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该告辞的话都说完,酒足饭也饱后,众人这才散去。
送走众人,白莫儒起身去关园子大门。
等他关了门,回到客厅中时,善玉成已经在屋内忙碌。
他取了些热水,温在了杯子中,准备洗漱完毕之后带进房间里。
白莫儒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早已经养成了多喝热水的习惯,所以睡觉前也会喝些。
白莫儒进门时善玉成正背对着房门,他嘴角心情格外的好嘴里总是低沉的哼哼,今天听那调子不像是之前听到的戏曲,白莫儒便上前几步细听这一听之下却差点儿吓崴了脚。
因为善玉成一边往杯子里倒着水,一边在哪儿‘我是一只小鸭子,咿呀咿呀哟’个没完。
站在门内,白莫儒看着背对着他摇头晃尾不断重复的咿呀咿呀哟着善玉成,又想起刚刚这人带头不给面子地笑他,白莫儒心里立刻生了想给这人松松皮的心思。
这才几天时间,这家伙居然都敢在外人面前带头笑他了……
思及至此,白莫儒上前一步一把拽住善玉成的手臂态度强硬的把他拽过身来,让他面对着自己,然后附身欺压了上去。
“怎……”善玉成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白莫儒就已经欺压了过去。
唇瓣与唇瓣触碰到一起的瞬间,善玉成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然后是压抑已久的一声舒服的长叹。
他微张着嘴任由白莫儒的舌侵袭进来,夺走他口中的蜜液与呼吸。
月色清澈的冬日夜空之下,在白莫儒少见的强硬态度下,善玉成很快就软了腰,被人推倒压在了桌上。
“别、别这样……我去关门……”善玉成细喘着,面色绯红。
“既然敢带头笑话我,就该做好被惩罚的准备。”白莫儒危险的半眯起眼,手上力道一重,大门敞开的客厅中就传来一阵布料破损的声音。
“你……”善玉成为侧过头去不看面前的人,带着水光的嘴却执拗的轻轻喃喃着,“……要怎样……惩罚……”
夜已深,宵禁早已开始,白日里热热闹闹的街道此刻空空荡荡冷冷清清,除去打更的更夫与巡逻的士兵,街道上便只剩下冷清的月色。
他们这边的聚会结束后,那条街其他地方的一些集会也在差不多几天时间里结束了,一时间,原本蜂拥而至的人再次蜂拥离开。
只几天时间,偌大个京城就冷清下来,街道上没有了人来人往接踵而至的人流,客栈酒楼中也有了空位。
白莫儒在集会结束后的第三天,就去大院子那边还了钥匙并告了辞,然后与善玉成一起坐了马车回去。
早之前善浩来京城的时候就把善天泽和初五带走了,回程的时候,两人只好花了些钱雇了马夫。
此时,已是腊月期间,年的味道逐渐浓郁,一路下来,几乎无处不在。
回程的路上,两人也花了二十来天,幸运的是这一路白莫儒到没生病,只是有些晕车。
回到他们久违的那个小镇子时,已经是腊月,镇上早已经下了雪,坐在马车上从官道往小院儿那边走去时,路上街上树上屋子上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旁。
整个世界银装素裹,好不漂亮。
街上的行人早已经穿上了厚重的棉衣,一个个地走在路上时,手都揣在袖子里,缩着脖子。
路上,有人认出了白莫儒,便主动和白莫儒打招呼,询问这段时间白莫儒的去向。
白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