,“昨晚你没跟你媳妇圆房!”
洞房的事情给德盛说了不少,德盛怎么还这么糊涂,一夜也不见应怜落红,床单都没出去晒,这不是丢他家的脸吗?刚刚一起的老太太都明里暗里的笑话了。
德盛一愣,“昨晚我…睡着了,今晚就圆房。”德盛娘还拄着拐训道,“太不像话了,你媳妇也不知道叫醒你。”
送了德盛娘回房,德盛才领着应怜回里屋。
应怜不懂,媒婆只跟他说了两人脱了衣裳睡一起,这就叫圆房,其他的事没人跟他讲,坐在床上的时候,还傻乎乎的问德盛,“我们不是圆房了吗?”
德盛被问的猝不及防,这种隐晦的闺房事情,真不好拿到明面上来说,媒婆跟他讲的时候,弄得德盛都不好意思。
小媳妇傻痴痴的,一脸单纯,德盛突然就起来坏心思,想要逗他,“得落红。”一边说,一边就去解应怜的内衫,“什么是落红。”
并没有注意到,德盛已经把他抱在了腿上,衣裳都被剥开了,“今晚就让你落红好不好?”应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坐在了德盛的腿上,内衫被解开了,露出了里面的肚兜。
猛的好像懂了德盛要干嘛,要做昨晚那种事情了。
应怜没有反抗,任由德盛拿捏,裤亵也被拽了下来,全身上下,就穿着件肚兜,红色的肚兜绣着刺绣,平平的胸口,穿着肚兜也让德盛血脉喷张。
德盛目光如炬,灼灼的有些烧人,应怜想要躲开,被德盛按在了怀里,下身都光溜溜的贴在一起,燥的慌,好像跟昨晚不太一样了,应怜偷偷看了眼德盛的孽根,那个丑东西又硬起来了,吓人。
知道小媳妇怕他的大家伙,德盛牵着他的手,靠在应怜的右耳跟他说话,“摸摸。”应怜左耳听不清,右耳就显得异常灵敏。
低沉的音调,像鼓槌击打着鼓面一样,应怜耳蜗里痒痒的,双手握着德盛的孽根动弹不得,太羞人了,光是捧着都让应怜臊的慌。
小媳妇青涩的反应,让德盛有些欣喜若狂,德盛还是挺在意,之前养应怜的人家,怕他被欺负,还有不甘心,嘴上情不自禁的问道,“别人这样碰过你吗?”
这么羞人的事,怎么还会跟别人做,应怜拼命摇头,手上像是捧了个烫手的山芋,应怜的回答更是让德盛心肝儿都在跟着颤,小媳妇还什么都不会了。
“摸这儿。”捏着应怜的手指,按在孽根的前端,应怜好想闭上眼睛,不看这个丑东西,狰狞的吓人,但是又怕弄疼德盛,只能硬着头皮盯着。
细嫩的食指在眼儿上搓捻着,细细腻腻的摩挲着周围的褶皱,只觉得孽根又大了几分,烫手一样,应怜吓哭了,没见过这样的,“呜…你…不要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