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点东西吗?”
胃部的灼热感有所减缓,艾德里安吃着,安德烈就坐在餐桌的另一侧,沉默地看着。
昨夜发生的事情,俩人清楚记得。只是艾德里安一字不提,安德烈也就一句都没问。
那半吊子式的性爱,猝不及防的眼泪,还有就是,怎么突然间病得这么厉害……
“不用,安德烈,我饱了。”
听到,安德烈放下刚刚拿起的罐头。
“如果是你想吃的话……”
“去休息吧。”
“……我想在客厅里再多呆一会儿。”
偎靠在沙发上,艾德里安视线打斜,流离在敞窗之外。
身上,只有那一件单薄的白衬衣。
安德烈几步上前,关上了窗。
“不冷吗?”
他有些发愁,抓起围椅上的毯子,丢给艾德里安。
“你昨晚一直在寒颤,还有说梦话。”
艾德里安伸手碰了碰膝上的被毯。
“盖好,你难道就等着别人来照护你吗?”
“现在的我,就是个负担。”勾勾嘴角,艾德里安淡淡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安德烈感到泄气。
“安德烈。”
忽然,艾德里安伸出手,攥住安德烈的衣角。
仰头,注视安德烈的双目。
“怎么?”
没予回应,艾德里安摸上安德烈的臂膀、肩峰……直到完全站起,额头触碰到安德烈的下颌。
所有的重心,都倾倒在安德烈的身上,踉跄,他坐到了围椅上。
“你病了,还想干什么?”
安德烈推打艾德里安的手。
一次、两次,第三次……不依不饶,艾德里安手伸向安德烈的胯间,扳开腰带扣,解下。
“喂,艾德里安!”
抬高腿,艾德里安跨骑在他的身上。
一手抵在他的胸脯,一手摸进了裤里。
毫不生涩,也没有犹豫,他摩挲他,而后将他包裹住。
安德烈嗅见身前人的气息,触手可及。
“艾德里安……”
这样的艾德里安,陌生而又让人抗拒不得。
如不是顾及这病弱的身体,他会舍弃掉最后的一丝理智。
安德烈掐捏住艾德里安的肩峰,试图阻止,但这动作却更像是拥抱。
艾德里安低下头,伏在他的脖颈,颤抖地探舌,舐吻他的领颈与喉结。
劲部一阵热麻,安德烈垂头丧气。
半勃的某物被掏出,男茎上,几条粗壮的青筋暴跳出来。
“艾德里安,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从昨天开始,你就……”
安德烈捧起他的脸,却看到一双迷离湿润的眼眸。
不是从昨天开始的……完全不是……
摇着头,艾德里安挣开,他弯下身,将安德烈的男茎吞纳进口里。
安德烈彻底缴了械,手扶在额间,没有面对艾德里安。空出的另一只手则抓住了椅把,越握越紧。
同样是男人,艾德里安知道他的所有敏感点,他舔舐他的男茎,取悦他,抬眼,看安德烈呲起的嘴角以及眉间的每一道褶纹。
埋下头,将它深深地吞进喉道中。
“我忍不住了,别怪我……”
脑后被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