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用州哥。”李论看起来有些无措,“我不混的,我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没想掺和这么多。”
“这世上的事儿要是都能不感兴趣就置身事外,你就成仙了。”
江海州看李论裤兜里有烟,直接过去掏出来自己拿了一根。
“瞅什么呢?点啊!”江海州皱眉看他。
“啊?啊!”李论摇头,赶紧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烟,这次动作倒是熟练多了。他有意无意的问道:“哥,付宽怎么没来?”
江海州微顿了一下,把烟盒塞回他口袋,“想他了自己去找,我这没有。”
其他人都变了脸色,像看傻逼一样看李论。
李论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个付宽在江海州心中可能比他想象的还重要,“哥,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的!”
“就凭这句话,今天这顿打你挨得不亏。”
李论眼角抽搐,不敢吱声。
他看了看四周,留下的都是一群不知深浅不怕死的社会青年,都以为自己是个狠角儿,真等到出事儿那一刻可能这几个都不够看,连他自己估计也得趴那儿。
没出事儿的时候,一个个都牛逼哄哄恨不得把几把挂到天上和老天爷做|爱。
“你们是不是还等着我有个公正的解决呢?”
江海州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皮很沉的耷拉着,像是困了又像是没睡醒,更像是有太多闹心事儿没想通的一脸厌世的样子。
他这一个月和付宽待在一起太过于温和绅士了,让人几乎忘了他可是一言不合就能把人胳膊踩断的小流氓。
但是呢,江海州想,就算他是流氓,也是个饱读诗书、会讲外语,有个学霸老婆的高级流氓。
没人说话,他原地站了一会儿,“我去查那几个瘪犊子,查到之前谁他妈再敢在我眼皮子低下挠扯一下,就给我滚出这个破镇子,到死都别回来。”
“州哥!”陈露绿突然就喊了一声,声音高昂激动,吓了江海州一跳。
“你要是能把他们找到,我陈露绿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当狗都行!”
江海州深吸了一口气,懒得跟她解释牛马和狗之间对人来说其实没什么阶层差别,都是畜生,狗还幸福点呢,他冲张启一挥手,“弄回去。”
张启上前要搂陈露绿,后者猛地把他推开,扑通一下就给江海州跪下了。
江海州眉毛拧了一下,刚想说什么,陈露绿又喊了一声。
“州哥!你是第一个说要把那群畜生帮我找到的,我陈露绿一辈子都感谢您!我知道您是混的,但您和他们都不一样,您从来没把看不起谁挂在脸上。从小到大,我受过太多白眼了,我家有五个闺女,穷的揭不开锅,家里还他妈为了要儿子像母猪一样连着生,从小我们几个都是被当狗养大的,吃的比猪都不如。我大姐二姐都下海了,我不想像她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