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
小黑凤也回瞅着他,难得地,没有大喊大叫,看起来倒真像一只高傲的凤凰。
“敢问小师傅,这庙里的白观师傅可在?”邬时看向白玉,神色专注。
听到这个名字,白玉平静的脸上立马浮上了一层悲悯之意,他沉痛地看了眼桌上的经书,低声说道:“师傅已于昨日圆寂了”。
邬时立马双手合十,向他表示哀悼,片刻后,才又问道:“你师傅生前,可与什么人来往?”
“师傅一生痴迷著作经书,很少与人来往,不过,前边黄玉谷的谷主倒是有时来与师傅喝茶下棋”白玉小和尚想了想,才慢慢说道。
看到邬时起身行礼向自己告辞要走,白玉小和尚又看了眼他肩膀上的小黑凤,很严肃地说道:“黄玉谷谷主脾气很是怪异,他从不许其他的飞禽进入谷中,这只小黑鸟,还是留在这里吧”。
小黑凤难得地听话,它忽地从师傅肩头飞下来,停在大佛的肩膀上,并向师傅师祖摆了摆翅膀,像个听话的小孩子。
“两位施主,这边请”,白玉伸手,方向却是内院深处,看到两人疑惑的目光,便笑着解释道:“黄玉谷谷口设了灵阵,寻常人是进不去的,这条路是黄谷主来敝庙的小道,两位直接过去便是”,说完便率先向里走去。
内院的东墙,有一株绿油油的藤萝,几乎爬满了整座墙壁,白玉走近,抬起一个小枝,一小扇篱笆门便出现在面前。
白玉站在门前,恭敬地双手合十,让邬时和凌君过去。
“咦,小师傅不和我们一起去?”凌君走过来,经过白玉身边的时候问道。
“贫僧还要照顾两位带来的那只小黑鸟,就不去了,两位请便。”白玉说完,便顺着来路回去了。
邬时推开小门,却见一道金光迎面打来,忙拉着凌君,闪在一边,一大会没动静,便又站向门口,却见一面金色影壁肖前而立,挡住去路。
“师傅,这个门处处透着古怪,我们从地下循过去”,邬时见到突然现出的影壁,知道这个黄玉谷谷主不是很欢迎自己,便想悄悄地闯入谷中,查个明白。
凌君搂过来,师徒二人催动咒语,当再次探出头来,却发现直接到了人家的卧房。
这是一间非常特别的房间,四面都是明晃晃的铜镜,一红衣女子坐在一梳妆台前,正在朝一金衣男子大吼大叫,而金衣男子也是满面怒容,在说了声有病后,转过身来。
邬时在看到他的脸时,怔住了,他下意识地看向凌君。
凌君脸上一片迷茫,也正好转过头来看他。
男人走到两人面前停下来,目光复杂地看着凌君,在看到两人紧紧相牵的手时,脸色沉了沉。
“哟,正主来了,我是不是该退位让贤了?”红衣女子坐起来,满脸讥笑地走过来。
“请问阁下,白观师傅可在贵谷中?”邬时皱眉,他待人平和,但对这个女人,他有种天生的厌烦。
“呵,那个死和尚,长了一幅勾人的样子,竟然有这么多人,为他心甘情愿地前来赴死啊”红衣女人挑起细细的眉毛,这显得她的脸看起来更加刻薄。
红莲业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