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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我有一个男朋友[快穿]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夜桥仍摸着他的发,并不在意他的僵硬,“不用害怕会有人再抓你,这些事七哥替你解决,你安心呆在我身边便好。”

“七哥也不是捉弄你寻你开心,此乃肺腑之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七哥在报答你,可并非戏言。”祁夜桥拿出方巾擦拭他溅了些许粥液的手指,“你受着便是,可好?”

窗外响起淅淅的雨落声响,一股凉意突然窜进,房间里有些暗下来。行人吆喝呼喊着避雨,踏过雨幕的脚步渐渐被雨音掩盖。

鼻尖萦绕着清新的药香,仿若就快融化他心口冰凉的宽厚暖意。

与当时闻到感受到的一模一样,亦都将自己从绝望寒冷的悬崖边拉了回来。

祁夜桥。

夏辰拿起木勺,垂下眼,许久,轻轻点了点头。

祁夜桥见状嘴角扬了扬,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他忽地抬袖一挥,只听啪地一下,木窗关闭落了锁,凉风也被阻断。

“可是冷?”祁夜桥问他,旋即一件外袍披在了夏辰肩上,“吃了粥再歇一会儿,申时我们便要接着赶路。”

夏辰把粥送进嘴里,又点了点头。

他用指腹摩挲着勺子木制的触感,明明心中胆怯,却不愿就此失去这份令他安心的药香味和温暖。

哪怕被欺骗也好,他想。

自己从小孤身一人,死了也不会有谁伤怀,如若再被抓住,便自尽了断吧,到处躲藏的生活他已经厌倦了。

至于这个人,他也愿铭记一生。

只因他也曾给予过自己。

祁夜桥。

七哥。

夏辰抿了抿唇,悄悄拉紧了祁夜桥的衣袖。

七哥(三)

申时,雨微住,三人出了福余客栈。

“身子有没有好些?亦或哪里痛?”马车里,祁夜桥探过身碰碰仍缩在角落一隅闭目歇息的少年额头,轻声问。

在客栈喝了一副药,见效奇快,夏辰的脸色好了很多。

夏辰一缩脑袋,似是下意识想避开,祁夜桥顿了顿,正想作罢,见夏辰睁眼轻轻点了头又摇头,便顺势而为拍拍他头顶,示意自己知道了。

眼帘半瞌的夏辰盯住软席还犹自发呆,祁夜桥把他颈边的薄毯又拉了拉,盖个严实。而后自己拿过卷书慢慢翻看。

男子一身广袖白袍,外罩修身金丝绣纱衣,墨发简单用一条天蓝发带半扎起,鼻挺眸淡,面容清冷俊美,似是并不爱笑。腰间白玉佩下垂,玉穗随马车颠簸轻轻移晃。

夏辰看着那红玉穗,手指抓抓毯子,闭上了眼。

彼时空气阴凉,幽径小道里泥洼起伏。

林岐镇延伸出去大概一里路的东边,有两条分岔路道,其中左道矗有一处荒与林的隔界山林,名为鸦岭。

顾名思义,就是黑鸦的领地。

也是去凶寨的必经之处。

那里俏木岩石林立,山峦蜿垣,聚集了成群上万的毛发黑亮的鸦鸟。而无论何时,黑鸦都代表着不祥,故此地亦被人们称作不祥之地。

凶寨则是鸦岭顶上的土匪窝子,自几年前这寨子在山上建立,分岔左道的路已然被人们视为禁地,盖因那土匪窝里的人很是凶恶,无论面相还是举动,人狠刀锋,看一眼便让人胆寒,且那些人个个长得虎背熊腰,凶神恶煞。

他们不仅会劫一些地主达官百姓等,连镇上的唯一一府衙门也敢明着掠抢,手段利落,也赶走了不知多少任县令。但其中令人称奇的是,他们是依据心情决定是抢是济,有的时候他们亦在劫富济贫,暴打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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