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都看见什么了?”江海州轻笑着:“不说,我就把你的‘把儿’给撸掉。”
付宽双脚几乎离地,正常人被捏住脖领子怎么也得阻止一下,他却两只手抓着自己粗制滥造的校服外套,一点都不敢反抗。
他真不知道江海州在说什么,但是他看到他们在打架,打得很凶,还用了棒子,还有两个人拿了刀,虽然没有用上,但是超级恐怖。
“说话,哑巴了?”
“看……看见,你们打、打架。”
“声儿真好听,就是说话怎么磕磕巴巴的。”江海州把人轻而易举摁在后边的栏杆上,咣当一声,“你会不会去打小报告?”
付宽瞪大了眼睛,后脑被撞得又麻又疼,他浑身紧绷起来,要被打了,这个大坏蛋终于要动手了!
他又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
“他妈的说话这么劲,嘴巴里塞东西了?”江海州等了半天只等到让他心烦意乱口干舌燥的哭声,在刚打完架火气旺盛未消的时候只想把这个小东西给就地办了。
他粗鲁的掰开人下巴凑上去瞅,旁边立刻有人打开了手机的电筒照明。
“说话!”
“唔……没、没听清!”付宽被强光刺的闭上了眼,一着急金豆子又顺着关掉的眼帘掉下来两颗。
江海州嘶了声,这么清新脱俗的哭法还真不常见,禁欲久了看个金豆子都蠢蠢欲动,“憋回去!还没把你怎么着呢。”
付宽鼻子抽了抽,自己伸手把眼泪抹了抹,校服应该是大,袖子长的就能把手露出一个尖儿。
江海州钳着人下巴眯眼,“小舌头挺粉。”
付宽顿时咬住唇,本能的脸就热了,一种说不出的陌生感受油然而生,他睫毛不停地发着抖,也不敢挣扎,眼泪簌簌而下,一边手忙脚乱的擦。
“别他妈哭了。”江海州蹙眉,“就看你长得挺好看的想亲个嘴儿,又不是在这扒你裤子上你。”
“不!”付宽下巴上的手滑到了脖子上,他终于能说话了,听闻这个坏蛋要亲他,顿时吓得一哆嗦,“还没、没人……亲过,我害、害怕……”
“操,多少人想亲还不够格呢。”旁边有人叫嚣。
江海州没像其他人一样哄笑,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哭包。”
睫毛挂了水,在一众人的手机电筒余光下闪闪发亮。
江海州揉了揉心口,小别致还真东西,“告诉爹,你是单纯就这么娘儿们还是喜欢男的?”
付宽被放开,才敢揉自己被捏疼的脸,声音特别低,他不善于撒谎,又害怕这群坏孩子,只能老老实实回答。
“喜、喜欢,男……”
后边没等说完,江海州电话响了,他摆摆手接了起来,也不知那头说了什么,他眉宇间带着调笑的轻松神色消失,冷淡的嗯了几声就挂了。
“真他妈扫兴。”江海州把手机插进裤兜。
“什么事儿州哥我们去吧!”
“不行。”江海州恹恹的,“那残废让爹亲自给他送行,撤。”
他说完弯腰凑近付宽,“小哭包,我有事儿,改天有缘再约。”大手摸了摸付宽的脑袋,柔软的头发手感特别好,导致他声音难得温柔了几分,“今儿就当啥也没看见,回吧,小不点,要是敢说出去,爹就把你那‘把儿’切下来喂你吃下去。”
“州哥。”刘扬好心提醒道:“他可能不知道你说的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