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峰,“你他妈不订我是不是没逼你,找他有意思?”
“少他妈放屁,当初谁说的不服就干,是不是你?”徐小峰说:“没想到大州能来是不是,牙碎了几颗啊?让你还他妈装逼!”
正主江海州叼着烟,鞋底子在地上蹭了蹭,身上毫发无损,连根头发丝儿都没乱,一半战斗民族血统的身体素质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他视线从不远处了回来,对着张启道:“你那棒子扔哪去了。”
“啊?”张启四处张望了一下,乌漆嘛黑的啥也没看见,“哎呀哪去了,太嗨了没注意,嘿嘿!”
徐小峰还在那骂骂咧咧,可能是学校里学生的什么仪式?这让江文盲不太理解,他把烟头往地上一扔,一脚踩上去,架势好像踩的是某个人的脑袋,就这么个悄无声息的动作一出
两头一下子都安静了。
“打就继续,不打都赶紧回家,我还没吃饭呢。”
他语气非常的温和又家常,好像年节串亲戚。
落败者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江海州前脚刚要去吃饭,后脚就被胡乐拽住了。
“州哥!”
“嗯?”
“那边有个人,我们去看看吧,万一是余孽呢,不能轻敌!”
“……你古惑仔看多了吧。”这样说着,江海州还是走了过去。
不出意外的看见了张启刚才甩出去的棒子,江海州眉毛挑了一下,说了句“以后作案工具别乱丢”,就看见一个小孩儿颤颤巍巍的缩在棒子附近,似乎是弓着腰低着头,总之不像站直的样子。
“打坏了?”江海州凑近了点。
操场可不怎么明亮,这个勉强只能看出人形的小不点看见他们也知道害怕,看见江海州走过去猛地就往后缩,狼狈的战战兢兢往边缘的绿化带躲。
“州哥,这人不会告诉老师吧?”张启捡起了棒子,上面还有点血迹,他嫌弃的又扔掉了。
“那关我什么事儿,我又不是学生。”
刘扬徐小峰等在校生:“……”
江海州不徐不疾的走过去,踢了黑影一脚,“站起来。”
黑影缩了缩,没动。
“啧,站不起来了?”江海州沉着嗓子,“打坏爹给你治。”
“没、没坏!”付宽说完这句话,直接就哭了。
“哭啥啊,感动了?”江海州还真以为这是个余孽,“你他妈再不抬头,爹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他说的平平淡淡自己都没当回事儿,听的人猛地就听话的抬了起头。
光线挺暗,但一群人还是看清了付宽的脸,一时间都诡异的安静一刹那。
江海州也怔了一下,“你们这破学校还有这种质量?”
“我擦这不是那天那小孩儿吗?”张启小声和胡乐突然叫道。
付宽还蹲着,只抬了上半身,刚想全站起来,听到他们的话又顿住了。
这群人背着光,黑灯瞎火看不清脸,身上都带着一种分明的“我很不好惹”的气味儿,领头这个更是一说话自带一种“看谁都是垃圾”的效果。有两个他还见过,是上次堵他和陈秀一的小混混,他们是那种一句话陈秀一就能吓得屁滚尿流的人!付宽傻眼,这次真的要完蛋了!冤家路窄!碰到那群凶神恶煞的流氓了,这回还来了个领头的!呜呜呜!自己这是什么命啊!怎么办!要被打死了!脑袋要被拧下来了!