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坐在殿中一整日。
看得肖昱怀疑道:“谢黎昕你老实说,你们昨晚到底谈了些什么,居然把他变成这个模样?”
就连一向淡漠,惜字如金的余司闰也忍不住道:“你对他做了什么?还是别闹了,让他恢复正常吧。”
“我发誓,我什么也没做!”谢黎昕相当郁闷,昨天他们也没说什么,反倒是他让他彻查当年的事,要他亲手把自己还未好全的伤疤,硬生生、血淋淋的撕开,他闹心的一晚没休息好。
怎么到了第二天,不对劲的反而是他这个昨晚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的人?
莫非……谢黎昕低头思索:莫非,他昨天的大方是装出来的,其实伤疤没好完的人是他才对?
另一边的沈子,抱手看了愣然的江殊殷一眼,颇为满意的对沈清书道:“他这样,我觉得挺好的。”
“……”沈清书不动声色撇开脸。
最后到了晚上。
江殊殷依旧在发愣,而当沈子从他跟前走过的时候,他突然跳起来一把抱起沈子抛了几下,欣喜若狂的欢呼几声。
然后稳稳当当接住落下的沈子,用力的抱着他,“吧唧吧唧”就往他脸上狂亲一阵,才把他放在地上,拉起他的手高兴的在大殿内转着圈。
最终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大笑着一蹦一跳的走出大殿,开心的念叨着:“浅阳尊~浅阳尊~浅阳尊~”
沈清书:“……”
沈子:“……”
谢黎昕:“……”
林怀君:“……”
余司闰:“……”
肖昱:“……”
看着他伟岸的背影消失在大家眼前,肖昱颤抖的回过头,哆嗦道:“浅,浅阳尊,您…您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沈子也僵着脖子,一手捂着自己的脸,嘴角微微抽搐的道:“师父,你对他做了什么?”
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自己,沈清书沉默一阵,淡淡道:“我冤枉。”
第79章虐狗
自那一吻后,江殊殷和沈清书之间,渐渐有些改变。
比如,江殊殷粘他粘的更紧,还比如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在挑战沈子的极限。
就像现在一样。
这几日谢黎昕将极地宫的事物全全托付给心腹后,带着林怀君外出远行,查探当年之事。肖昱被余司闰日日抓着练习画技,每日惨叫不已,无力再分神做其他。
虽说返回西极的事迫在眉睫,但江殊殷偏偏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陪着沈清书在苗疆之内游山玩水。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沈清书也已向正道众人发去一道传音符。表示谢黎昕和林怀君的这件事,无关人士还是不必多管。可惜,正道诸人如今早已将这件事抛在脑后,他们关心的是,为什么天下的恶人突然又开始蠢蠢欲动,大有返回西极的意思。
更让他们不安的是,此次暗中调查,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恶人,口风突然变得紧巴巴,一点风声都不透。
不由让众人不安道:“越是问不出,就越是有事。”
与提心吊胆的他们相比,即便忙的焦头烂额的江殊殷也显得悠闲起来。
而此时此刻,在苗疆的一家小店内,沈清书端坐小方桌的中间,江殊殷、沈子分别坐在他的左右两侧,相互怒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